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式，定理，證明……這就是數學了。”晚玉一邊看公式一邊記用法，“還有幾何，函數。”

“很難嗎？”虞識澈看向晚玉為難的樣子，“要休息一下嗎？”

晚玉點頭，“等我算完這一題，你知道嗎？愛人會背叛你，朋友會背叛你，但數學不會。”

“數學不會就是不會。”晚玉苦著一張臉，她的數學其實不是很差，但是這兒學的內容有一些不一樣，看起來已經接近于競賽的題目了。

在很多人都削尖了腦袋想要及格的時候，他們的學習內容已經超綱了，這里的學生可能從小就學習奧數，和別人拉開差距。

虞識澈看著她的樣子有些心疼，但是她又拒絕自己的幫助。

“下午還有課，先睡會吧！”

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折好放在桌子上，讓晚玉睡得舒服點。

“那澈哥哥怎么辦？”

暮春還是有點冷的，他不能因為自己把衣服給了她，然后他生病了。

“沒事，我身體比較好。”

“什么嘛，澈哥哥吃的那么少，快把衣服穿上。”晚玉把衣服還給他，“你快點回到你座位上去，一會兒顧玉黎回來了。”

此時才覺得和小姑娘同桌的好處，但是他太高了，坐前面又不合適。

這要是讓小姑娘坐后面，他也不太愿意了，而且女孩和女孩同桌是他當初的決定。

“好，那你也不要生病了。”虞識澈盯著她才回到座位上。

趴在桌子上看著小姑娘睡著了，虞識澈才出教室。

“有事？”虞識澈拿出老人機。

對面已經放棄了電話，沒想到虞識澈又打了回來，急忙接下，“有有有，澈，這次是真的有事。”

“快說。”

本來還想貧一兩句的人，此刻嚴肅了許多，“阮思言去找你了，他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你的事。”

“嗯，倒是個危險人物。”這個消息倒是有點用，“他的禁令解了嗎？”

“沒有，所以我才給你傳去消息，聽說是偷偷溜走的。”對面的人信息也不太多，“總之，澈，你要小心。”

“呵！”阮思言那個人，防不勝防，唯有以攻為守，正面出擊。

“那邊的人記得通知到，掛了。”虞識澈掛掉電話，透過窗戶看向里面睡得正香的女孩兒，眼里有風云在涌動。

他收好自己的老人機，這邊和國外不一樣，有她在。

回國的那天，他已經拆掉了手機里面的追蹤裝置，但是和那邊的聯系還沒有斷掉。

晚玉被叫醒的時候，快要上課了，被虞識澈拉著去衛生間洗臉。一路迷迷蒙蒙，在衛生間門口突然醒悟過來。

她對虞識澈強調：“這是女衛生間，你不能進去。”

虞識澈淺笑，“好了，快進去吧，我去隔壁。”

他指了指隔壁的男衛生間，可虞識澈順著他所指的地方看過去，無障礙……

“無障礙衛生間，你去那兒干嘛？”晚玉眼神里帶著懷疑，完全不知道是自己看錯了。

“好了，快去洗臉吧，你看你還沒醒。”

晚玉只好進去，等一會兒才醒悟，他指的是隔壁……而不是那個無障礙，是自己看錯了。

啪啪，她拍了下臉，“我果然還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