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亓淮和遲尋陌兩人一左一右,遠離了大本營。
“說吧,有什么話要跟我說的?”盛亓淮停在一處,轉身詢問他。他不喜歡這個男生,很直白明確。
“我想問,你剛才說的那個故事里的小女孩,其實就是夏茗恩吧?”遲尋陌說。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這跟你有什么關系嗎?”盛亓淮沒好氣地回答。
“你其實沒必要這么抵觸我,因為我知道你喜歡夏夏,我也喜歡她。”遲尋陌說。
“我看得出來你對她有意思,不需要你再給我重復。”盛亓淮心中的不爽持續漫延。
“別著急,我還沒有說完呢。我和夏茗恩沒有可能,即使我們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即使我們雙方父母都認識我們,可是我得不到這個機會。實不相瞞,前段時間我跟夏夏告白了,但是她拒絕了我。她告訴我,我們之間最好的關系就是朋友,因為我們真的太熟悉對方了,所以她無法那么做。”遲尋陌講述。
“所以這跟我有什么關系?你又想跟我炫耀什么?你想說,即使我和夏茗恩是從小認識,可是你和她才是關系最好的人嗎?”盛亓淮質問。
“我相信盛總不傻,知道我想要說的是什么意思。”遲尋陌說。
“所以,你叫我出來就是說這些沒用的話嗎?你以為區區你一個遲尋陌就能阻攔我對夏茗恩的追求嗎?呵……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些。”盛亓淮冷笑。
“夏夏的個性就是這樣,對所有人都是這么的熱情。或許盛總誤會了夏夏對你的感情呢?”遲尋陌調戲。
“遲尋陌,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不要惹我,不然你不會好過的!”盛亓淮上前抓住遲尋陌的衣襟,顯然是生氣了。
“我當然相信盛總有一萬種手段可以讓我認輸,可就算這樣,你能得到夏茗恩的心嗎?”遲尋陌說。
“你到底想說明什么?”盛亓淮松開了他。
“我知道夏夏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強求。我也清楚你喜歡她,所以我才來找你談談。我喜歡她的另一半是一個可以護她周全的男人,可以寵愛她,你覺得你可以做得到嗎?”遲尋陌問。
“我做不做得到不需要你來質問我,因為你誰也不是。還有,既然我說出了喜歡夏茗恩,那我就會用自己的方式去守護這個女人。所以,我會對我的言行舉制負責,不用你這個外人來批評指教。”說完,盛亓淮轉身離開了。
“盛亓淮,但愿你能說到做到,不要言而無信。”遲尋陌大喊。
盛亓淮側了下臉,率先離開了。
“夏夏,我很好奇你未來的那一半會是個怎樣的男人,亦或者說,會是盛亓淮嗎?”遲尋陌望著盛亓淮的背影,心想。又在這里站了一會兒,遲尋陌也朝著大本營的方向走去。
大本營處,一共有4個帳篷:一個是三位女生的住處,一個是遲尋陌和肖藝白兩人的帳篷,因為盛亓淮和薛言熵睡一起,而陶家洋兄弟二人則住在一起。
晚上,因為擔心安全問題,所以盛亓淮和幾個男人商量了一下,輪流守夜,每次兩人,分別看守前半夜和后半夜,第一批就是盛亓淮和薛言熵,第二批則是遲尋陌兩人,而陶家洋則是自稱今日開車太累了,所以需要補一個大覺,于是就不看守了。
“亓淮,剛才那個小伙子找你說了些什么呀?”坐在小板凳上,薛言熵詢問。
“沒什么,就是跟我示威來著,說自己也喜歡夏茗恩,還說了一大堆幼稚且莫名其妙的話,別說他了,沒意思。”盛亓淮的表情都透露著不耐煩和不樂意訴說。
“算啦,畢竟他們都還是小朋友,我們能多包容就理解理解吧。”薛言熵說。
“所以我才沒有對他怎么樣呀。”盛亓淮說。
“話說,你跟夏茗恩發展到底如何了?今天我看你們兩個人一起離開了大本營,還呆了好一會兒才回來,是有什么進展嗎?”薛言熵關心。
“算是吧,但是剛才游戲的時候,我又覺得我和她之間什么都沒有。說到底,她還是跟遲尋陌關系最好,最親密,在她心里,我還是沒有這個能力代替遲尋陌。”盛亓淮的語氣滿是失落。
“你不必取代他,你要做的是他不能做的。我肯定夏茗恩不喜歡遲尋陌,因為他們兩個之間就是好朋友。夏茗恩喜歡跟他開玩笑,那是她覺得兩人是無話不說的。”薛言熵說。
“我有時候真的看不懂夏茗恩,因為她一會兒給我希望,一會兒又把我推向深淵。”盛亓淮煩躁地撓了撓頭發。
“其實我覺得夏茗恩這個女生很好相處,但正巧是因為這個,所以她對所有人的態度都是一樣好的。能讓她怦然心動,必須是跟她認識的那些男人里與眾不同的。順從她的男生她不需要,她應該更傾向于那些愛跟她拌嘴的男生,比如今天車里的時候,那位肖藝白。”薛言熵分析。
“你又沒有談過戀愛,哪來這么多大理論可以跟我分享?還有,你確定你說的都是正確的嗎?”盛亓淮表示深深地懷疑。
“有一些事情不需要經驗,你看啊洋,交往過那么多女朋友,可不依然搞不定古詩寧這個女人?所以,你還是相信我比較靠譜些。”薛言熵說。
“切!算了吧,我倒覺得,你們一個兩個都靠不住。有一句話不是說嘛,女人的心思你別猜,因為你猜不透,也想不明白。”盛亓淮說。
“也不知道你哪兒學來的,好了,不跟你說這個了。”薛言熵笑了笑。
“我聽說溫雪凝過段時間就要回來了,是真的嗎?”盛亓淮詢問。
“是嗎?我沒有收到她的任何消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薛言熵有些心寒。
“那看來是我的消息有誤,你都不知道的事情,那肯定是假的了。”盛亓淮回答。
“別呀!或許是雪凝不想告訴我吧。你的消息那么靈通,怎么可能會有假?”薛言熵說。
“你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呀?”盛亓淮詢問。
“不用了,現在已經那邊的時間還是清晨,這個時間段她還沒有起床呢,我不想打擾她。如果雪凝真的回來了,那一定會聯系我們三個人當中的一位,到時候我不是一樣知道了?”薛言熵嘴上這么說,可內心還是有些孤獨,冷寂。
“你和雪凝還是老樣子嗎?沒有新進展?”盛亓淮詢問,看著他表情異樣,多多少少也猜出了些什么。
“我也想有發展,可是你看看我們相隔兩地,距離如此遙遠,怎么可能有機會?”薛言熵說。即便如此,可兩人心里都清楚事情是怎樣的,只不過不愿意拆穿罷了。
“那這一次她要是回來了,不就是給你一個機會嗎?好好努力,爭取拿下,畢竟你對她這么些年的感情,我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盛亓淮說。
“我明白。”薛言熵點點頭,兩只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顯然是緊張和沒有底氣的表現。
兩人就這么一直聊啊聊,聊到了后半夜。與次同時,遲尋陌和肖藝白也來跟他們換班了。
一天時間轉順及逝,大家一起相處的機會也到了尾聲。
翌日早晨,大家都早早地起床了,還是收拾東西,收拾帳篷,為回去做準備。
“大家昨晚休息的如何呀?”陶家洋睡了一個美覺,心情快哉。
“誰有你舒服呀,一晚上都在睡覺。”薛言熵調侃。
“那不是因為我一會兒還要開車嘛,所以需要有充足的精氣神。”陶家洋解釋。
“你就繼續胡說八道吧,亓淮一會兒也要開車,她4不還是顧慮大家的安全,所以提出了守夜?你就是懶,少在那胡編亂造。”薛言熵拆穿他。
“老薛,你這一晚上不見,怎么就變得如此毒舌了?好歹咱們也是多年兄弟呀,給我點面子行不?盛亓淮他是什么人呀?他可不平凡,連續兩天不和眼都沒關系,我可沒法跟他比。”陶家洋說。
“也是,不然你和亓淮的差別怎么會這么大呢?一個心里只有事業,一個只有女人,唉……”薛言熵今早好像要跟陶家洋杠上般,對他指教個不停。
“老薛,我發現你今天一直在針對我呀,我又哪兒對不起你了?您老告訴我,我馬上改!”陶家洋走過去抱住薛言熵,討好道。
“你才老呢,邊去,別煩我。”薛言熵把陶家洋那像八爪魚的手扯開了。
“好了大家別鬧了,趕緊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往回趕吧,不然時間有點不夠用。”盛亓淮指揮。
“明白!”夏茗恩俏皮地說。
盛亓淮看著夏茗恩,忍不住一笑,低頭繼續收拾燒烤架。
遲尋陌目睹了這一切,雖然昨天說的大方,可是現在看著是還是心頭癢癢。
“看什么看?反正夏茗恩也不屬于你,趕緊幫我把這個帳篷拆了。”肖藝白提醒。
“好……”遲尋陌被叫回現實。
大家收拾好了東西,坐入車內。還是之前的座位分配,盛亓淮的車內只有夏茗恩一個女生。一切就緒,盛亓淮率先發動了汽車,而陶家洋的汽車跟在后面,往魔都大學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