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了……”顧楠楠癱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皮。

霍方柏起身收拾桌子，顧楠楠連忙跟著站了起來：“我來收拾吧。”

“你不是要背題嗎？去背吧。”

“沒事兒，不急于這一時。”顧楠楠端著盤子去了廚房，“你做飯了，那我來洗碗吧。”

……

顧楠楠把橡膠手套一摘，放到一旁，走出廚房，坐到沙發上。

“讓我來看看題。”顧楠楠打開手機。

霍方柏去廚房切了一盤水果。

顧楠楠一道一道做，沒一會兒就把手機丟在一旁：“這也太多了吧，干做也做不完，我不想做了，你說我去裸考，過的幾率有多大？”

霍方柏輕描淡寫地看了她一眼：“幾乎為零。”

顧楠楠泄氣。

霍方柏坐在顧楠楠的身邊：“我跟你一起看。”

顧楠楠十分不情愿的又把手機拿了回來，打開題庫。

“題好像都不是特別難，但是……這也太多了吧。”顧楠楠捂臉。

“重點看一看處罰條例。”

“我又不敢跳題，我怕萬一跳過的幾道非常重點的，我不會的，那就糟了。”顧楠楠嘟囔。

“今天先做一百道？時間也不是很早了，做完我就送你回家吧。”霍方柏說。

“嗯，也好。”顧楠楠又做了幾道題，忽然笑出聲來。

霍方柏在一旁看書，聽到顧楠楠的笑聲，抬起頭來。

顧楠楠看著他說：“我真沒有想到，畢業這么多年你又開始陪我學習。”

“嗯。”

“不過，不一樣的是，那時候我想追你，現在……我們在一起了。”顧楠楠嘴角掛笑，“不過，你還是像以前一樣話那么少。”

霍方柏開口：“是嗎？我覺得我多說了很多啊。”

“你在工作上確實話多了很多，但是在生活上還是以前那個你。”顧楠楠伸出胳膊環住霍方柏的胳膊。

霍方柏看了一眼顧楠楠的手，現在膽子倒是變大了，都會動手動腳了。

顧楠楠把頭搭在霍方柏的肩膀上：“好了，不說了，我繼續背題。”

……

終于顧楠楠廢盡千辛萬苦過完了一百道題：“呼，我終于背好了。”

“我送你回家。”霍方柏起身。

顧楠楠像喪尸一樣從沙發上爬起來。

霍方柏站在玄關處，看著顧楠楠形同行尸走肉，忽然開口：“你怕恐怖片嗎？”

顧楠楠連忙搖頭：“孫怡莎喜歡看，我可不喜歡。看了之后晚上會睡不著覺的，我可沒有那個自虐的愛好。”

“如果和我一起看呢？”

“不，誰和我一起我都不會看。”顧楠楠堅定搖頭。

“好吧。”

“我怎么聽你語氣中有那么一絲的不甘心還有特別多的遺憾？”

“沒有。”

“我猜你一定不安好心。”顧楠楠繼續狐疑地盯著霍方柏。

“確實沒有。”

“姑且當你沒有，好啦，走吧！”

兩人走出家門，進入電梯。

顧楠楠開口：“就比如說，我忽然看了一個有關于電梯的鬼故事，我將會很長時間都不敢坐電梯，真的嚇人。”

“鬼故事都是假的。”

“話是這么說，不過道理誰都懂，怕還是真的怕。”顧楠楠說著拉住霍方柏的胳膊，“天吶，跟你說這么兩句我又想起來了，我就怕。電梯突然滅了燈，然后樓道里又沒有人，你無論怎么大聲呼救都沒有人能來救你，這時候！從黑暗之中伸出一雙手，它抓住了你，把你拖到電梯里面，然后你就被困在電梯的另外一個次元之中再也回不到這個世界里，啊！太可怕了。”

霍方柏無奈地看她一眼，伸手拍拍她的背：“假的，別怕。”

顧楠楠抱著霍方柏打了一個哆嗦，接著說道：“這還不是最嚇人的，最嚇人的是從那個空間又出來了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她來到這個世界代替了我，然后我永遠的活在她的影子中，也就是說我的影子代替了我，她有著和我一模一樣的面貌，和我一模一樣的性格，她知道我以前的生活軌跡，沒有人會發現我被替換了。啊！太可怕了。”說著顧楠楠又向霍方柏懷里鉆了鉆。

霍方柏拍拍顧楠楠的背：“我覺得你去寫小說吧，寫恐怖故事，想象力挺豐富的。”

顧楠楠抬頭瞪他：“別損我，你問問，女生哪有幾個不怕的？”

“我只知道你這一個女生，別人我還真不了解。”

顧楠楠立刻笑了：“哎喲喲，你反應怎么這么快呢？一直被挖坑，從未掉入坑。”

“承讓。”

顧楠楠點頭：“不愧是霍大俠。”

“謝謝顧女俠的評價。”霍方柏剛好走到車前，開鎖。

顧楠楠“噠噠噠”跑到駕駛座位上。

“你要做什么？”霍方柏難得慌了。

顧楠楠拉開車門：“讓我摸摸車。”

霍方柏嚴肅：“你還沒考駕照呢，不許開車。”

顧楠楠“碰”地關上車門，霍方柏連忙坐到副駕駛上。

顧楠楠看著霍方柏一臉緊張的模樣，“噗嗤”笑出聲來，安慰性地說道：“別緊張，別害怕，我不開，我就是看看這些東西都在什么位置。”

霍方柏明顯松了一口氣，開始給顧楠楠介紹，介紹完畢，開口：“我忘了問你了，你學的是手動擋，還是自動擋？”

顧楠楠湊近：“你猜猜呀？”

“手動擋。”

顧楠楠泄氣：“一猜就中，真沒意思，我記得你學的也是手動擋吧，教教我唄。”

“我現在手里沒有手動擋的車。”

顧楠楠咂咂嘴：“那我那天去接一臺。”

“你還是先乖乖的在駕校學完了再說吧。”

“你是不是不想教我？”：顧楠楠叉腰，佯裝生氣，“哼！下車，下車打一架。”

霍方柏笑了：“還鬧，不回家了？”

顧楠楠打開車門：“回回回，快換回來。”

顧楠楠回到副駕駛的位置上，系好安全帶，盯著霍方柏的手勢。

哎呦，他的手可真好看。

嘶，我不是要看他怎么開車的嗎，怎么開始欣賞起他的手來了？顧楠楠自我唾棄。

霍方柏看她一眼：“主要看路況。”

“哦哦哦哦。”顧楠楠立刻目視前方，“報告長官，前面空無一車，暢通無阻，可以放心行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