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心頭血喂養
- 冥定陰緣:夫人道行淺
- 淺黛
- 2071字
- 2020-09-17 15:34:23
韓讓說的有些籠統,可是花荼蘼聽的明白,可是這也只是說說,這么多年了,如果有辦法,師父早就做了,也不用等到現在。
“師兄,我知道這些年你和師父為了我也是操碎了心,我也明白我這種易招鬼的體質很難改變,最多以后我盡量少出門,夜里拒絕出門。”花荼蘼有些不愿意的說道。
雖然很不情愿,可是比起總是徘徊在生死邊緣被各種鬼追的逃無可逃的,她覺得現在也之后這個辦法最好了。
這些日子她也算是嘗到了不聽話的苦頭,幾次三番的陷入危險的境地,她要是再這么荒唐下去,連累的只能是師兄和師父。
現在她碰到的這個還是小打小鬧的女鬼,若是那天真的碰到了一個真正的厲鬼,恐怕她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荼蘼,相信我,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過上正常這個年紀的女孩應該有的生活的。”韓讓有些心疼。
他的小師妹從小就活潑好動,笑起來如陽光一般明媚,可因為天生鬼眼加上體質陰沉,所以從小便受到諸多的限制。
“哎呀!好了,師兄不說了,我們換個話題。”花荼蘼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摟著韓讓的胳膊撒嬌。
“那你想換什么話題?”韓讓寵溺的問道。
“師兄,我們換一個很嚴肅的話題。”花荼蘼忽然正色轉身停下腳步看向韓讓,隨后又嚴肅的說:“能不能別給我吃那些補血的菜了?你看看我現在面色紅潤,身體倍兒棒,根本不需要再補了。”
“呵……我當是什么話題呢,你要是不想吃咱們就不吃了。”韓讓無奈的看向花荼蘼。
“真的?那我明天要吃你最拿手的菜。”花荼蘼一聽立刻雙眼放光,就差開心的手舞足蹈了。
“好,明天就給你做!”韓讓滿臉的寵溺,可他沒看到那黑色的鐲子上黑氣越盛了。
回到了別墅,花荼蘼有些累了,便先一步上了二樓,韓讓為了以防萬一,又在花荼蘼的臥室處加了一道結界。
躺在床上,花荼蘼拿出手機看著宿舍的群內發來的消息,竟然有幾十條。逐一的看過消息,花荼蘼又跟幾個人聊了幾句。
戚小米提到了今天晚上的遭遇,南夏和汪詩敏立刻關心的詢問花荼蘼,解釋了幾句,花荼蘼忽然想起了那個手鐲里住著的鬼。
將手機丟在一邊,花荼蘼仰面躺著舉起手看著那手鐲,仔細的研究著。也試了幾次,那手鐲依舊不能取下來。
“今天是你幫了我對不對,你不說話也沒關系,我知道就是你。”花荼蘼對著手鐲篤定的說。
“是嗎?”空氣中忽然響起一道低沉的男聲,聲音包含磁性,低沉而有力,聽的人忍不住心頭癢癢。
“是你?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救我?”花荼蘼猛的坐起身子,這聲音她知道,就是那團黑氣的聲音。
這么多天都不見他有什么動靜,現在終于說話了,花荼蘼不禁有些激動,她有好多的問題要問。
“離今晚見到的那個男人遠點!”好聽的男聲再一次響起。
“真是奇怪,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為什么要聽你的話。”花荼蘼看著手鐲有些不滿的開口。
就在花荼蘼話音落下的一瞬間,那手鐲忽然化成一團黑氣,瞬間將花荼蘼撲倒在床上。
盡管對方沒有實在的形體,沒有真切的表情,可是花荼蘼心中卻明白,這團黑氣生氣了,而且還氣的不輕。
小心翼翼的向后蹭了一下,花荼蘼微微吞咽了口水,顫抖著說:“我……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
“他不是什么好人!”黑氣語氣有些無奈。
花荼蘼也聽出了那語氣中的無奈,有些詫異,可很快她就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心中也忍不住腹誹。
這團黑氣好像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吧?竟然還有臉說別人,若不是他吸了自己的心頭血,她也不至于失血過多住院。
當然這些話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說出來是萬萬不能的,她還年輕,不想這么早就死。
“你怕我?”黑氣再一次開口。
“怎么……怎么會,剛才你還……還救了我。”花荼蘼說的十分心虛,要知道作為驅魔人她可是怕死了鬼的,尤其這一只鬼還是一只法力強大的鬼。
“呵呵……”
空氣中響起一陣低笑,花荼蘼不由得嘴角一抽,這只鬼這是在笑嗎?見過各色的鬼魂,那笑聲都是慘不忍聽的,沒想到這只鬼是個例外,這笑聲意外的好聽,還帶著蠱惑心神的魅力。
“躺好別動。”不等花荼蘼反應過來,那團黑氣便再一次開口。
花荼蘼一愣,正要坐起身來,卻發現身子無法動彈了,這下子花荼蘼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輕松,面色瞬間蒼白。
她還真是記吃不記打,她對面的可是鬼啊,聲音再好聽有什么用,還不是要吸人的精血以助長自己的法力。
“若是可以,我也不愿意吸你的心頭血,可現在是非常時期,只有你的心頭血能讓我以最快的速度恢復。不過這一次我會注意,不會像上次一樣了。”
那黑氣話音剛落,花荼蘼便看到自己胸口處一粒粒的血珠飛出,眼看著血珠飛出的越來越多,花荼蘼就要覺得自己因為失血過多而昏過去的時候,那黑氣忽然停了下來。
周身的鉗制忽然撤去,花荼蘼身子一輕,她立刻坐了起來捂著自己的心口,猛然間想起那朵曼珠沙華,她立刻拉低衣領看過去,果然,心口的曼珠沙華顏色越發的鮮艷了,火紅的顏色像是一團火。
“為什么是我?”花荼蘼抬頭看向那團黑氣,她不信這只鬼只是一時的興起才挑中了她這個供血人。
“因為你是花荼蘼,我的妻,我唯一愛的人!”黑氣語氣深深,滿含神情。
“你的妻子?這怎么可能,我沒結婚,即便是你的妻子,那也該是上輩子的事情。我到現在連戀愛都沒談,怎么能嫁人呢!”花荼蘼挎著一張臉坐在床上。
可現在這種情況明顯的敵強我弱,她即便是想要反抗怕也只是徒勞,連師兄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