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翀大步來到宿舍,此時宿舍的門半掩著,推門而進就看到一個家長和一個學生在那里鋪床
那個家長看到陳翀,笑著說道:“同學,你也是這個宿舍的吧”
陳翀靦腆一笑,把手里的東西放下說道:“是啊,叔叔”
那個家長看著陳翀放在床上的行李箱,說道:“我還以為我們是第一個來的呢”
“哦哦,我剛剛下去買東西了”
陳翀尷尬的撓撓頭,看了一眼那個同學,那個同學個子根據陳翀目測才一米五多一點,其實實際上有一米六,因為陳翀高的原因
那個家長看著陳翀,繼續說道:“同學,你叫什么名字啊”
“啊,哦,叔叔,我叫陳翀”
那個家長也有點高興,繼續說道:“是不是耳東陳,我們也是啊,這是我兒子,陳昊”
聽到他們也姓陳,陳翀也有點開心,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然后陳昊在那邊鋪床,陳翀則和陳父聊了好多,無非就是一些老家在哪,今天報名怎么不見家長陪同之類的。
待到陳昊鋪完床,陳父站起來說也要個陳昊買點東西就出去了,陳翀看著這個陳昊,個子不高,臉色黝黑,但是眼睛大,這讓陳翀一度懷疑他們是不是非洲偷渡過來的,那個陳昊呢,好像比陳翀還要靦腆,就坐在床上,時不時瞄陳翀一眼,眼角含笑,看的陳翀心里發毛
老玻璃,這是陳翀腦海里唯一的念頭,但出于禮貌,陳翀還是說道:“你好,我叫陳翀,今天起我們就是同學兼室友了,多多關照”
那個陳昊憨笑一聲道:“好的,我叫陳昊,多多關照”,說罷,還握了一下陳翀的手,搞的陳翀想換宿舍,雞老師啊,救我……
正當陳翀和陳昊閑聊的時候,陳翀也明白了陳昊的昊是哪個了,日天么,懂的,陳翀看著坐在床上的陳昊,猛的想起,自己的床還沒鋪呢,都怪日天
陳翀趕緊把行李箱打開,里面就是幾件衣服,床單被套,不要問怎么塞進去的,問就是魔法
陳翀趕緊把床褥收拾好,坐在床上,軟軟的,過了一會,陳父過來了,買的東西也和陳翀的配置一樣,又過來要了一個陳翀的電話號碼,和陳昊說了幾句照顧的話后就離開了
這時候陳昊看自家老爹離開,拿出手機和陳翀交換了一個電話號碼和企鵝號,就跑那邊玩手機去了,陳翀給陳昊的備注是日天兄,不要問為什么,問就是惡趣味
陳翀給自家老爹打了一個電話,挨了三分鐘罵后,又隨便寒暄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這時候陳翀砸吧了一下嘴,從行李箱里摸出一盒煙,掏出兩根,一根扔嘴里,一根遞給陳昊,陳翀本來就是客氣客氣,沒想到這貨居然也抽,陳翀心想道:看來以后不能給這貨了
陳翀拿出打火機啪的點上,同時又把門反鎖,打開窗戶,已是秋季,涼風吹過,陳翀很喜歡這種感覺,陳昊這時候也湊過來,看來是沒打火機,陳翀掏出打火機給他,自顧自的抽起來
這時候陳昊看著陳翀說道:“你抽煙多久了”
陳翀一只手支著下巴,說道:“初三,那時候學習比較差,開始魔鬼復習,然后壓力過大,就抽煙緩解一下,你呢”
陳昊吸了一口道:“因為帥”
陳翀被這一句話笑的差點背過去,但還是極力壓制住,淡定的點點頭,心里不禁吐槽道:帥歸帥,但前提是自己硬件得跟上啊,完了,這孩子看來對自己心里沒點數
學校食堂在宿舍后面,好巧不巧,陳翀宿舍的窗子正對著食堂的一面墻,所以宿舍平時比較暗,陳翀把煙頭彈飛,又四下確認了一下,然后躺在床上,說道:“你玩游戲不”
陳昊同樣彈飛煙頭,說道:“什么游戲”
陳翀拿出手機,看了一下自己的游戲軟件,結果只有一個農藥,側頭說道:“農藥玩不玩”
陳昊點點頭道:“當然玩啊,我可是榮耀段位”
榮耀!聽到這話,陳翀兩眼放光,自己才玩了半年,是個鉑金,他是榮耀!大佬,缺腿部掛件么,康我
陳昊似乎沒看到陳翀那炙熱的目光,繼續淡定的說道:“榮耀黃金,聽過沒”
此時陳翀滿頭黑線,心里大罵道:你玩我?你個大郎,個不高,裝逼倒是一把好手
這時候陳昊突然想到一件事,回頭看著咬牙切齒的陳翀,疑惑的說道:“怎么了”
“沒什么,你剛剛說什么”
陳翀努力平復了一下,身體里沉睡的野獸蘇醒了,又沉睡了……
陳昊點點頭,說道:“明天好像要軍訓,門口有買的迷彩服,咱們去買吧”
聽到這里,陳翀也點點頭,軍訓可是大事,想辦法讓學姐注意到我這個靚仔才行,想到這里,陳翀整理了一下床,回頭說道:“走吧”
陳昊跟在后面,也不忘把門鎖了,陳翀拿出手機,才三點,還早,五點再吃飯
來到賣迷彩服的攤位前,這下,陳翀和陳昊集體懵了,陳翀因為太高選的迷彩服都是小一碼的,這萬一一穿,褲襠裂了咋辦,陳昊則不一樣,小號的迷彩服穿上都跟唱戲的一樣,兩人滿頭黑線,最后逼的老板都看不下去,拿出了一件陳翀能穿的迷彩服,至于陳昊的,恕老板做不到啊,這尼瑪長的跟個黑耗子一樣,童裝還差不多,這高中不可能有童裝的,老板想了想趕緊把陳翀叫到一邊說道:“同學,趕緊讓你那個朋友隨便選一件了走,我這邊著實沒有童裝迷彩服,你也知道的,開學么,所有學校都軍訓,童裝我著實搞不來”
“這,這個,老板,我那個朋友倔啊,我……嘿嘿……”
陳翀撓撓頭對著老板一笑,老板想了想,頓時明白了,低聲對陳翀說道:“這樣,你只要把他弄走,我送你一條腰帶”
“真的?那我要七匹狼的”
“你……行,可以,七匹狼就七匹狼,趕緊把他說走”
陳翀點點頭,信誓旦旦的拍了一下胸口,過去對陳昊說道:“兄弟,你看的怎么樣了”
陳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對我來說唯一能穿的也就那個165了,勉強大一點”
陳翀摸了摸下巴,說道:“165就165,到時候你把袖子褲腿往上一卷拿皮筋扎就行了”
陳昊想了想覺得陳翀說的也對,點點頭,就拿起了那件165的,陳翀則回頭給老板比了一個OK的手勢,付款的時候,老板又悄咪咪的給陳翀遞了一條腰帶,陳翀高興的和陳昊離開,還回頭說了一句:“老板,以后我還來啊”
老板一聽,氣的鼻子都歪了,一套迷彩服才四十塊錢,那條腰帶要五十,虧本了,不過還好,從那個小黑耗子手里忽悠了三十,但還是虧了啊……
路上,陳昊看著手里的迷彩服說道:“為什么我的迷彩服要七十呢……”
陳翀沉思了一會道:“也許你這套可是能防彈的,造價比較高一點吧,反正老板能賣你七十自然有他的用意”
陳昊想了想,覺得陳翀說的對!
回到宿舍,果不其然,又有一位新同胞來了,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個子和陳翀有的一拼的少年正在陳翀的上鋪鋪床,他爸則在下面看著,看到陳翀他們回來,又和陳翀閑聊了一下,看到少年把床鋪好,他爸也是果斷,說了幾句照顧好自己后就走了,陳翀看了一眼,他的洗漱用品,還有迷彩服都準備的齊全,早知道自己也就準備齊全了,上來下去的走很累的
少年下床,對著陳翀他們分別握了握手,說道:“我叫白啟”
白起!我去,殺神!陳翀激動歸激動,但還是得裝一下,說道:“我叫陳翀”
“我叫陳昊”
白啟說道:“你們是兄弟?”
陳翀和陳昊分別搖搖頭,說道:“緣分,緣分”
白啟點點頭,這時候陳翀把門一關,悄咪咪的說道:“敢問白兄,啟為何起?”
白啟也是一個小說中二病資深患者,拱了拱手道:“天啟之啟,敢問陳兄,翀為何翀”
陳翀對著陳昊挑了挑眉,陳昊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分別拱手道
“羽中翀”
“日天昊”
……
哈哈哈哈哈……[白啟和陳翀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