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出現了一個新的男孩子
- 妖孽快放下我兒
- 角標囚飛
- 2304字
- 2020-04-26 22:38:00
周末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眨眼便到了周一。
如往日一般,白泐泐來到了學校。
不同于往日的是,今天的白泐泐記得帶上了北一一。
北一一在的話就不怕自己失憶了,北一一以待在胸針模樣的靈器內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而自己在外正常生活。
除了稍微麻煩了一點外也沒什么不妥,盡管北一一并不承認帶上自己麻煩。
“白泐泐,早上好啊。”
少年動聽的聲音傳到了正在低頭走路的白泐泐耳朵里。
一瞬間,本來表情不算多的白泐泐流露出了喜悅。
她回過頭去,看著眼前背著書包的人,回應著清晨的祝福語。
只見眼前少年雙目有神,大大的眼睛里含著笑意,戴著一副棕色的橢圓框眼鏡。
好看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上勾的嘴角讓他看起來特別的可愛。
果然,這個少年不管怎么看,都特別的……特別的完美!
少年笑的時候活潑可愛,不笑的時候冷漠疏離,算計別人時邪魅張揚。
白泐泐看著這個晃眼的少年快要哭出來了,怎么會有這樣的神仙人物啊……
這個少年,白泐泐很中意。
北一一看著兩人若有所思,想來,眼前的少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白泐泐人生中的男配了。
畢竟,除了有一張完全符合白泐泐審美的臉與較好的脾氣之外,他并比不上白泐泐的掛名男友。
盡管只是掛名男友,但像銳夢那樣上得廳堂下的廚房,有才有得又能打的人白泐泐都不喜歡,那眼前這個人白泐泐又怎么可能會喜歡?
清還塵,少年有著這樣一個不符合年代感的名字。
在《傳說·夢記》(后文簡稱傳記)中有一段小話的題目就是還塵。
內容如是:
“少年歌白頭,嘆離愁
颯爽英姿容顏,寒風起
江山移,帝都遷,
家國亂,無變色。
飛鳥豈知魚無水之悲?
坐遠山,世變冷淡
存此間世界,
何以得志?何以志遠?”
名字是還俗于紅塵,但內容卻更像是沒了希望后走出塵世。
《傳記》那本書很神奇,沒有拓本,只得一本,因為這本書的拓本會在之后莫名消失。
這本書的神奇與它的知名度毫不匹配。
它里面總是寫得奇怪怪的,總是讓人覺得毫無邏輯,而且每個人看見的版本各有不同。
但那里面總是給予了生命的提示。曾經有人看了這本書后成功飛升了,但也曾有人看了這本書后入了魔。
這段字是自己看那本書的時候出現的,想來應該也只是巧合……
個頭啊!
這種級別的預言書怎么可能開玩笑?!
只是那個不陽剛的清還塵是否就是書中的還塵。
若是,那又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呢?也許……她是說也許,也許預言書真的只是開個玩笑。
這值得深思很久,但是她不打算多想。
等到上課鈴聲響起,鬧哄哄的四周也沒有變得安靜,似乎是并沒有聽見。
陳老師邁著大長腿從教室外走進來,因為班里的人各自喧鬧著,所以誰都沒有注意到陳老師。
陳老師推了推眼鏡,拿出教鞭使勁地敲了很多下鐵桌子,四周才開始安靜下來。
學生們看著陳老師微微泛著寒光的雙眼,一時間都沒了反應。
“這是最后一次警告!再像這樣鬧!我就單獨和那些要聽課的上課,那些鬧的就全部去見校長!”
陳老師發出了最后的警告。
陳老師的家世背景很復雜,不管在這里的學生家長多么厲害,他都敢動。
明明可以去干更大的事,但陳老師卻就喜歡教書,特別是教壞學生。
雖然每次都會被氣哭,但還是一直努力著。
就像這個班,他都被氣哭習慣了,現在都已經免疫哭泣了……
好吧,回歸正題。
在短暫的發怒后,陳老師就說那三個學生生病了,要一個月后再來上學。
雖然那三個戲最多嘴最雜人最讓人感動,但還是讓陳老師有些擔心。
陳老師臉上全是擔憂的讓同學們注意身體別生病了。
但在下面的學生心里面就不是擔憂了。
他們再蠢也發覺了事情的不對,他們的心中各有想法。
洛可可的心中有些犯怵,為什么他們才冤枉完白泐泐就生病了?而且一病就是一個月。
該不會被白泐泐打傷了吧?
那不可能,她從來不知道白泐泐打人很厲害。
那除了是白泐泐干的還能是誰?為什么會這么巧合?
洛可可帶著審視地看著坐在一旁的白泐泐,卻什么也看不出來。
可能洛可可以為自己有讀心術,可以看穿別人的想法,所以一直這么盯著白泐泐。
然而事實證明她并沒有這種特別而又實用的技能。
但是白泐泐有。
準確來說修士都有。
每一個修士都有能力聽見一般人和法力低微的妖精的心思,如果想要聽見更多,還需要一段艱難而又長久的修煉,那比一般的修煉麻煩太多了。
不過很奇怪的是,明明之前洛可可是妖,而現在卻是人。
在之前,白泐泐完全聽不見洛可可的心聲,而現在,一清二楚。
如果沒有意外,等會兒這個戲精又會聯合眾人一同來盤問自己了。
果不其然,一下課,洛可可就準備開始哭了。
在那千鈞一發之際,陳老師用他那迷人的聲線發出了救世主話語:“白泐泐,你過來一下。”
嗯……好吧,從陳老師的表情來看白泐泐感覺被叫那也并不算什么好事。
隨著陳老師走進了辦公室,白泐泐身后的人表情有些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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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轉身坐在彈簧椅上的陳老師,白泐泐咬了咬牙。
真是……真是不愿意被這樣的美人說自己有什么不好啊……
陳老師修長的雙手輕輕地握著一只修長的黑色鋼筆。
他的嘴唇微微抿著,似乎是在昭示著他的不愉快,雙目微微帶著怒地看著白泐泐。
白泐泐總是不想窺探美人的心思,特別是這種聰明的美人。
其實也不是不想窺探,主要是根本沒辦法窺探啊!
不知道陳老師是不是佩戴了什么法器,亦或他也是修士,亦或……陳老師有妖的血脈。
陳老師:“白泐泐,你爸爸的生意最近還順利嗎?”
白泐泐:“挺好的,都還挺順利……”
糟了!陳老師怎么知道自己掛名父親白可許是生意人?
“這不最近欠債的人都還錢了嘛!所以……b……吧吧貸款開的小店也周轉了起來。”
真的是……一點也不想叫白可許爸爸。
但是陳老師似乎是真的知道了白可許的身份,臉色進一步的變壞。
“白可許!白可許是誰?我真的不知道嗎?你們居然弄到了幻獸,還害了三個學生!就連教導主任……”
陳老師的臉上浮現出悲哀。
教導主任是陳老師的半個師父,在陳老師的身份還不被眾人知曉時,一直是教導主任幫助的他。
但是,為什么陳老師會知道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