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神醫(yī)圣手治羽老
- 都市之護花高手在校園
- 夢離天機
- 3414字
- 2020-02-26 11:47:19
“金老啊,老頭子我又來麻煩你了。”老者坐在輪椅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老伙計,老毛病又犯了吧。”老中醫(yī)趕忙給老者拿了杯茶水緩緩給他喝下。
“是啊,我這把老骨頭恐怕是撐不過今年了。”老者劇烈地咳嗽了幾下。想呼吸都得用盡全力。
“爸爸,您說什么呢。有金老在您肯定沒事的。”中年人的眼淚都快掉了出來,他是真的心疼他的父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看著自己的父親如此的痛苦,當兒子的怎么可能不心疼。
“我的身體,我最清楚。這么多年了,我是實在撐不下去了。”老者嘆息道。“鵬飛,不要哭,我羽家的男兒流血不流淚。哪怕我真的去了,你也不要哭。”老者拼盡全力拉著兒子的手,就像當初他拉著小時候的羽鵬飛一樣。
老中醫(yī)嘆了口氣,走到里屋。
“小神醫(yī),您能給我我這個病人看看嗎。他是我的老伙計,年輕的時候中了幾發(fā)子彈,現(xiàn)在被老毛病一直這么折磨著,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希望您能給點意見。”金老對我乞求的說道。
“好,我給號號脈。”我回應(yīng)道,畢竟用了金老這么多藥材。不可能連這點事都不幫忙。
我走出里屋。三人轉(zhuǎn)頭都看向我。
“太好了,老伙計,這名小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可比我高超,你讓小神醫(yī)號號脈。”金老對老者說道。
“小神醫(yī)?老伙計,我可知道你的醫(yī)術(shù)高超,能讓你稱為神醫(yī)的人我還真沒見過。也罷,讓小神醫(yī)試試吧,老頭子這里麻煩您了。”老者說完,又輕微的咳嗽著。
“羽老,把手給我。”我伸出手說道。
老者把手拿了出來。我摸著脈,用真氣輸入進去,走遍他的渾身經(jīng)脈器官。
“哎。”過了一會,我嘆了口氣。
“小神醫(yī)你也沒有辦法是嗎。”老者看著我嘆氣,自然知道。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是風年殘燭。大羅金仙都無力回天了。
“您這個是老毛病了,肺部曾經(jīng)穿孔,腰椎受過損傷,當時肺部受傷應(yīng)該是治療環(huán)境條件不好,已經(jīng)根本治不好了。”我放下羽老的手說道。
其余人也是一臉的失望,畢竟奇跡不是那么容易出現(xiàn)的。
羽老也在感嘆,那個歲月能治療就已經(jīng)不錯了,醫(yī)療環(huán)境肯定不好。
“老頭子,我們不治了,我就帶你出去逛逛,把我們年輕時想去而沒法去的地方都逛一遍。”老年婦女此時說話了。她進來后就推著羽老的輪椅,她是想哭,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老頭子的脾氣,寧可流血也不會哭出來。所以,她一直忍耐著。不過此時也確實忍不住了,不由得哭了出來。
“我還沒說完呢。”我看著中年人和老年婦女抱著羽老哭的是傷心欲絕。不由得打岔道。
“雖然沒法治愈,但是多活個十來年年應(yīng)該是沒問題。”我說道。
幾人都像是被雷電擊中一般,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羽老,你這是老毛病了,我自信這個世界上也沒人能治好,但是你其他器官都很健康。我調(diào)理下的話,能讓至少還能活十來年。
而且,雖然你的肺受過重傷,但是我給你開些藥,起碼能讓您以后也沒有什么痛楚。憑您這個體質(zhì),哪怕是這一片肺葉不能用了,其他的肺葉也足夠您撐到十年之后了。”我拿起筆,寫了一張藥方。
“小子我就只有這么點能耐了,十年之后我可就真的無力回天了。”我把藥方遞給金老。
“金老,您幫我把這些藥草碾成粉,等會我需要用。”我說道。然后看著羽老。
羽老心里也清楚,自己年紀大了,十年之后,就算是平常人也不一定保證在這個歲數(shù)還能活下去。
“羽老,您要是可以的話,我現(xiàn)在給您扎下針可以嗎。”我問道。
“可以可以,小神醫(yī),您要是能再讓我老頭子活個兩年,我羽家這輩子都會記住您的恩德。”羽老此時也仿佛有了力量。十幾年他都不敢奢望,能有個兩年他都已經(jīng)燒高香了。兩年已經(jīng)能讓他完成太多事了。
“二位麻煩把羽老的上衣脫下來。”我說完,二人就輕輕地把羽老的衣服脫了下來。胸口上有一個很深的傷痕。這就是當初那顆子彈經(jīng)過的痕跡。
幾針下去。配合著混元一氣功,幫助羽老自身恢復著生機。
過了一會,我拔出了針。頭上起了一層虛汗。羽老和曾爸爸不同。曾爸爸的損傷實在是太嚴重了,而且需要同時治療,控制著多股真氣十分消耗精力。精神方面需要高度集中,哪怕是我也撐不住。
而羽老只是肺部受傷,那就好辦的多了。只需要單獨治療肺部就可以了。
“爸爸,你感覺怎么樣。”羽鵬飛關(guān)心的問道。
“舒服,好多年沒這么舒服了。”羽老,大口喘著空氣。這么多年來,他每喘一口氣身體都如同刀扎一般。而且無論他怎么用力,只能呼吸到一點點空氣。他這些年來,從來沒這么痛快的喘過氣了。
“小神醫(yī),這是藥粉。”金老拿著藥粉過來了。
“好,金老,您這里有桃花紙嗎。”我問道。
“有,我給你拿。”金老拿了紙交給了我。
我把藥粉放在桃花紙上。卷了起來。卷成了一根藥棒。
到廚房拿煤氣灶點著了拿了過來。
“來羽老,用鼻子使勁吸。”我拿過去說道。
羽老二話沒說,我怎么說他就怎么做。煙霧隨著羽老的呼吸進入肺里。“感覺怎么樣。”吸完后,我把還剩下一點藥棒捏滅扔到垃圾桶里。
“肺不疼了。”羽老說道,針扎刀割般的疼痛消失了。
“那就好。”我又寫了一個藥方。
“以后呢,每一年找我扎一次針,這個藥方是養(yǎng)肺的,文火煎半小時,每天一副,什么時候喝沒要求,和上用藥次間隔八個小時就可以。另一張藥方就是剛才那個,把草藥碾成粉末,用桃花紙搓成藥棒,每天聞一聞。可以治療肺部的疼痛。”我把兩張藥方遞給羽鵬飛說道。
“實在是太感謝您了。神醫(yī)。”羽鵬飛說道。
“至于脊椎的話,我暫時還想不出什么辦法能治。等我回去好好考慮下。畢竟脊椎神經(jīng)太多了貿(mào)然治療有害無利。”我剛說完,羽老和眾人都震驚了,他自從十幾年前就站不起來了,他從來沒幻想過自己還能站起來。
叮鈴鈴。
我手機響了。一看都已經(jīng)下午五點多了。何芳給我打了個電話。“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我拿起手機說道。
幾人點了點頭,有這個能力,別說接電話了,讓他們出去等我接完電話都可以。
“江風你不在家嗎。”何芳在別墅前打了個電話。
“不在,我在我一個長輩家。我把定位發(fā)給你,你過來接我吧。”我把定位發(fā)給了何芳。
“好,我十分鐘左右就到。”何芳看了看地圖說道。
“好。”我掛斷了電話。
“金老,我可能得把你的藥爐,藥鍋帶走了。沒想到這么晚了,市場應(yīng)該都關(guān)門了,等到我買到藥爐后,一定給您送過來。”
沒想到給這個羽老治療過了這么久。這時候也沒空去買藥鍋了。只好借金老的用用。
“沒事,沒事,你只管拿走用。這些東西我給醫(yī)院打個電話就送過來了。”金老哪還可能讓我送來啊。自然是讓我隨便用了。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笑著說道。這藥鍋確實是高級貨。真要去市場還真的不一定能找到比這個好的了。
“神醫(yī),您看這診費要多少,您盡管開口,我一定辦到。”羽鵬飛看著面色已經(jīng)紅潤,身體也逐漸英朗的父親,對我已經(jīng)是心服口服了,只要我說一個數(shù),他就是砸鍋賣鐵也得我給湊出來。
“錢,我不缺。是金老讓我?guī)陀鹄现委煹摹R钦娴慕o診費的話,你就問金老吧。”我拿起鍋子,拖出一大筐藥材。
“我也治不了老伙計的病,診費可真的不敢收。”金老從來沒問羽老要過什么診費,兩人一直是好友,從來沒談過錢。加上這次確實是一點也沒幫上忙,自然不可能收下。
“神醫(yī),無論如何您得收下診金,我羽家是真心感謝您,請您一定要收下。”羽鵬飛怎么敢不給啊。這可是大神級的神醫(yī),萬一哪一點做的不好,以后可沒人給老爺子治病了。
“那就這些吧。”我指了指這藥罐子,爐子和這一筐草藥。“你看看這些值多少錢,給金老就行了。”我說道,錢這東西我還真的沒在意過。畢竟真到了一定身份,錢只不過是個數(shù)字而已。
“這。”羽鵬飛蒙了,這些破罐子破碗,爛藥材的加一塊也沒幾千塊錢啊。
“行了,我說多少就多少,你也別再給我了,你要是真是想幫我的話,就幫我把這個藥爐子抬出去,我一個人拿不了。”我說道。
“好好好。”羽鵬飛屁顛屁顛的端起了藥爐子,跟著我往外走。
此時何芳已經(jīng)再外面等候了。
“虎妞,開下后備箱。”我喊道。
“不準叫人家虎妞,要叫人家親愛的。”何芳從副駕駛出來。
身上穿著一身粉色的長裙。畫了個淡淡的妝容,小嘴也涂上了誘人的紅色,宛若嬌羞少女一樣。
“你…你今天好美。”我贊嘆道。此時的何芳和那個平時的何芳簡直就是兩種不一樣的韻味。此時的她,更像是一個靈動天真的少女一般。
“嘻嘻,謝謝。”何芳害羞的行了個回應(yīng)我。
“嗯,你以后要是天天這樣,你就嫁給我吧。”我說完。
何芳的臉就更紅了。把少女的魅力散發(fā)到了極致。
“你想得美。”何芳害羞的轉(zhuǎn)過頭去,心里卻是美滋滋的。
“羽叔,幫我把爐子抬上去。”我微笑著看著何芳,然后順手就把一大堆草藥扔到了何方的后備箱。
“你妹啊,江風,你這破爐子,柴火堆是要去燒烤嗎。這可是我的車,不是燒烤攤。”何芳轉(zhuǎn)身看到我把這些東西扔了上去。臉色頓時不好看了,當時就從嬌羞少女變成那個虎虎生風的虎妞了。
這樣子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