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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青春情事
  • 左淑卉
  • 4988字
  • 2022-05-31 16:29:10

“屌郁,你說咱倆是不是很有緣分。你的名字里有‘郁’,我的名字里有‘禾’,咱倆組個CP就是‘愈合夫婦’啊!”

“誰跟你夫婦!臭不要臉的!”叢郁臉一紅,跟祖依禾撒起嬌來。

“不過,我當初剛認識你,就想到了,我就覺得,我倆是很有緣分的。”叢郁突然正經(jīng)地說了這些話,讓祖依禾不禁又感動,又害羞。

這天訓練,是匍匐式前進,藥趴著鉆過鐵絲網(wǎng)。因為楊雨萌是學年輔導員,還是水保三班班主任,所以全程陪她們訓練。

祖依禾想跟楊雨萌說說話,但又找不到理由,突然看見了自己的CK手表,這是老媽送給自己的畢業(yè)禮物,所以就摘下來,遞給楊雨萌,說:“學長,幫我拿一下表唄。”

楊雨萌接過手表,看了看,突然一笑,好像有些寵溺地說道:“好~大小姐!”

一周很快就過去了,迎接祖依他們的是期末考試。

叢郁和祖依禾就又開始找咖啡館刷夜,結(jié)果在清華東路上找到一家地下咖啡館,可以刷夜,而且咖啡都不貴,都是二十多快線,最便宜的美式才十八塊錢。有wifi,有包間,有吃的。

每次來,都是叢郁請客。叢郁好像習慣了照顧祖依禾的情緒,錢包,感情生活,日常瑣事,一切一切。祖依禾的手機不好,就沒事兒用叢郁的手機登錄QQ微信,祖依禾想看QQ空間誰訪問了自己。就用叢郁的QQ錢包充值;祖依禾懶得管平時學校的一切通知,就每次都讓叢郁去查看通知然后告訴自己。自己的一切一切,好像都被叢郁了如指掌。祖依禾喜歡這種被照顧的感覺,也認定了,叢郁就是未來自己的好閨蜜,兩個人會永遠在一起。

期末考完試,祖依禾就要回家了。坐在火車站的候車室,祖依禾給叢郁發(fā)了個微信:“屌郁,你說我要不要告訴申令偉我放假回家了?我還要不要假期找他出來?”

叢郁回復:“你可以告訴他你要放假了,看看他什么意思,但如果真的見面的話,你最好把持住自己。因為你也大概猜到了他做過什么。”

祖依禾得到了叢郁的肯定回答,覺得有些高興,就給申令偉發(fā)了個微信:“老師,我要放假回家啦!”

那邊秒回:“好事兒,歡迎回家!”

祖依禾有些高興,好像自從上次申令偉冷漠地不再回復自己之后,兩個人就再也沒有聊過天了。

過了一會兒,申令偉又發(fā)過來一條消息:“那個女生到底跟你說什么了?”

祖依禾很郁悶,又繞回來了。出于一種同理心,不想把氣氛搞得太尷尬,祖依禾就無奈地回復:“我真忘了。”

沒想到,申令偉回復:“你不要以為自己是在保護我,你這樣有可能反倒害了我。所以告訴我她說了什么。”

呵,祖依禾的心瞬間沉了下來。只想冷笑給他看。所有的崇拜和迷戀,都在這一句話結(jié)束后分崩離析。

“不要以為你是在保護我,你有可能會害了我。”

祖依禾心想,自己真的好傻,像個二八五一樣維護著他在自己心里最后一點尊嚴。結(jié)果現(xiàn)在,他把自己在心里的最后一層臉皮都撕開了。

“老師,你太高估我了。”

祖依禾回復完,就沒再跟申令偉說話。

“老師,你太高估我了……”

祖依禾發(fā)出這句消息時,心里不知道有多鄙視申令偉。她覺得,一向睿智風趣的申老師,突然在心里變得那么自私冷漠,那么卑微。

回到家,老媽說自己保持得不錯,但祖依禾不滿意,她對老媽說:“媽,再給我定一個療程的吧,我覺得136斤還不夠瘦,求你了。”

老媽說:“你知道一療程要多少錢嗎?算上你的酸奶蘋果,還有咖啡錢,你知道這就要小一萬塊錢的!”

“怎么這么偏執(zhí)呢?怎么認定一件事就非要一條路走到黑呢?”

祖依禾有些生氣,她不知道為了自己更好看,老媽為什么不愿意?

祖依禾這次回來,發(fā)現(xiàn)奶奶不太認識自己了,聽老爸老媽聊天說,奶奶現(xiàn)在一天不知道都在干嘛,神神秘秘的,一大清早早就出門,晚上才回來,有時候還會帶回來打包的剩菜剩飯。奶奶的小屋,老爸收拾一回就會發(fā)現(xiàn)一堆破報紙破瓶子,那個屋子現(xiàn)在臟得直招蟑螂和小甲殼蟲。

祖依禾有點覺得惡心,晚上也沒回小屋睡。就接著在沙發(fā)上睡的。

第二天,她去小屋看看找自己的衣服,突然發(fā)現(xiàn)立柜的夾層藏著幾千塊錢,大概有兩千左右。祖依禾心里激動極了,就悄悄的拿出來了三百塊錢,并且趕緊去家附近的銀行存到了進去。

祖依禾提心吊膽地等著奶奶晚上回來,想看看她會不會發(fā)現(xiàn)。

晚上,她回家了,第一件事就是回小屋,關(guān)門。祖依禾正在絞盡腦汁地想怎么證明她錢少了跟自己沒關(guān)系,這時,奶奶從小屋出來了,要看電視。

老媽對奶奶說:“你去公園溜達吧,依禾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讓她看會兒電視吧。”

奶奶有些失落,說,“好。”就穿鞋出門了。

祖依禾心里一震,她突然覺得,奶奶的身影好落寞,好孤單。

家里沒人喜歡她,都覺得她是個給家里丟臉的累贅,自己回家也是一句話都不跟她說,連招呼都不打。

就連她自己的兒子也就是祖依禾的老爸,都動不動跟她吵架,覺得她四處到鄰居家串門,像長舌婦一樣講自己家里的事兒,像個沒人要的老太太,到處乞討別人的關(guān)心。

第二天,祖依禾又去小屋翻立柜,發(fā)現(xiàn)藏的錢變多了,祖依禾心里一動,又拿了五百,覺得不過癮,又多拿了兩張一百塊。

到了晚上,奶奶仍舊沒發(fā)現(xiàn)。

這讓祖依禾有些興奮,只要這樣一天拿一點,就可以湊夠減肥的療程費了。

于是足以和每天拿幾章,奶奶也沒發(fā)現(xiàn),就這樣,祖依禾一個多星期就偷到了兩千多。

一天,祖依禾跟老媽說:“媽,我自己攢了一點錢,應該夠減肥的療程費。我自己出錢,再給我簽一個療程的吧。”

老媽看祖依禾這么偏執(zhí),覺得怎么勸也是勸不動的了。就只好答應了她。

一天,祖依禾正在減肥機構(gòu)做電療,閑得無聊,就給叢郁發(fā)了條微信:“我做第二療程來了。這次我要瘦到120斤。”

叢郁說,加油。

祖依禾接著發(fā)了條朋友圈:ROUND 2。

這天,祖依禾問叢郁:“要不要來S市找我呀,我?guī)阃姹镾市!”

那邊說,好呀,我現(xiàn)在就訂票!

過兩天,叢郁要過來了,祖依禾到S市的火車站西廣場等叢郁。看見她的車次到了,就滿心激動地等著她出站。

叢郁出來了,兩手空空,祖依禾心里有點別扭,但也沒多想。上去抱住了叢郁。

叢郁說:“本來想給你帶P市大米的,但實在是太沉了十斤,我也拎不動,就沒買。”

祖依禾笑笑說:“帶那個干啥!人來就行了唄!”

倆人一起吃了頓烤肉,祖依禾沒吃肉,只吃了一份辣白菜炒飯。吃完飯,祖依禾結(jié)了賬,兩個人就一起去火車站附近的S市的商業(yè)街逛街去了。

叢郁說想吃麥當勞的冰淇淋,祖依禾說好,倆人走了進去,見叢郁點完也沒有要付錢的意思,祖依禾心想:“這是鐵了心要薅我羊毛?”

無奈,只好自己付了錢。

晚上,老媽來接兩個人。祖依禾正在犯愁怎么讓叢郁見自己的老爸。祖依禾一直沒跟叢郁說自己老爸是開出租車的,只說老爸是S市一家國企的工人。他曾經(jīng)確實是,但祖依禾小時候老爸就辭職自己開出租車了。祖依禾從小到大都不敢跟別人說自己爸爸是做什么,到了大學,依然是這樣。

不知道是不是老媽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只聽老媽說:“今晚你爸和朋友出去喝酒,咱仨一起吃飯吧!”

這下祖依禾又犯難了,自己家里只有六十來平米,自己都住在沙發(fā)上,哪有地方給叢郁住?

于是祖依禾說:“去我姥姥家住吧,她家比較寬敞。”

老媽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說,好。三個人吃完了一家很有名的灌湯包之后,就打車去了郊區(qū)的姥姥家。

祖依禾媽媽給叢郁買了車厘子和牛奶草莓,叢郁本來吃飯就少,祖依禾平時更是沒機會吃這些水果,因為老媽不舍得買,就一個接一個地往嘴里送。不到一個小時,祖依禾就差不多把盆里的水果自己一個人全吃完了。

叢郁沒說什么,只是不斷地和姥姥姥爺聊天。祖依禾抬眼看了看老媽,老媽眼光有些批評的意思,但也沒多說什么。

第二天,祖依禾帶叢郁來到了自己最喜歡的S市的景點,張氏帥府。又是祖依禾買的票,倆人邊走邊討論趙四小姐的一生,祖依禾覺得,沒什么不好,找到自己心愛的人,有大房子住,有鋼琴彈,這種生活自己什么時候才能過上。

拍了照之后,祖依禾帶叢郁來到冬冬食品買沈陽的特產(chǎn),奶油卷糕。結(jié)果送叢郁到火車站之前,祖依禾差點把一盒吃完。還是叢郁小心翼翼地說:“別吃了!祖依禾這才不好意思地停了口。”

送走了叢郁,祖依禾又去減肥院做電療,一稱體重,嗬,不但沒減,還胖了三斤。

回到家,老媽問自己,這一趟都是誰花的錢,祖依禾說,我啊。老媽有點生氣地說:“這咋還讓咱們包吃包住了呢?”

祖依禾心里有點堵得慌,自己沒帶叢郁回自己家住,還吃掉了給她買的水果和卷糕,真的覺得,有點對不起叢郁,相信她的旅游體驗也不是很好。自己也沒告訴老媽,在學校,多半出去玩的花銷是叢郁拿的。

但是,又一想,對啊,就算是平時很照顧自己,也不至于買門票吃冰淇淋都讓自己付錢吧。

是的,這筆賬,早晚要找回來。

要知道,他可是說過“長期蹲一只母狗”的男生,就是個年輕的活力Boy。

大一下學期的假期過完,祖依禾和叢郁約好,到了B市火車站之后一起打車回學校。叢郁說還要加一個民樂團的妹子一起,祖依禾說好。

到了火車站見了面,三個人上了一輛出租車。

路上祖依禾沒怎么講話,一直耿耿于懷叢郁假期來S市全程讓自己花錢的事兒,一直在想怎么把這個錢找回來。

到了學校,祖依禾他們要付車費,她靈機一動,假裝翻書包,著急地說:“完了屌郁,我錢包不見了!”

屌郁有點不知所措,“你好好找找!”

叢郁見司機師傅有點不耐煩,就有點無奈地說:“你的車費我來付吧。”

祖依禾心里竊喜。其實錢包就在書包的夾層里面,里面還裝著熱乎乎的嶄新的20張毛爺爺。都是從奶奶的衣柜夾層里偷出來的。

回到寢室,祖依趁叢郁不注意,把錢包迅速放進行李箱里,然后大喊一聲:“呀!屌郁!我錢包在這兒呢!在行李箱里!我說怎么找不到!我把車費給你!”

叢郁說了句:誒呀,不用了。

祖依禾就沒再假裝要給她錢的樣子。

新學期,新學年,第一堂課,大學化學,班上轉(zhuǎn)來了兩個計算機專業(yè)的男生。一個叫吳凡,一個叫王鑫。

叢郁看到吳凡的第一眼,臉就紅了,小聲對坐在她身旁的祖依禾說:“這個吳凡,小麥色皮膚,戴著眼鏡,打扮得很講究,一看就是家里條件不錯的樣子。”

“我想追他,他是我的了。”

祖依禾第一次見叢郁這么主動想追一個男生。

要知道,祖依禾心里的屌郁女神,是個各種小伙兒來撩,她都片葉不沾身的只玩曖昧的高段位選手。

記得大一的時候,有一次叢郁和祖依禾走在校園里,叢郁右手中指戴了一只很漂亮的鉆戒,她媽媽買的,回寢室上L大的表白墻,就看見一條新被頂起來的帖子:“今天在校園看見了你,瞬間喜歡上了你。但是看到你右手中指戴了一個鉆戒,不知道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但我會等你。”

祖依禾當時雖然嘴上說好羨慕,好厲害,但實際心里酸得要死。當時她就決定,以后一定要變成像屌郁一樣有魅力的女生。

祖依禾這學期競選了班級的學習委員,因為她覺得自己瘦下來了,大一高數(shù)英語幾乎都是滿分,幾門專業(yè)課和選修課成績也不錯,這讓祖依禾新學年對自己很有自信。

因為大家對當班干部的興致都不高,畢竟是個費力不討好的事兒,所以沒人跟祖依禾競爭,這個頭銜也就自然落在祖依禾頭上了。

“大禾,你得幫我!”叢郁一天上課的時候突然神經(jīng)兮兮地說道。

祖依禾正在玩手機,說實話,大二沒了高數(shù),增加了線性代數(shù),祖依禾就一直打不起精神來學習。上課玩兒手機刷微博,下課也不怎么自習了,只是和叢郁到處找好吃的好玩的地方消費。

祖依禾被叢郁搞得很緊張,說:“你要干啥?”

“你不是學習委員嗎現(xiàn)在?這堂課就要分組做作業(yè)了,你得把吳凡給我弄到咱倆這組!”

“行啊,沒問題啊,灑灑水的事兒!”祖依禾拍著胸脯保證道。

分組很順利,祖依禾確信沒人發(fā)現(xiàn)她倆的小心思。所以吳凡也就一頭霧水地進了祖依禾和叢郁的組。

分組學習討論之后,叢郁她們和吳凡的接觸逐漸增多了。吳凡挺幽默的,總是能適時地接住叢郁和祖依禾的梗。叢郁也經(jīng)常矜持又不失內(nèi)涵地接住他的話。

有一次,吳凡發(fā)了個朋友圈,是買了鹵煮的照片,“太想這一口兒了。”

叢郁在祖依禾這兒糾結(jié)了老半天,說:“我好想給他評論啊!我應不應該給他評論!我應該怎么評論!”

祖依禾真的氣得白眼都要翻出來了,不耐煩地說:“大姐啊!你就給他評論啊!你就說你也想吃,問問他在哪兒買的啊!這不是很正常嘛!”

叢郁還是不敢,祖依禾氣不過,也受不了叢郁的猶猶豫豫和糾結(jié),于是氣憤地說道:“手機拿來!我說!”

叢郁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趕緊把ipnoe6遞給了祖依禾,祖依禾評論道:“在哪兒買的呀?下次帶我去吃唄!”

叢郁看到祖依禾這么評論,上手就要掐死祖依禾,大喊:“完了!這下全班都知道我喜歡他了!”

祖依禾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你一跟他說話就臉紅,他一發(fā)朋友圈你就點贊,瞎子都能看出來你喜歡他好嗎?”

叢郁仰天痛哭,趕緊拿起手機點開微信看吳凡有沒有回復自己。

突然,叢郁大叫一聲:“大禾!快來看!他回復了!”

祖依禾連忙過去,吳凡回復道:“沒問題。”

祖依禾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像是被擰了一下,有點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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