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反噬)
- 揭墨
- 北涼落
- 2136字
- 2020-03-24 13:36:10
“是祖師爺讓你救的人、也是你下的我們無權干涉。”說著反應慢的我終于注意到了不對:“媽媽怎么了。”“媽媽的養父養母是被異世界人殺的,媽媽一直很痛恨異世界。”
我……好尷尬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一直痛恨異世界的人卻生出了一對龍鳳胎而且還是異世界的,換誰誰都不好受吧。
忽然理解八哥為啥一直不把真想告訴他們了,我和八哥對視一樣秒懂對方心里畢竟是一起出生的么。
剛要動手母親開口了:“夫君小八剛出生的時候你一直不讓我看,直到三歲的時候才肯讓我見他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有時候我跟你說我看見他長出了尾巴你說我產生幻覺了,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怕你傷心。”“我、我最近幾年總會變成那副模樣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騷擾我,我有些害怕。”
聽她說著我知道我表現的時候到了從耳朵上摘下來一個磚石耳釘,教到她手中說道:“母親這個你戴著,他們就不會騷擾你了。”
他們用復雜的眼神看著我,我不明覺厲。五哥開口說道:“這個東西只能用來聊天治療用,給不了東西。”
二哥笑呵呵的說道:“沒關系我馬上就要趕到鬼都的,等我養一段時間給母親送過去。”“好、我順便在一寫一套功法給母親送過去,母親的能力練輔助系比較適合。
而且練完之后也是美美的不像我。”“我、還是不理解為什么我會是這種東西。”“應該是母親的生父生母一方有這樣的血脈,要不然母親不可能怎么晚才覺醒。
母親不要想太多專心修煉就好。”八哥開口了:“你多長時間不練了。”“我已經不需要了地球上那個人已經死了,我已經退位了。現在你才是領頭八哥加油哦~”
水莞爾開口了:“我想知道你們說的異世界是什么樣子的。”我看著她溫柔的說道:“你不需要知道,今天就聊到這了我困了帶我回房間吧。”
說著我把球球收了回去沒給他們反應時間、看著水莞爾說道:“我住哪。”“你跟我走吧。”“好的謝謝。”
等她出去我躺在房間眼神空蕩蕩的腦袋也是、不知道該想些什么說些什么。最后無奈的嘆了口氣剛要蓋上被子巨烈的疼痛又來了。
緊忙躺在地下在黑暗的角落里身體萎縮在一起,希望這樣能過減少自己的疼痛。努力的使自己不咳嗽強忍著自己身體的顫抖。
捂住自己的嘴巴聲音還是露了出來小聲的嗚咽著,血慢慢的流了出來。又是這個后遺癥每次都是這樣,一個邪教將就什么因果!
不能害人、別人欺負你的時候只要不太過分要忍著。即使那個精神病對自己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情,也不能殺了他。
還讓自己把給他下的藥解開,解開就算了反噬什么鬼?自己有那么過分么?明明一樣好吧。敲門聲響起:“酒兒你要吃東西么?鬼都里的食物可好吃了,什么都有凡人也可以吃的。”
盡量的使自己聲音恢復正常:“不用了謝謝、我有些困了。”“好。”本以為事情就怎么過去了,奈不住自己棍子坑“你快過來看看這個女人出了好多血。”
門外的人暴力的將門撞開了看著自己棍子說道:“坑貨。”水莞爾看著衣服上都是血的我差點哭了出來。
手忙腳亂的給我治療說道:“你不會又要死了吧。”這一下直接給我弄笑了,不笑還好一笑又有大片的血流了出來。
她看著我怎么治也治不好直接哭了出來,而我五哥聽見她的聲音直接快速的沖了過來。
想都沒想直接說道:“墨染酒鬧了十多年你還沒鬧夠么?本以為你主靈魂回來會懂事一點沒想到還是很原先一樣。”“不勞您費心。”
能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就算了,不管以前的種種也好、什么歷劫也好亦或是什么主次靈魂也罷!她是她我是我永遠都不可能回去了。
聽見我的聲音他才注意到我的情況眼神中似乎有些慌亂,而我在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傷。
休息了一會說話不會那么痛了開口說道:“別治療了,你們治不好的。過一會就好了,不用管我別浪費靈力了。”
說著又咳嗽了起來血斷斷續續的流著,最后干嘔了起來。“出去我不想再說一邊。”看著我有些生氣了五哥拽著莞爾走了出去,還帶了門。
掙扎著要坐起棍子扶著我靠在墻上,好痛似乎真有點過分了。自己加入我邪教有些奇葩,好吧不是一般的奇葩與其說邪教還不如說是正教。
只不過行為做事與他們有些不同固稱為邪教罷了!你見過哪個邪教還反噬的,反噬就算了偏偏是將自己給對方下的禁制發誓過來。
人生啊!處處也是套路,長怎么大就反噬過兩次真是不理解自己拿點做錯了。他們為什么會認為自己錯了,也是奇葩有一套不知名的衡量對錯的方法。
偏偏自己還不知道煩人“好點了么?”“嗯謝謝。”剛說完一道雷劈在了我的腳下。太嚇人了還不如吐槽了。
“過分。”聲音很是疲憊強烈的咳嗽使聲音有些沙啞,在加上這一幕怎么看都可憐。在角落里幾乎沒有光亮,剛才那么一起來身上全都是血。
虛弱的厲害眼睛閉著微微顫抖似乎隨時,都要醒來一樣。笙禹走進來就看見了這一幕。眼看著少女要睜開眼睛,快速的來到她身邊。
將她抱在了懷里捂住她的眼睛使她什么都看不見,我劇烈的掙扎著。可無奈力量察覺太大,用一只手將自己抱起。
感受到似乎有什么東西將自己捆綁住了,可他還是捂住了自己眼睛。忽然伸手掐主了自己鼻子。
由于呼吸不了只能張開嘴,感覺到有東西進入了自己的嘴里。那是、血!他怎么會知道這樣能治好我。
可自己已經簽訂了契約只有、、所以他是開口問道:“你是蓮兒么?”面前的男人用這女聲乖順的說道:“妻主莫怪蓮兒如今這樣子實在不能讓妻主看見。”
“無妨。”“妾無法面對妻主。”說的可憐兮兮的、如果能看見會發現他的表情卻是笑著。自己剛要說些什么,她開口了:“妻主也快好了,妾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