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驚凡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洛聽堵在門口,單手撐在墻上,他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肉麻,幼稚?”
洛聽被他逼在小小的角落里,被季驚凡的氣息所包裹著,她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朋友,頭也不敢抬起來,只是拼命地?fù)u頭,“沒有?!?
“膽子大了不少。”一邊說著一邊用炙熱的手撫上她的細(xì)腰,季驚凡俯下身來,舌尖舔著洛聽的耳朵,“我還有更肉麻的,要不要試一下?”
“不了,你自己試吧?!?
季驚凡輕笑聲來,“真是沒情調(diào)?!闭f完,就抱起洛聽往臥室走。
等洛聽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枕邊人早已不在,只是留下一張小小的紙條:你的季先生有相思病,記得打電話。
洛聽將紙條緊緊地攥在手里,其實他也不是很難相處,為什么我自從車禍醒來看到他的的第一眼,是一種害怕呢?
洛聽洗漱完之后,電飯煲里有溫?zé)岬钠さ笆萑庵唷?
是他做的嗎?
坐在總裁辦公室的季先生,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洛聽的電話。
他的周助理就忍不住地開口問了:“季總,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季驚凡:我會告訴你,我是在等我媳婦的電話嗎?
“你話太多了,這個月的獎金扣完?!?
周旭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我是說錯什么了嗎?
季驚凡雖沒有等到洛聽的電話,但是等到了洛聽的信息。
粥很好喝,謝謝。
季驚凡看見前半句時,嘴角上揚(yáng),看到后半句時,嘴角馬上垮了下來。
謝謝?
嗯,很好!
洛聽漫步在大街上,不經(jīng)意間不知從哪個方向傳來了熟悉的小提琴的聲音,洛聽尋聲而去,原來在一個廣場中,一個年輕的男子拉著小提琴。
他有一頭烏黑的密發(fā),五官清秀透著一股俊俏,眼神很溫柔,仿佛在與他的愛人對視著,穿著純白的長袖襯衫,下面配著一條黑色長褲。
他拉的并不是名曲,但能感覺到他的小提琴中交織這樂與悲,兩者相互存在著,歡樂中卻又透著無限的悲涼。
他在思念他的愛人,表達(dá)著他的愛意,那種深沉的。
此曲完畢,圍在他四周一圈的人紛紛為他鼓掌,他的拉的小提琴有著很強(qiáng)的感染力。
他將小提琴還給了站在旁邊的女孩,女孩看著愣愣的,最后,伸手去接過她的小提琴。
人群漸漸散去,洛聽也離開了。
溫書墨不敢相信他轉(zhuǎn)頭的那一眼,他好像看見了洛聽。
一個活生生的洛聽,一個完好無損的洛聽,他心心念念的洛聽。
他的聽聽啊。
仿佛那場車禍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但溫書墨去找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消失在泱泱人群之中。
是幻覺了嗎,還是他又出現(xiàn)了,不,我不能讓他出現(xiàn)了。
但溫書墨秉著自己的執(zhí)念,在偌大的廣場上找。
終于,他相信了,這不是幻覺。
他的聽聽回來了,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一個穿著連衣裙的女孩在噴泉前許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