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月考。

墨染——級上第五十四。

墨言——級上第四。

墨染：“……我不學了，我要自暴自棄了。讓我從四樓跳下去吧。”

墨言認真地看了成績單：“其實，你只是語文作文和數學題還有不小心的問題而已啦。”

零：“這個位面是拿來談戀愛的，學習不怎么重要的。反正你回來我還得教你的。”

墨染：我懷疑染墨你是在我傷口上撒鹽。

然后，老師又說了：“下下個星期要開校運會，你們把服裝統一一下。下課。”

同學c：“老師說大部分人穿班服，其他人可以穿cos服。”

墨染戳了戳墨言：“要不然我校運會穿漢元素服裝吧？”

墨言：“都可以啊。”

墨染：“同桌，你有沒有興趣也試試？”

墨言：“也不是不可以。”

墨染：“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們一起穿漢元素服裝吧。”

“呃……還是算了吧。”我不想在女裝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校運會第一天。

“墨言，幫我系一下帶子。”墨染穿了一身長款漢元素齊胸襦裙。

墨言幫她系好了帶子。

墨染：“所以，你真的不陪我一起嗎？”

墨言搖了搖頭：“真的不了。”我真的不想穿裙子。

墨染只好遺憾地說了句好吧。

過了一會兒，墨染默默地把帶子提上去一點點：“嗯……我還以為我能駕馭這個童裝漢服呢。可是……它仿佛在嘲笑我胸小。”

葉冷：“放心，墨染，你比我們都小，以后肯定還能再長的，多吃飯。”

墨染很是感動：“舍長，你人真好。”

葉冷自戀的摸了摸頭發：“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然后，她們前往教室。在上樓梯的時候，墨染踩到了裙子，摔了。正好撲倒了墨言。

嗯……怎么好像壓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墨言臉色一變，她不會要發現自己的真實性別了吧？

墨染起身，臉色不變：“不好意思啊，阿言你沒事吧？”

看來是沒有發現了。墨言搖了搖頭，說：“沒關系的。”

接著，她們去了操場。

墨染扯著墨言的袖子：“看看別人家的漢服……看看我的漢服……”

墨言：“沒必要吧，阿染很好了。”

墨染：“……”

最后墨言陪她在班里玩了一天的手機游戲。

她只穿了半天漢服，就拿去洗掉了。

墨言：“沒必要那么拘泥于身材吧？”

墨染搖了搖頭：“你不懂平胸的痛苦。等等……你的胸怎么好像比我還平啊！”

墨言臉色一僵：“呃……可能是遺傳問題。”

“這樣啊。那我們趕緊把周末的作業做完吧，然后我們一起去書店看書。”

“好。”

……

“阿言，你家在哪兒呀？”有一天，墨染心血來潮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我家？就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墨言回答道。

“你家里人在嗎？我能不能去你家玩呢？”

“當然可以啦。”他爽快地答應了。

……

“哇，琴房誒，阿言，給我彈一曲《天空之城》好不好？”

“好啊。”

一曲終。

“阿言，你好厲害呀。”墨染雙手合十，由衷地夸贊道。

墨言有些不好意思：“嗯。”

這時，墨染突然來了這么一個問題：“其實你是個男的吧？”

墨言愣住了：“你……什么時候發現的？”

墨染在旁邊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慢悠悠地說道：“就是那天晚上睡一起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了。”

“那么早？”

“因為如果我們兩個都是女生，只是一起睡覺你臉紅什么啊？”

“嗯……原來是這樣么。”

“然后是那天我摔在你身上，不小心壓到的是你的……嗯……吧。”

“……對。”

“最后是你的平胸，我都已經夠平了誒，你居然……”

“……這是沒辦法的事嘛。”

“綜上所述，你是一個男生。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裝女生，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喜歡你。”

“……什么？”

“我說，我喜歡你。我們交往吧。”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不是，我是認真的，我喜歡你，雖然還是沒有忘記非心，但是人要向前看，我已經錯過非心了，我不能再錯過你了。告訴我，你愿意嗎？”

“我……愿意。”

——

零：“嗯……看起來，事情的發展要變好了。”

1：“不如打個賭怎么樣？”

零：“什么？”

1：“賭他們最后的結局是好是壞。”

零想了想：“好啊，賭什么？”

1湊到零耳邊說了賭注。

零點了點頭：“可以，我賭他們能有好結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