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子便搬著一個木箱上臺,打開木箱,里面是一個上面雕著一條金龍,金龍嘴部鑲嵌著一顆金珠的陶瓷罐。
“第一件商品是金龍瓷,上面刻的龍相比大家都很熟悉,正是當(dāng)初統(tǒng)一邊境之地的祖龍,相傳上面還凝聚著祖龍的氣息,可以助人突破瓶頸,起拍價,一個古銅星玉,每次加價至少二十個暗紫星玉。”
“古銅星玉!這不是坑錢嗎?”場上已經(jīng)有人開始抱怨了起來,這讓臺上解說的男子臉色劇變,下一秒,兩個壯漢便提起抱怨的幾個人出場,隨即門外便傳來一陣陣慘叫聲。
“剛剛出了點意外,拍賣繼續(xù)。”男子笑著道。
“加30暗紫星玉。”場后一男子舉起了木牌。場上的男子笑了笑道:“五號先生豪氣,還有很高的嗎?”
“兩個古銅星玉。”舉手的是凌雨言,他這一舉動讓在場的人都瞬間安靜,因為兩個古銅色星玉已經(jīng)是天價了,甚至已經(jīng)可以買下一些小城了,但是對于凌雨言而言這不過只是平時的零花錢罷了。
“32號小姐豪氣,還有更高的嗎?32號一次,32號兩次,32號三次,成交!”隨著錘子落下,凌雨言便拍下了第一件商品。
“上第二件商品。”兩個男子將臺上的陶瓷罐用木板合上搬到了凌雨言旁邊,另外一個男子則再搬上臺一個木盒。這里都是現(xiàn)場結(jié)算。凌雨言從錢袋中掏出兩個古銅色星玉遞給男子后便將手放在木盒上,木盒瞬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眼前。她也會制造空間!龍江也有點驚訝,自己仿佛對眼前這個少女還一無所知。
隨著木盒慢慢打開,一顆銀色的珍珠出現(xiàn)在臺上,珍珠瞬間將臺上照亮。“第二件商品則是夜明珠,這顆夜明珠是取自死亡之河的貝中,相傳可照亮世間一切污穢。”
“大人,我想要嘛!”原本空曠的看臺上方,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著一個嘴中吊著煙桿的中年男子,男子旁邊一個妖艷的婦女正在對他撒嬌。男子摟著婦女笑著道:“放心,這個東西肯定是我們的。”
“起拍價,三個暗紫星玉,每次加價四個暗紫星玉。”男子話音剛落,已經(jīng)有五十人開始爭搶起來。七個、十一個、十四個……隨著價格的提高,話音也越來越少。
“五個古銅。”一陣響亮的聲音從臺后傳來,說話的正是中年男子。
“老板豪氣,還有更高的嗎?”臺上男子喊道,但是臺下頓時鴉雀無聲。
“五個古銅一次,五個古銅兩次,五個古銅三次,成交。”待話音落后,馬上便開始了第三件商品。木箱打開,其中只有一根枯木,但是卻瞬間讓全場沸騰,包括看臺上的中年男子都連忙起身扶著看臺的圍欄。
“大家都看出來了吧,第三件商品便是羚玄根,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羚玄根,而是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年羚玄根,各位想必都知道,羚玄根十萬年成精,而成精之日還有一個月,這也給了大家一個月準(zhǔn)備如何使用。”男子這番話讓龍江也十分震驚,萬年羚玄根他倒是見的不少,龍族的藥庫有許多,他也取過兩個來治療過聚源神的毒。而羚玄根到達兩萬年便會開始枯萎,能達到十萬年如果不是在極好的環(huán)境下那便只有一種方法,那便是沒百年獻祭一個修為超過二十段的青年。這種東西可是稀世珍寶。
“大家別慌,這次老板很爽氣,起拍價壓的很低,起拍價十個古銅星玉,每次增加二十個古銅星玉。”聽到這一數(shù)字,幾乎在場的都已經(jīng)打了退堂鼓。
“三十個古銅星玉。”凌雨言沒有絲毫猶豫的舉起了木牌。但是此等稀世珍寶中年男子也不打算放過。
“一個黑色星玉。”
“加二十個古銅星玉。”
“五個黑色星玉。”
“加二十個古銅星玉。”
“十個黑色星玉。”
男子的這般大把的揮灑也瞬間讓凌雨言的話也開始有些遲疑。
“再加……二十個古銅星玉。”
“二十個黑色星玉。”這句話讓凌雨言瞬間停住了嘴,因為現(xiàn)在她身上就只帶了二十幾個黑色星玉,接下來她也沒錢繼續(xù)加價。凌雨言一下站起身放下木牌便向門外走去。龍江見凌雨言離開于是也跟了上去。
“你就不看接下來的商品了嗎?”龍江問道。
“別煩我,我現(xiàn)在很氣,接下來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走,回龍城。”凌雨言說完便直沖沖的向場外走去。龍江則分出一個虛無悄悄回到場中,因為他感覺接下來還會有好的商品,畢竟大品不可能這么早便出了。
接下來幾件商品確實提不起龍江興趣,正當(dāng)龍江準(zhǔn)備解除虛無時,最后一件商品提起了龍江的興趣,那便是一本沒有任何封面的一本紅書。里面看樣子全是羊皮卷編寫的,甚至連主持人都沒有任何推薦,只是說了句起拍價一個綠色星玉也沒說加多少。見最后一件商品如此普通,坐在看臺上的紛紛放下木牌離開,連主持人都仿佛并沒有打算能賣出去對臺下的壯漢說了句一會拿出去燒了便準(zhǔn)備下臺。
“加一個綠色星玉。”臺下的龍江舉了手,剛剛他已經(jīng)用虛無讓場內(nèi)的虛無和凌雨言旁邊的本體換了位置,換之前還瞬間找凌雨言要了些錢,凌雨言本來就在氣頭上,竟直接把整個錢袋都給了龍江。主持人見后直接拿起書丟給了龍江。
“不過是聽老板的走個流程,你要就送你了便是。”說完,主持人便下了臺。龍江拿起書再次換位然后收回了虛無。隨即便將錢袋還給了凌雨言。凌雨言看著龍江手中的書還以為龍江在哪撿的破爛,也沒在意什么。一路上凌雨言一句話也沒說,仿佛已經(jīng)被氣到了極點。
“好了,沒有什么必要生氣,你不是也拿到了一個了嗎。”龍江笑著安慰著凌雨言。但是凌雨言也似乎并不領(lǐng)情,繼續(xù)向前走著,臉上的表情也更加生氣。
“站住!”兩人被兩個壯漢攔下,“不會以為你們真的可以從拍賣會上拿走點什么吧,東西拿出來!”
“什么意思,既然是我們拍得的東西,那便是我們的,憑什么給你們?”龍江臉上的表情瞬間消失。
“呵,讓你們進去已經(jīng)很給你們面子了,還不趕快交出來,別怪我們動粗!”壯漢說著便開始摩拳擦掌,這不像是在開玩笑。凌雨言也怒視著二人,正好沒有地方宣泄,兩人送上門來那自己正好發(fā)泄下情緒。還沒等兩個大漢動手,兩道音波便已經(jīng)打在了他們身上,兩人被擊退半步距離,但是剛剛那一下仿佛并沒有對兩人照成傷害。
“小妹妹,你這是再給什么撓癢癢嗎,讓我們來告訴你什么叫傷害。”其中一個大漢說著便一拳向兩人打來,龍江拉著凌雨言躲開了攻擊,大漢拳頭打在地上瞬間將地面打出一個洞,龍江看出來大漢甚至都還沒用法力,竟就有如此威力,若用全力兩人定然是打不過他們。
“小妹妹,乖乖交出東西,不然可別怪大爺我不憐香惜玉。”大漢說著,一股強大的氣場瞬間震懾住二人。
“這氣場,天仙中期!”凌雨言震驚的看著兩個大漢,剛剛的硬氣在一瞬之間化作了泡影,因為天仙中期可和天仙前期是天壤之別,這可不能與之前的鄭機落相比,可以說就算是十個鄭機落也不一定可以達到這種水平。
“好了,交給你便是了。”凌雨言無奈道。
“這不就對了,小妹妹,算你識相。”大漢笑著道。當(dāng)凌雨言準(zhǔn)備拿出金龍瓷時,龍江卻攔住了她。
“既然是我們拍得的那為什么要給他們。”龍江道。說著,龍江便拉著凌雨言的手向前走去道:“走,別管他們!”龍江這一舉動讓凌雨言慌了神,連忙喊道:“你這不是尋死嗎?”說著便準(zhǔn)備甩開龍江,但是兩個大漢的反應(yīng)比凌雨言更快,反手一拳便向兩人打來,但是拳頭竟然直接穿過了龍江,這讓在場三人無人不為之震驚。凌雨言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龍江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變得虛幻,這讓她恍然大悟:“這是你之前的那招!”龍江點點頭,兩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向前面走去,兩個大漢無數(shù)的拳頭從兩人身上揮過,但是都從兩人身上穿過。
“你們別太囂張。”一個大漢說著便在手中聚起法力,但是大漢那抬起的手被某個東西死死的抓住,大漢抬起頭看,一個男子正站在他身后,一雙血目正死死的盯著大漢,兩個大漢見后連忙瞬間跪倒在地求饒。
“你們兩個是外來人吧,在這里小心點。”男子笑著道,男子笑起來很暖,讓凌雨言臉上都起了一絲紅韻。
“謝……謝謝。”凌雨言說話不知為何都有些結(jié)巴。
“沒事,在洛神城遇到這種欺壓人的都可以找我們血族處理。”男子笑道。
“你也是血族的!”龍江有點驚訝。
“歐,聽閣下這語氣是還見過其他血族的嗎?”男子反問道。
“之前在前面那個酒店,”龍江指著前面的酒店道,“與夕姑娘有些緣。”
“哦,夕啊,我知道了,我還有些事就不打擾二位了,二位慢走。”男子說著將雙手放在了兩個大漢肩上。“竟敢在洛神城欺壓人,洛神城讓你們各族交易可不是任由你們胡鬧的,回去交代清楚就給你們從輕處罰。”男子眼神中的殺氣與剛剛完全成鮮明的對比。男子轉(zhuǎn)過身向前走去,兩個大漢竟乖乖的跟在身后。見危險解除,龍江也就解除了虛無。“接下來去哪?真就會龍城了?”龍江問道。
“回去了,沒意思。”凌雨言悶氣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