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靈之道,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循序漸進才是王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般胡亂修煉,不計后果嗎”
正在生死關頭,金逸卻聽得耳邊傳來這樣的話語。
“是誰!”
金逸勉強吼出一句話,混亂的靈力讓他失去了對身體大部分地方的控制,這個時候哪怕是一個沒有修煉過靈力的稚童都可以對自己為所欲為。
不過感知到體內混亂的靈力,金逸也就不再說話了,他這情況,別人還沒出手,自己估計就先去世了。
“罷了罷了,相逢即是緣,如此情況,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年輕人,算你的運氣好。”
話音落下,金逸只覺得有東西觸摸到了自己的肩膀,自己肩膀處的靈脈像是被開了一個孔,體內混亂的靈力瘋狂涌向肩膀,隨著體內混亂的靈力越來越少,金逸逐漸重新掌握了身體和靈力。
此時金逸的肩膀一輕,放置在肩膀上的東西被拿了起來,金逸只聽到呼的一聲,有東西被擲到了空中。
“砰!”
混亂的靈力在半空中炸裂,帶起陣陣的波動,沖擊著四周,不過混亂的靈力已經在空中釋放過一次,產生的余波倒也沒有什么傷害。
待金逸轉過頭來,只見一位老者凌空漂浮,身體虛幻,面容看起來頗有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前輩,這是…”
若不是老者身上有著恐怖的靈力波動,金逸就以為自己見鬼了。
“怎么,遇見我是你小子的福氣,剛剛不把你身體內的靈力弄出去,你就炸成碎片嘍。”
老人家繞著金逸看了一圈說道。
“年輕人,你這天賦也就勉強比一般人強一點,為了多突破幾個玄關,連命都不要了?”
很想反駁老者的話,金逸在金州年輕人的排行里起碼算是前十,這可不是比一般人強一點。
但是想想這么多年來,自己拼了命的努力修煉,在家族里還是沒有一絲的存在感,金逸不禁覺得悲從心來,也沒有了反駁的想法,說道。
“前輩說的對,我就是因為天賦太差才會想要突破更多的玄關,晉級玄靈境,可惜也就如此了。”低下了頭,金逸沮喪的說道。
混亂的靈力雖然被老者引出體外,可是在此之前,靈力的肆虐已經損壞了一部分的靈脈,金逸起碼要修養半年以上的時間才可以修復靈脈,對于天才來說,半年的時間已經能讓自己掉隊成為前十最弱的人了。
漂浮的老人聽到金逸的,雙手背在身后,看向遠方的曠野,眼神里帶著滄桑說道:“你才走到哪里,年輕人,這就準備放棄了?老夫這里正好有一份機緣,你不想聽聽嗎。”
機緣?金逸眼前一亮,抬起頭,注視著老者。
“也罷,我就幫人幫到底吧,不過,機緣不僅靠緣分,還需要一部分實力,你的實力怕不是太夠。”老人慢悠悠的說道。
金逸走到老人年前說道:“前輩就不要賣關子了,到底是什么機緣,前輩告知我,即使我得不到,也能讓我死心。”
“老夫生前是鸞國三大高手之一……”老者緩緩說了起來。
……………………
秘境濃厚的靈力讓晉悰如魚得水,瘋狂運《御靈訣》吸收靈力,卻有種力有不逮的感覺,這種情況下,晉悰對于心法等級高低的差異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自己要是能夠有人級心法,十天內,一定可以突破氣靈境二重,可惜整個霧鎮都沒有人級的心法。
“砰”
遠遠的聽到靈力炸裂的聲音,晉悰躍到樹的頂端遠眺,發現了幾里外的靈力波動。
去看看吧,萬一是林家的小子被欺負,自己也可以幫幫忙,晉悰跳下大樹,向靈力爆裂的地方奔去。
……………
陣盟霧鎮分部
因為上次的事情,陣盟霧鎮分部的人全部被抓了起來,這里已經沒有人了,而此時這里卻出現了兩個人,一位身形瘦弱的中年人,和一位體格壯碩的年輕人。
這中年身著陣盟的制式長袍,長袍為棕色鑲黃邊,雖然身形瘦弱,卻也有種說不出的俊逸。
棕色長袍是陣盟陣法師的標配,而中年人身上一道黃邊代表著初級陣師的等級。
這兩人正是金州陣盟安排過來,處理霧鎮拍賣會事件,中年人名叫火陸離,健壯的年輕人叫火昪。
陣盟的兩層小樓并沒有在上次事情中遭到損壞,只是后院一片狼藉,火陸離很快找到了晉天炎出手的地方,地面上一片焦黑的痕跡分外顯眼。
周圍空間中還殘留這一絲絲熾熱的感覺,只有領悟了火之真意的真靈境強者才可能留存這么長時間,靈力不消散。
在這些痕跡的更后面,火陸離找到了一截紅色的木塊,對著身后的火昪問道:“小昪,你用精神力感知,看看這棘藜木有什么特別。”
火昪接過木塊,細致的查看了一遍說道:“這陣紋的刻畫也太粗糙了吧,我雖然還沒有辦法完整布置一個初級靈陣,勾勒的陣紋都比這個人強。”
火昪的回答讓火陸離不太滿意,他轉過身去,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這個院子,龐大的精神力覆蓋了周圍的所有地方。
“你應該知道,霧鎮分部的負責人是我們金州分部直接任命的,一般來說我們選定負責人都需要嚴格的考察,這位負責人在被考察的過程中就被發現了一些異常。”火陸離收回精神力說道。
這樣一說,火昪有些迷惑了,問道:“既然有異常為什么還要給他這個位置呢?”
火陸離從火昪手上拿回那塊棘藜木后,說道:“有兩方面原因,一方面是,上一任霧鎮分部的負責人極力推薦,霧鎮本身就是個小鎮子,已經有十幾年沒有出現過靈陣師了,上一任分部的負責人過世前推薦了這個靈陣師。”
“第二方面則是,我們所謂的異常并不是很大的問題,我們想要留住他研究清楚。”
話說到這里,火昪卻越來越迷惑了,問道;“究竟是什么異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