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寒假前我們也沒見一面,寒假期間也沒過聯(lián)系,哪怕一個消息或者是電話也沒過。
吵完架后一天就放了假,鄭州察覺到我低落的心情,以為我在不舍談安,調(diào)侃了幾句。
終于回家了。
婉拒了爸媽幾次來看我,心里也抱歉不已。
“寒假不和男朋友出去玩嗎?”媽媽見我整天悶在家,關心道。
似乎長大了后,爸媽再也沒提過一家人出去玩。
在我和談安確定關系的那晚,就告訴了爸媽,他們都只說了句“好好談”。
“還有鄭州,到時候應該要去滑雪吧?!蔽宜魅粺o味地吃著菜。
“還有鄭州?那你怎么這么焉?”媽媽給我添了飯。
“看你都不懂女兒,當然是想男朋友了?!卑职置蛄艘恍】诰?,嘖嘖道。
我被他逗笑了。
“哦,果然還是你爸懂你?!眿寢屍擦似沧?。
黃夕聽說我要去滑雪,倒也開心,非說要去學潛水,等暑假一起玩。
我們是自駕游去的,蘇程開的車,談安坐在副駕駛,我和鄭州坐在后排。
幾天沒見,也都沒變,只是兩人依舊沒說話。
車都壓不住鄭州的激動,她喂了一塊雞翅給我,我剛想伸手接住。
她嫌棄道:“手套都沒帶,我來喂。”我只好一聲不吭地被她喂。
“像不像春游那時?”鄭州語氣頗為愉悅,還給正在開車的蘇程喂了一塊肉。
我點點頭,偏過頭繼續(xù)看風景,依稀能看到遠處白霧繚繞的山峰,若隱若現(xiàn),雪頂有些憨厚可愛。
“你不給談安喂?”鄭州瘋狂給我打眼神,我卻看風景,她直率問道。
“自己不有手么?!蔽业馈?
鄭州聞言大吃一驚,“我這是聽錯了嗎?”
我轉(zhuǎn)過頭,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躺在她身上,闔了眼。
她摸著我的頭,輕拍了拍我的背。
經(jīng)過差不多兩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我迷迷糊糊醒來,發(fā)現(xiàn)大片大片的雪飄在空中。
我們又裹了一件厚衣,門票是早買好了的,這里的場地很大,滑雪、酒店、溫泉、飯館等等都有,不過除了滑雪還需要額外付款。
換好了滑雪服和靴子,提著笨重的固定板和雪杖還有頭盔,進了雪場。
人比較多,我踩上了固定板,像個烏龜一樣滑動起來,鄭州早已被蘇程拉去一旁指導。
我也沒寄希望于某人,還不信自己滑不動,雖然滑得不專業(yè),能動得快點就行。
可光是這笨重的裝備就把我拖住了,沒走幾步固定板就松了,剛想拿出手機問問度娘。
“美女,一個人滑雪???”一個燦爛的笑容出現(xiàn)在我眼前,是個看起來和我年齡相仿的男生。
我一臉茫然地看著他,發(fā)現(xiàn)我周圍也確實沒人。
“你不會滑雪嗎?”他熱情地問道,“我不是什么壞人?!?
見我半天沒反應,他哭笑不得地繼續(xù)解釋。
“我大四,和朋友一起出來滑雪,我看你一個人不怎么會滑?!?
我點點頭,指了指固定板,“這是不是壞了?踩不上去?!?
“那是你沒用力,后面有個金屬扣。”男生蹲下來,幫我固定了板子。
“你要微曲雙腿,重心向前,這樣雪杖就不會費太大勁了?!?
他邊說邊給我做了個示范,我嘗試著他說的動作,發(fā)現(xiàn)確實輕松了不少。
“哦,謝謝你。”我對他頗為感激笑了笑。
“那邊有高地,從上面滑下來,要不要去試試?”他嘿嘿一笑,摸了摸后腦勺。
我望了過去,發(fā)現(xiàn)擠了不少人,談安也在那邊,炫酷的姿勢吸引了不少人。
“算了吧,我還不太會。”我婉拒道,他聳聳肩,也走向了自己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