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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巾幗不讓!

  • 寧越女
  • 雨中撫風
  • 3699字
  • 2022-10-07 14:59:50

寧越女見后,心笑面也笑,好似自己也在品嘗那美味的燕窩銀耳羹一般。寧越女一手撐著下巴,就這樣看著王怡妃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一會兒后,王怡妃才吃完一整碗的燕窩銀耳羹,徐琳隨后收下去碗勺。

寧越女眉開眼笑道,“如今,這神丹妙藥也吃了,可好多了?”說罷,寧越女笑盈盈地盯著王怡妃。

王怡妃道,“吃了你這點心,果然是有用的。”王怡妃神色略微帶點恍惚,似睡意尚未全消。

寧越女隨后笑著道,“上次吃了姐姐親手做的蓮子薏米粥,這次你又嘗了我親自做的燕窩銀耳羹,我們算是扯平了!”

王怡妃似聽非聽道,“你剛說到麻煩,我倒是想起了一個。”寧越女聽罷立刻問到,“此話怎講?”

“方才鄒明意你也瞧見了,若不能為我們所用,將來必成后患。”王怡妃淡淡道,“此人心思縝密,能說會道,未必會一直甘于屈居人后!”王怡妃說罷即看著寧越女。

寧越女聽罷思索了一番,隨后靜下心道,“咱們且留心著,若她真有異心,合你我二人之力,必不會占下風!”

王怡妃似點了點頭,隨后看向窗外,見天色已晚,于是依依告別離去。寧越女一路送出去很遠,才和徐琳返回。

聯想起皇上操勞邊境戰亂一事,寧越女很快去到了御書閣。剛要進去,就聽見里面刺耳的發怒聲,“這都辦不好,朕要你們有何用?”隨后是什么東西撞擊的聲音。

隨后,洪公公的聲音出現了,只聽見他小心道,“皇上消消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值了。”

“馬霖,朕再給你一個月時間,若一個月后還無法平定西城戰事,你就別回來了!”皇上的聲音再度響起。

不久,一個穿著朝服的挺拔男子快步走出,見寧越女在門口等候,立刻行了禮離去。寧越女瞧見他臉上有些發腫,又聯想起方才的聲音,立刻明白了大半。

寧越女走進房間,隨后恭敬行了禮。

洪公公正為皇上的事發愁,現在見了寧越女,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臉上立刻化愁為喜,輕松了數倍。

皇上果然是愁眉不展,盯著眼前的奏折,卻無法專注其中。寧越女見狀走近皇上,隨后輕柔婉轉道,“臣妾聽太后談起,皇上正為西城戰亂憂心,所以特地過來瞧一瞧,希望可以為皇上分憂。”

皇上似松了口氣般道,“一個西城,竟連年耗費我越國人力物力,總讓朕不得安寧。西城邊境不寧,我越國永不能安,真乃毒瘤也!”

寧越女略一思索道,“可惜臣妾不是男兒,不能為陛下征戰沙場,卻也想為皇上出謀劃策,盡微弱之力。”

皇上聽罷,臉上立刻松緩許多,道,“方才馬霖回稟,二弟玄松追擊殘軍離城,不出十里,卻遭遇對方埋伏,損兵折將累計兩萬余。朕聽罷,頓覺十分心痛。”

頓了會兒,皇上呼吸了一口氣又道,“朕特地命馬霖任中軍參將,并讓他留意,萬不可讓二弟追擊殘軍敗將。馬霖回稟已盡力勸說,卻也勸不住玄松這頭倔牛!”說罷,皇上驟然一巴掌拍在桌上,寧越女因一心分析著戰局,因而被震得一顫。

皇上繼續道,“馬霖素來會些言說,人稱‘舌斷五山,音破庨關’,此次竟也讓朕失望,真不知他素日里的俸祿拿得也安心!”

皇上說罷,臉色鐵青而嚴峻,寧越女瞧見地上躺著一本凌亂的奏章,又聯想起方才撞擊的聲音和馬霖發腫的臉,想來必是皇上一氣之下將奏章砸在了馬霖臉上,隨后又掉落在地。寧越女因此緩緩離了身體,去到奏章旁。拾起奏章的剎那,見皇上并無異樣,才斗膽看了看內容。

“臣中軍參將馬霖有事啟奏:

今日,吐孛大主宰凌絕率兵六萬再攻我西城烴揭,將軍玄松帶兵五萬迎敵。雙方交戰持續半日,敵軍損兵折將,丟盔棄甲,最后落荒而逃。將軍見機,立刻率領余軍四萬左右追擊。至晚間子時過半,臣和大將軍玄明才見遠方火星點點,果然,將軍玄松率眾歸來。

及眾軍進城,臣等立關城門,發現后面尚有追兵,因夜晚無光,難計其數。如此,烴揭再度被圍困。

后經仔細統計,將軍貿然追擊致我軍損失巨大,共計兩萬一千有余。臣謹記皇上囑托,戰事始初即叮囑將軍萬不可追擊,但將軍不固臣言,以致大敗。

雖如此,臣亦有罪。臣身為中軍參將,上不能替皇上分憂,下不能為將軍取勝。臣羞愧難當,還請皇上落罪。”

大致看來,字跡倒是不錯。寧越女卻無心于此,只是快快回到皇上身邊,又輕輕將奏章放在桌上,隨后輕緩道,“既然將軍并無性命之憂,想來也算萬幸。只是臣妾有一事不明。”???

皇上聽罷立刻道,“方才馬霖前來,仔細稟明了緣由。說那已是凌絕的第七次進攻,玄松不想一忍再忍,因此才把朕之告誡拋在了腦后,從而導致慘敗!”

皇上仍在氣頭上,面目中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悅色。

寧越女隨后繼續道,“將軍率兵五萬對凌絕六萬人,想來,陛下治軍嚴明,將軍練兵有方,才敢以少對多。”

寧越女說罷看了看玄仁,見他面色好了些許,心中也不由得輕松了些。

皇上道,“越國自建國起,至今已百余年。中途經歷了靜安三十載的政治清明,如今到了朕手里,整體倒也風調雨順。故朕有弱兵扶文之偏,然,‘兵者,國之大事也’,朕又豈敢荒廢。”

寧越女耳中聽著,手上卻玩弄著一暗黃的紙張,對折又對折。

皇上只當沒看見,口中繼續道,“凌絕那廝欺我一時不能集中兵力以護烴揭,所以才敢多次侵我國土,擾我邊境。”

寧越女聽罷,終于不再把紙張折來折去,口中溫和且隨意道,“不知此人性格如何?”

“凌絕領兵十余年,如今已年過四十,頗有些用兵之能。不過,終究是游牧民族,所以性子粗野放縱了些。”皇上說罷瞧了瞧身旁的寧越女,不定般道,“愛妃莫不是有了對策?”

寧越女卻不答,只是又折起紙來。皇上看著來氣,索性搶過紙張,又帶了一分慍色道,“朕觀你有了治理六宮之權,越發放肆。”

寧越女似乎早料到皇上會這樣說,只是視若罔聞般走了下去,隨后又來回踱步道,“既然他這么想要烴揭,皇上不如表面答應他,不過,條件是讓他后退三十里,且期間不得擾民。”

皇上聽了聽問到,“然后該當如何?”

寧越女從容道,“在這期間,皇上一來可以從各地調兵支援西城,二來讓兵士充分歇息,三來當鼓舞士氣,四來則厲兵秣馬,以圖期限后的決戰。如此,我方即可取勝。”

皇上聽后頓感新鮮,卻有些擔憂,舉棋不定間對身旁的老太監道,“洪柏森,朕想聽聽你的看法。”

洪公公聽罷,受寵若驚般看了看寧越女,隨后又對皇上萬分小心道,“這……寧娘娘慧心所在,后宮皆知,皇上又智勇皆絕。恕奴才該死,你們都是世間鮮見的才人,又何必難為我這個小角色呢!”

皇上聽罷道,“無妨,朕只想你說,寧愛妃的主意可行不可行?無論你如何回答,朕都赦你無罪。”

洪公公聽罷才放了心道,“那奴才就斗膽直言了。老奴跟隨皇上多年,要說大小戰事,也算見識過數十起,相關韜略,也都有耳聞。不過,方才娘娘一說,奴才倒覺著有些新鮮。

要說可行,事關我越國安危,奴才不敢妄言。可要說不可行,又似乎有些可惜了娘娘的智慧。所以,老奴不才,縱萬死也不能有定論!”

寧越女聽罷有些想笑,卻忍住了。心想,這個老東西,真真兒是個人精了!

皇上卻有些不爽,道,“如此敷衍,真以為朕雙耳有恙?自行去內衛府領二十板子罷。”

洪公公聽罷就要離去,卻被寧越女阻止。寧越女輕聲和婉道,“皇上,念在洪公公伺候您多年的份兒上,況且越國向來有宦官不得干政的條例,不如暫且饒恕洪公公吧?”

皇上聽后沉思片刻,復看著洪柏森道,“這次有寧愛妃為你求情,姑且作罷,若有下次,定不饒恕!”

洪公公聽罷,連忙笑著謝了皇上和寧越女,再又回到皇上身邊小心伺候著。

皇上隨后看著寧越女,神情嚴肅道,“你有幾層把握?”

寧越女神色如常答,“臣妾依據皇上方才所言,已有六層把握。若臣妾親眼見過凌絕用兵,應當會有七層把握。”寧越女一字一句道,神色依然平靜。

皇上聽后似有些驚訝之色。

洪柏森亦有些吃驚,快速抬起頭來,又小心狀緩緩垂下去,隨后面色平靜下去。

皇上道,“如何可以讓愛妃有十層把握?”

寧越女答,“縱使臣妾有幸親臨戰場,也不過八層把握,若……”寧越女抬頭打量了一下皇上復繼續道,“若臣妾有幸親自指揮,當有九層把握。若說十層把握,”寧越女淡淡一笑道,“便只能是取勝之后的話了。”

皇上聽罷,半晌無聲。寧越女只覺心中有些不安,心想,后宮原本不得干政,方才是否說得多了些。不該呀不該,倒給自己添麻煩了!

想到這里,皇上突然開懷大笑,隨后道,“愛妃真是朕之寶啊,快快過來!”玄仁說著就招手讓寧越女過去,言辭透著無盡的喜悅。

寧愿意見狀,頓覺心中安穩了許多,卻總也不能全身心地把自己交給這個男子。曾幾何時,自己竟和皇上有了這般大的介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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