“那我現在該怎么辦?”徐婉君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徐振已經明確表示過。
既然蕭永安來到徐氏集團。
那么集團中的上下一切。
蕭永安,可以全權負責!
徐家,對于蕭永安的能力,無比信任。
“最好的辦法,便是從你最親近的人開刀,整肅紀律!”蕭永安冷冷的撇下一句話。
話語中的寒意,讓徐婉君一哆嗦。
蕭永安要做的是大刀闊斧的改革!
徐婉君清楚。
寧婉的好日子,到頭了!
“哼,還想當我的助理,真是癡人說夢。”寧婉冷哼一句,滿臉的沾沾自喜。
她心中清楚。
以自己和徐婉君的關系。
只要自己找對方這么一鬧,那個不知從何而來的家伙,恐怕就再也沒有出頭的余地。
至于自己嘛,在別人眼中,還是那副女強人的形象。
對于寧婉而言。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
是傍上徐家這棵大樹。
而且不只是她。
寧婉可以肯定,徐氏集團中的絕大部分人,都有類似的想法。
“徐云哥!”在手機上,寧婉給對方發著語音,嬌滴滴滴的道。
徐云算是徐婉君的堂弟。
和徐振以及婉君的關系密切。
當初認識徐云,也是托了徐婉君的福。
寧婉也能看出,徐云對自己頗有好感。
說不定借著這,自己真能嫁進徐家!
“怎么了丫頭,想我啦?”很快徐云回復道。
“當然啦,和徐云哥哥在一起,可是我現在的夢想。”
寧婉故意嬌笑嫣然,“要不要猜一猜,今天我在公司發生了什么?”
“到底怎么了?”
聽對方這樣一說。
徐云也好奇起來。
寧婉嘿嘿一笑,故意做出一副俏皮的姿態:“今天婉君姐要給我分配一個助理,是個男的,姓蕭。”
“可是如果這個助理真的跟著我,那豈不是說,我以后和徐哥哥說些什么,他都會看在眼里。”
“因此我在婉君姐那里把她拒絕了。”
一開始,徐云并不在意。
可是隨后,他猛然驚覺。
要是沒記錯的話。
婉君姐今天。
是要把一個姓蕭的,帶到公司。
而徐云也算是徐家的核心人物。
他更清楚,蕭永安究竟是什么身份!
“你真的把那個姓蕭的趕走了?”徐云一副不可置信的聲音。
而這時寧婉還未察覺到徐云的表情變化。
仍舊自顧自的表演到:“當然了,在婉兒的身邊,容不得多余的男人。”
“我去婉君姐的辦公室鬧了一番。”
“以我和婉君姐的關系,那家伙恐怕再也不會從公司里出現吧。”
徐云的面色,卻越來越不好看。
這傻女人還得意洋洋。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罪的,究竟是一尊怎樣的人物。
“你這蠢貨,不要命了不成!”徐寧立刻怒罵道。
“去向那個姓蕭的人道歉,現在,立刻!”
聞言。
寧婉萬分不解。
在她眼里,蕭永安只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
自己為什么向他道歉?
“徐云哥哥,你該不會是犯傻了吧?”寧婉驚訝道,“為什么要我向一個區區助理道歉?”
徐云的臉色冷冽無比。
要不是家族里說過。
誰都不許說出蕭永安的身份。
他絕對會讓面前這蠢女人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咬咬牙,徐云冷冷的開口道:“混蛋,我這是在救你,甚至是救我的命!”
“你要是不道歉的話,從今往后,你我再無任何關系!”
這句話一落。
寧婉徹底慌神。
為何這姓蕭的青年,會讓徐云哥哥如此慌張?
難道這家伙真的是徐婉君的弟弟?
可,哪有徐家人姓外姓的啊。
“我知道了……”寧婉喃喃道,只是那邊已然再不回復。
寧婉深吸了口氣。
神色凝重著,走向總裁辦公室。
剛一推開大門。
迎面而至的,便是蕭永安那張年輕的臉龐。
對方毫不遲疑,點了點頭道:“寧婉?正好,徐婉君找你。”
緊接著,悄然而去。
毫不拖泥帶水。
寧婉張了張嘴,想要叫住他。
只是不知怎的。
嘴里最終沒能說出半句話。
接著寧婉猛然注意到。
這家伙無論是叫自己,還是徐總裁。
居然都是直呼其名。
寧婉有些不解。
一般人怎敢這么對自己,和公司總裁講話?
這要是被同事聽見,然后告發,恐怕會直接丟了工作的吧。
可面前的年輕人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仿佛自己這樣稱呼理所當然。
就這樣轉身離去,毫不在意。
想來,只能是有恃無恐!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寧婉張了張嘴,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想到里面的總裁。
她還是強忍著疑惑,走了進去。
“你來啦寧婉。”見到這女人過來,徐婉君張口就道,只是眼中有一抹猶豫。
“婉君姐……我承認剛才我是有些失態,如果讓蕭先生做我的助理的話,也沒什么不可以的。”寧婉坐在一旁,低聲下氣道。
聞言。
徐婉君眼中閃過一抹惋惜。
這可是自己最好的姐妹之一。
只是為了嚴肅風紀。
的確如蕭永安所說。
拿寧婉開刀,才是最好的選擇。
“婉兒,按照公司的計劃,接下來你應該先休息一段時間。”徐婉君語出驚人。
寧婉霎時間愣在原地。
只是她剛想爭辯,徐婉君又淡淡的說道,“沒辦法,這次誰也幫不了你。”
只是正好拿她開刀。
“為什么?”寧婉驚慌失措,面露不解,“到底為什么啊?”
“難道就因為我得罪了那個姓蕭的!”
“他算什么東西,區區一個助理,為了他,也要開除我這個副總裁?”
望著這位自己的至交閨蜜。
徐婉君忽然想起。
寧婉,能走到今天這步。
也全靠自己幫襯。
若是沒有自己,恐怕,以寧婉的才能,連個主管級都混不上。
“唉……婉兒,趁休息的時間,我建議你多開拓一下眼界。”望著虛掩的辦公室大門,徐婉君喃喃道。
“我們,都在同一個人身上,犯下了錯。”
只是徐婉君身為徐家人。
有能力彌補。
可她寧婉,一步之下,便是滑落深淵。
再無翻身的可能。
寧婉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面色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