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中郡,錢塘縣,柳家莊。
西子湖上微風蕩漾,蓮花朵朵綻放,靜靜地躺在湖面上,似乎在遠眺著柳家莊這一年一度的盛事。
正月十五,元宵佳節,意味著莊子里又有一批少年年滿十五,接受成人禮的覺醒。
柳家莊莊主柳御風已經滿臉風霜,多年來莊內大大小小的事務壓在他的身上,不過年過四十,卻已經兩鬢斑白。
但柳家莊莊主柳御風在柳家莊擁有著無上的威望,他是莊內唯一一位先天境界的高手,震懾著周圍江湖宵小之徒,也把錢塘縣柳家莊的名聲打了出去。
今日,正是柳御風獨子柳清河的成人禮,也牽動著柳御風的心弦。
“今年莊內年滿十五歲少年共有三人,分別是少公子柳清河,三房柳荇兒,四房旁出柳源。今日,便將見證柳家莊的未來!”大長老聲音鏗鏘有力,這些都是他柳家莊的未來,而二房并未有年滿十五歲的少年,因此今年由二房來主持成人禮倒也公平公正。
湖心亭上,一株老柳樹隨風而蕩。
這株柳樹已經有五百多歲的年紀了,正是護衛著柳家莊成長的老樹。而他們這些少年的覺醒成人禮就在老柳樹的見證下完成。
柳清河茫然低著頭,望著水中的倒影。
那是一個稚嫩的少年,但常年的習武已經讓少年鋒芒初現,棱角已經漸漸分明。
“挺帥的,這副皮囊倒是生的不錯。”
柳清河嘟囔著,來到這個世界亦有十五個年頭,這十五年來柳清河一直悶頭習武,和同齡人毫無交流,因此也被柳家莊人戲稱為冷面寒霜俊公子。
或許這就是長得帥的好處,若是長得丑,怕就是被戲稱為自閉癥兒童了。
“柳源!覺醒!劍!”
大長老柳招風洪亮的聲音響起,柳清河抬頭望去,只見著一柄小劍靜靜地浮在柳源的頭頂上。
全場莊民立馬竊竊私語,不少人羨慕地望向那柳源。
柳源的一只小手還茫然地放在柳樹根上,隨后欣喜若狂,淚水奪眶而出。
柳家莊傳承至今,共有四房。這四房只有嫡子才能算上正出,除此之外,其他人皆是旁出。因此,對于柳源來說,覺醒的成敗無異于是改變他一聲的關鍵。
柳御風含笑點頭,雖然今日四房長老沒有來,但是可以想象柳源回去以后,四房定然傾盡培養。不過……
柳御風眼中閃過一絲黯然,柳源覺醒的小劍不過是一柄普普通通的小劍,雖然比常人強上很多,但是在今后武道一途的幫助并不大。
“下一個!三房嫡系柳荇兒。”
大長老柳招風微微一笑,柳荇兒是莊內少有的美人胚子,聰明伶俐。
柳荇兒緊張地走了上去,玉手輕輕地貼在樹根上,只見得柳樹隨風招搖,綠色的光芒慢慢侵入柳荇兒的體內,這就是覺醒之力的開始。
柳清河也不禁多看了這小蘿莉兩眼。
瞬間,一塊綠色的玉靜靜地浮在柳荇兒頭上。
一時間,全場寂靜無聲,尷尬地望著柳荇兒。
“怎么會是一塊玉?”
“如此死物,不同靈性,無益修行。”幾名年長之人低聲細語,金銀玉器對武道之途確實沒有半分益處。
二長老柳隨風冷哼一聲,默然道:“近幾年來,我柳家莊再無一覺醒良人,都是一些不堪足道之物。下品覺醒有何益處?這一代著實堪憂。”
柳御風和善一笑,回道:“二長老此言差矣,我柳家莊名震吳中,咱們還不算老,等得起。再說了,荇兒本就是女子,玉似財富,招財進寶。以后荇兒嫁人,必將大富大貴。雖然武道一途渺茫,但也是富足人家。”
柳御風說完,二長老柳隨風神情這才緩和。
隨后,在場眾人又將眼神看向場中唯一一位少年——柳清河。
柳清河的覺醒成敗關乎柳家莊今后的命運。
柳御風夫人早逝,只留下一子,而柳御風也未續弦,所以說大房嫡系僅有柳清河一人。倘若柳清河覺醒成功,那么大房下一代依舊統領柳家莊;倘若柳清河覺醒失敗,那么柳家莊的莊主之位,可能要換人了。
柳清河深呼吸了一口氣,默默走上前去。
“清河哥哥加油!”
路過柳荇兒時,柳荇兒聲音低微,給柳清河打著氣。
柳清河點點頭,走到柳樹下。
【我柳清河好歹也是穿越籍人士,怎么說也要給我開個掛吧?】
柳清河手掌貼在樹根上,一股溫軟的氣慢慢流進柳清河的體內。柳清河舒服地閉上了眼,默默感受著玄關之氣的滋潤。
少時,那道氣猛然收回,柳清河仰起頭,張開眼,卻見著頭頂上空然無一物!
“什么都沒有?”
“怎么會這樣!?”
莊民紛紛驚叫出來,誰曾想……
“柳……清河,覺醒,無……”大長老聲音顫抖著,隨后低吟著,“誰曾想清河竟然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廢材。”
柳荇兒小手掩住了張開的小嘴,自己的失落被隨之而來的驚恐沖擊得一干二凈,誰曾想清河哥哥。
柳御風瞳孔猛然緊縮,良久才回過神來,陡然跌坐在位置上。
“竟然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廢材。”柳御風嘴角苦澀,幾乎只要是個人,都能覺醒一些東西,哪怕是一些毫無用處的。可是清河這種情況,當真讓柳御風措手不及。
“老祖宗,你……不會耍我吧?”柳清河也被這種情況驚呆了,茫然地站在柳樹下,仰望著這株不靠譜的老柳樹。
“說的什么胡話。”
嘶啞的聲音從柳清河背后傳來,柳清河茫然地回過頭,看向父親柳御風。
“父親。”
柳清河喊了一句,也不知說什么是好。
周圍已經是空蕩蕩的,湖心亭上只剩下柳御風父子倆,其他人應該是被柳御風清了場。
西子湖上,一些大船從湖心亭駛出,駛向兩岸。
“清河,江湖之上,恩怨紛爭。就算你入不了武道一途,也能憑借我柳家莊的勢力,在南越朝堂上一展身手。”柳御風含笑拍著柳清河的頭發,“你性子孤傲,對你來說,不入江湖或許是一件好事。只要有為父在,這世上誰也欺負不了你。”
“父親,非是覺醒之人,真入不了武道一途?”柳清河心中暗慰,依舊有些不死心的詢問,“我看有些人覺醒之物,對武道一途并未有所幫助,一樣能夠勘破玄關。”
“清河,你可知何為覺醒?覺醒之力又有哪些?”柳御風反問道,他能理解清河的心思。
柳清河搖搖頭,默默地等待著父親解釋。
“傳聞五百年前,中州之后,天道覺醒。天道秩序恩澤世間,于是便有一些武林高手借助天道秩序覺醒了體內潛在的力量。而第一個覺醒之人,便是五百年前中州劍圣裴無名。當人們獲得這種神秘力量的時候,殺戮漸起,中州大地四分五裂,形成了無數國度。朝代變更,群雄兼并天下,于是便有了如今的五國鼎立。所以,覺醒,就是殺戮的開始。”柳御風語氣略帶悲傷,他的夫人就是死在戰火之中。
覺醒之力給他們帶來了無窮的力量,相應的也帶了更加殘酷的戰爭。
“俠以武犯禁,當武力凌駕于規則之上,世間必亂。”柳清河搖搖頭,人心如此而已。
“說得好,俠以武犯禁。”柳御風微微點頭,“人生來就有三五九等,覺醒之力也有三五九等。因此,覺醒出來的東西被先人稱之為俠魂。俠魂又分仙、靈、器、獸四類,在這四類基礎外,還有玄之又玄的道俠魂。這五種俠魂自有不同的奇妙,但是區別一種俠魂的強弱,還得看俠魂的品質。有些俠魂毫無靈性,覺醒之時并無特異之處,這種俠魂就算入了武道,也只能勘破玄關,玄關之后若無奇遇,便再無長進。有些俠魂覺醒之時會有異象顯示,天道恩澤,這種俠魂被稱為玄之俠魂。當然,還有傳說中影響天地規則秩序的俠魂覺醒,這種俠魂叫做天之俠魂,不過這也只是存在傳說之中。”
“那……有沒有人的俠魂是人的?”柳清河皺著眉頭,天道降世,說的太玄了。
“有,歷史上只有中州兩人的俠魂是人。”柳御風滿眼崇敬,又說道,“中州劍圣裴無名和初代魔教教主冷秋月,他們的俠魂覺醒便是【人】,說【人】也不夠恰當,應當說兩個人是唯有的仙俠魂。只有仙俠魂才能化人,只不過二人都死于五百年前的中州之變了。”
“中州之變,正魔大戰,劍圣裴無名力挫魔教教主冷秋月,雖然僥幸誅殺魔頭冷秋月,但是裴無名還是死在天罰之中。”柳御風嘆息道。
“天罰?”柳清河眉頭一挑,他知道自家老祖宗就是中州之變活下來的,卻沒想到還有這些秘聞。
“自然,仙俠魂本就不該存在于天地之間。那是竊取天道規則而形成的,必然會遭受上天的懲罰。”柳御風又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天授予,才能取。天不授,便是竊天道。倒行逆施,違背天道只有死路一條。天若震怒,萬物皆亡。那一場天罰持續了十年之久,整整十年中州大旱,死傷無數。所以若是出現仙武魂,必然群雄共戮之。幸好,五百年了,仙俠魂隨著裴無名二人絕跡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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