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終于解凍了,據說還要幾千年,可是形勢更加嚴峻了。那些妖魔開始計劃了。
只見唐僧手里拿了一張緊箍咒文,我急忙拿來撕了。
“悟空,你怎么還是如此?不受管教。且讓我給你戴緊箍咒。這一次沒有欺騙你吧。”
是不欺騙了,可我那么我怎么可能會喜歡戴呢?這一點也說不通呀!
“你們隨我去傲來國取緊箍咒。你們的武器在哪里啊?”
“師父,這里快要三千年了,你還說什么啊?”
那唐僧又麻煩道,
不,不,物無生,無滅,不死,不休。當你說滅,那可是你心滅,而不是真滅。
我回道,
緊箍咒戴不戴,我心依然愿意為佛效力,佛說,不可說,不可說。
那和尚也覺得有理,于是便不再提了。
況且現在的傲來國在哪里,至少在地球還沒有看見。
“悟空,為什么我過了許久才被放出來?”
“嗯?什么放出來?我們可是為了重新解救黎民蒼生,不過至于原因嗎,我的確不知道。”
“你莫非是假的?如果是真正的悟空,怎么不愿意戴緊箍呢?”
“我干嘛要戴,我可不像某些人一樣神經兮兮的。”
“徒兒,徒兒,我必須給你戴了。”
“你這和尚甚是糊涂,且看我的金箍棒。”
那和尚要求那幾個保護他,可是的可是,沒有人去。
我其實只是嚇唬嚇唬他的,不過他又念起了經文。
從往生咒到《金剛經》從《華嚴經》到《妙法蓮華經》,從《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到《楞嚴經》,念了幾十遍,不知道念的對不對,只知道如是我聞,佛照見五蘊皆空。
和尚念了許久,也不停下來,太陽都下山了,你可能不能先不念了?
“師父,你不要念了,好麻煩。你還是回店,先把肚子飽了再說。”
“悟空,我們是正派人物,要心懷仁慈。腹中之物,可有可無,佛道焉敢廢弛?”
要不是你天天在哪里看佛經,怎么可能像蝸牛一樣才來。
“那師父請回家吧!”
“佛門之人,何處均為家,以是為無無有有,有可為無,無既為有。”
“那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里吧?”
“我們在這里要宣揚佛法,你可莫像懶惰之人,不修佛法。隨我念完《華嚴經》。你可知里面有什么內容?”
“不知道。不過呢,我還是覺得應該要回去了。你再這樣,不就是給我們幾個丟臉嗎?算我求求你了,你就別瞎折騰了。現在誰都是唯物者,哪里會讀你的爛七八糟的東西?一不小心,把你當做邪教分子綁了!”
“法無常輪,德不一枝,我等是佛門中人有什么可恥之處?”
我仔細給他說道,
師父,我錯了,行嗎?我們先回去好不好。師父呀,我們宿舍里有許多女孩子的,你要不要看看?
老和尚不知風趣道,
女子亦是佛教化之人,你忘了佛門戒律,實在該念。
你倒是給念呀!我看你是不是假的?
“別呀!你念不好,那你怎么下臺啊。”
“悟空,我還是愿意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的。你莫要欺負師父。”
我簡直無語了。
你不走,怎么還成我的問題了?這個食古不化的混賬,不如把他打死,省得麻煩。
只見我取出金箍棒,朝唐僧劈去,八戒,小白龍和沙僧慌忙反應過來,與我鏖戰。
“師兄,萬萬不可。哪怕師父真的有錯,你應該原諒他才是。他剛剛才來到現在,哪里明白這里的規矩,姑且饒了師父的小命,讓他先學學這里的事情,如果幾天之后還是如此,任憑大師兄處置。”
這倒也是,打師父傳出去,對名聲不好,可那老和尚實在麻煩,怎么才能把他的毛病處理掉呢?一棍打去,那些人怎么不狠我哩?讓那些徐和等等的富豪知道了,這就麻煩了。看來是要等等呀,姑且給他一個機會。
“話倒是有理,那我就錯了。”
我不屑對老和尚說道,
好吧,姑且饒你一命。你且說說你怎么來到這里的。
“謝謝。我是讓妖魔送來的。本來剛跨過兩界山,剛要救你,竟然被拿到這里來了。”
這老和尚不管了,讓他給我端茶送水,好生伺候于我。
那和尚果然聽話,去了飯館,吃好了,喝好了。讓那老和尚付錢。
只見那和尚取出三個銅板來,把一堂人笑趴了。
“這禿頭竟然不拿人民幣,只拿幾張死人紙來糊弄。要是我的話,肯定抹得像一些。你們說是不是?”
眾人莫不贊同。
那和尚羞愧難當,不知如何應對。他反復想了想,想通過自己誦經來免錢。
又怕說出來又惹了他們。給老板偷偷說明了情況。
那老板還是仁慈,就說先欠著,還打了字據。
寫道,
叁千柒佰伍什年,唐玄奘欠歡樂飯店三百圓,限于明日還清。
那和尚感恩戴德,我可不想給他還。哪有那么快還呢?
且讓人想想,這不就是騙老和尚的把戲嗎?這老和尚也著實沒多大長進。
我如果光天化日之下還了,讓人笑話,不如偷偷還了。
于是我打算晚上去了他們店,準備還清。
盡管現在就是日入,離休業還有幾小時。不如偷偷去他們家吧。
可不知哪里走,于是呢,還是沒走。我去問了老板,可不可以還錢幫他?老板幸虧也贊同了,還了了事。
我去了老板家,向他道謝。
這老和尚怎么還是如此?我只是希望他給我說說。我真的不想搞成這樣。
這也忒倔了。
卻說我去了他們家,給我好吃好喝招待,倒也是正經人家。
可準備做飯的時候忘了買醬油了,于是老板娘出去買了。我也沒有什么難受之情吧!
那老板對我說,
“小伙子,你考哪里呢?”
“我嘛,沒考上。現在待一陣子就又回家種地去。”
“那你在這里就是靠打工嗎?”
“是。”
“有沒有媳婦呀?”
“沒有。有誰看得上哩?”
“你要是不嫌棄,我愿意把我女兒嫁給你。”
我頓時呆了,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這種事?做夢也不要這么突兀呀。我心臟會受不了的。
“我是一個貪色之人,更不可能。你還是免了吧。”
“那就不可以了。你要是實在不行,有那么幾個就可以了。”
這不就更荒唐呢?
“叔叔,你還是別撩我了。有什么事,盡管說,只要能辦到,我就做。”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就覺得你不是一般人。”
“這可不是看的,你女兒的幸福可能就毀在我的手里了。再者,我也沒有錢去置辦嫁妝。三思呀,三思,感覺可不一定準確。”
那老板竟然沒有絲毫遲疑,盡管也是停頓了一刻。
他說,
我絕對不后悔,只是希望你光明正大的娶她,或者再不成,就辦個結婚證,再不成,就什么都不要。我愿意給你們辦嫁妝。
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差點郁悶了,不,應該是納悶。
“你女兒是誰呀?”
“乾帆軾。正在讀大學。”
“怎么高貴,哪里肯嫁給我?你簡直是說笑,再者,難道阿姨也同意?”
他終于說道,
阿姨的確有些不同意。因為我們怕是要關門了。我聽說你父母就是企業家呀,能不能幫幫我們呀?”
我道,
哪里是什么企業家,混國家的飯而已。我這里也有錢,你們要多少?
他道,兩百萬元。
簡直是獅子大開口呀!
“怎么這么多?”
“公司去年為了供孩子上學,不,不。不!不!是小店,對不起呀。”
怎么可能?不是說大學免費上嗎?
“大學應該有助學金貸款的。”
他哀嘆道,
我們上的是私立大學,智珠大學,一年哪怕真的貸了,她不是還要吃嗎?
我覺得倒也是。
不過我的父母親也的確因為這個原因不讓我繼續學了,準備再過幾年考大學。
“你讓她輟了不就可以了。我的父母親也讓我輟了,我就輟學了,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又驚訝道,
原來你是因為錢不夠,不上學了。請容許我多說一句,你的父母親不是大企業家嗎?你就是夏衣朝吧?
我自然覺得無聊,這似乎可以說是見怪不怪了。
我肯定了我就是夏衣朝,那老板才舒了一口氣。
“你就不上學嗎?”,反問道。
“自然要上的。只不過沒錢而已。”
“可是我聽說這所大學就是你的母親開辦的。”
這根本不是一碼事。你們想的比誰美,越好的大學請的老師難道就越便宜?你們只想自己,肯定認為我們不是好人!要成心敲詐你們。
“你不知道,學校也是需要錢的。有許多同學貸款,那么我們哪里能賺錢呢?哪里能教學生呢?我相信他們是好的。”
那老板也是明白人,也不多問。
“那你看,乾帆軾可不可以呢?”
我道,
我也是窮人。靠收租為生,只要不那么麻煩就可以。
那老板總結道,
你勸我的女兒歸正和你一起過活。你幫忙還那兩百萬元。
“這樣一來,不就是用兩百萬娶媳婦嗎?我哪里有那么多錢?”
不知過了多久,那女兒爛醉如泥,道,
即使是黑道,也不愿意還。我犧牲自己的靈魂,他們也不愿意。難道他們要我們的公司嗎?現在的世道錢簡直比過了一切。
我心想道,怎么就不學好呢?
“你是誰呀?”
“我,夏衣朝。”
只見酒沫吐在了我身。
那老板大怒道,拿來電爐子準備燉茶解酒吧。我知道這樣做是不可以的。可是我也感覺麻煩。要是不醒,我哪里能談判?我自己給自己說嗎?
那老板娘拿來一罐蜂蜜,解了酒,而茶也煎好了。
我的父親給我打來視頻電話,要我向乾帆軾家還錢。或許說成“敦促”更好,可是畢竟沒這層意思在里頭。盡量在一個月內還清。
我報告了這件事,腿抖的厲害,怎么?
父親斥責了我欺負他人。
乾帆軾都讀大四了,錢一分也不還!似乎說的是我們要欺負她似的。讓我問他們一家,這錢是向誰借的。
原來是乾帆軾的男朋友呀!他正在讀博士生,預計后年就出來了。
你說我干嘛得罪兩家人呢?
“乾帆軾,我爸爸說的也沒錯。我就想問,你們的錢起初是誰借的?借給誰。”
那老板道,
那從網貸里借的錢,我們報警了,倒是沒有了。現在是向銀行借了的兩百萬,我的小店現在比較窘迫,一年到頭,也就是六萬多,根本就沒有辦法還。
我也知道,否則我怎么不上智珠大學呢?
我不得不說,
好吧。你現在暫且還兩萬一年,或者你每一個月還兩萬,我把你女兒暫且雇傭為保姆,一個月四千元,你看呀,娶你的女兒,你剛才說了不要錢的。雇傭為保姆,一年就兩萬二,相當于我每年給你交兩百元,不過那肯定是糊弄你的。因為他沒有向我的小店借錢,你們也不說向誰借的。
那老板看我也是個學生意的,把那貸款合同給我拿了來,竟然全是法文。上高中的時候有這門課,我沒好好學。現在可能有些完了。不過呢,我叫來八戒和徐源給我讀。
那兩人道,他們向大富豪借了兩百萬,而不是銀行。他們是要被大富豪收購的。
“明白,明白。”
我給他們說,
你們是向大富豪借的,那我肯定不能說我娶她,我就要付兩百萬呀。哪怕就是大富豪的外甥孫女,我也是才花了兩萬的。
“你不要坑人家。我爸爸說你不學好。嫁給你就害怕。再者我也只是和你是同學關系。不要把我牽連。”
“對不起,這同學不愿意圓謊。那徐源你說多少錢?”
徐源道,
他們不是一直說不要錢嗎?錢,那也不是強迫你們的。你的女兒想要讀大學,可是卻一味地拖累你們。夏衣朝高考第一名,退學也是因為沒錢。可他也沒有抱怨。你們怎么連他都不如?
那幾人也不好說話,那乾帆軾也是低了頭。
“就是錢我們一定還。我們想讓她做夏少爺的保姆和我們慢慢還。”
我道,
我可不是。我現在是自成一家……我壓根就沒有那么多錢養活你們。不過呢,我也會幫你們的。
“謝謝,萬分感謝。這是上半年的兩萬。你拿著。”
然后我給了父親。在一旁的母親也贊賞我。
“孩子,你果然就是有本事。不過這錢呀你能要來,你的婚事也就不擔憂了。徐源,趙子若和佟從新都愿意嫁給你這個笨蛋。你真是我們的好兒子。你莫擔心,不上大學,你也是天才。”
“我想娶誰呢?不知道。我還是同居就可以了。他們都在上大學,我還要賺錢呀!”
“我剛剛跟他們聯系好了。我們雖然窮,可是你也要上學。連你妹妹都是高考第四名,你也要學習學習。明天你就上學去吧!”
“我不想去。老老實實打工吧。我準備開書店,你們也莫摻和!”
實際上直到現在,我也是一般般的生活。不過也好。
我不得不又應付這里。
這里就不得不插入一段小插曲了。
首先,我的母親的確是智珠大學的校長,可不是后面的老板。不好意思的是,這所大學就是我父親開的。
迄今為止,有許多學生不愿意還錢。
如果繼續如此,我們也會窮死的。
就這樣,去年的時候投訴了幾百個人,那些過了許多年還不還債。讓他們好生還。可他們竟然不知道這是私立的,打給了其他銀行。過了兩年時間才還完的。
“走吧,乾帆軾。現在是保姆時刻。”
“好吧。”
那幾人商量了許久才同意了。原來那老板以為我會傻不拉幾的還那兩百萬,可一分也沒有。
由于本人太過窮酸,只能坐公交車了。
“夏少爺,我的男朋友因為要讀博士才借的。”
“我哪里是少爺?叫我夏衣朝吧。”
“萬萬不可。”
“少廢話。”
“哦。是。衣朝老爺,我們現在是要哪里去啊?”
“回店。店里還有一些事需要你呢?”
“謝謝。就是那兩百萬能不能現在就提前支付啊?要是不的話,過幾年就閉業了。”
“那也好呀。畢業了還嘛。既然你是大學生嘛!”
“對不起,是關閉店。”
“奧,原來如此。你真不會是因為給你男朋友送兩百萬吧?”
乾帆軾道,
他是博士,畢業后想去正德公司上班。
“這不就是我的父母親的公司嗎?”
“是的。”
“那怎么不向我借呢?”
乾帆軾道,
本來他們家也是富裕的,可是他偏要考私立大學,硬要出國留學。而且無論在哪里,花費都很多。
“奧,原來如此。我倒是有幾個外國人認識。現在都在上大學。看來只有我們家窮呀!”
終于坐公交車到了店鋪。
“老爺,這就是你的店面嗎?”
“嗯。”
自然要說明,那些人是在另一個店。
“我們走吧!”
雖然簡單些,沒有什么“奇跡”之處,倒也舒服。
那徐源也是走來。
“你就是乾帆軾吧?”
“是。圣哉你好!”
圣哉,對大官人的訂婚對象的尊敬稱呼。出自“大哉乾元,萬物資始”和“是以圣人為欲不為腹,故去彼取此”
什么意思呢?
就是一方面,
智慧博大精深,能教育“道成”,即女方配偶。
為什么叫“道成”呢?
《道德經》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也就是說代表男方能看清楚,“事物的現象是外在的表現形式,可能是正確的,也可能是歪曲的。”。也就是說在許多的美人中,看清楚誰好誰不好,從而選擇誰;在工作中,不被表象迷惑,能明辨是非。
另一方面,與“道成”類似,能明辨是非,高懸秦鏡。
當然,還有一點,與婚姻有密切關系。因為是訂婚,離真正的結婚還差一點,希望男女雙方呢,能夠相互理解,白頭到老。
“那就免了,他有那么多服侍的人,哪里需要我這個丑八怪呢?不過我還是會保護你的。”
那乾帆軾知道不敢亂說話。她知道如果討不了他們的歡心,錢肯定會立馬還的。
“謝謝。不過你簡直貌美如花。我會努力讓你們滿意的。”
徐源道,
“我也在上學。你是在上哪所大學呢?”
“智珠大學。”
“比我也好。我是在玄立大學,學習如何當老板。念的可是公立的。你們怎么就這么破費呢?”
“因為智珠大學畢業率比較高,好找工作。”
“也是。不過你怎么到這里來了,還是晚上。你難道不怕喪失自己的名節?”
“作為保姆,我應該努力服務的。”
“那我知道了。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智珠大學的投資人最大的可是夏衣朝一家呀!你要是交不起學費,那夏衣朝肯定會因為你好看就少一些的。歷史學老師。”
“難道你就是副校長?”
我不得不暴露身份了。
“我正是。學費我們的確是歷史最低的。一學期五千元,比一萬元要少一倍。不過我真的是房租。至于歷史也是朦朧。”
“奧,原來如此。”
那乾帆軾又領了任務去學習了。
那老和尚不知在干嘛?
是在念經還是睡覺呢,還是假裝念經,實際上注意力渙散,游于天地了?
這老和尚也真是的。這經文盡是妖魔鬼怪,按佛來說,自己也沒有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