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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曾白萱的家

“原來是你啊。”我轉(zhuǎn)過頭一看,原來是前幾天和秦壽一起來找我麻煩的那個領(lǐng)頭人。

“大…大哥,您怎么在這里啊。”我轉(zhuǎn)過頭去,頭領(lǐng)看著我的樣子嚇得直哆嗦。畢竟是能隨意躲子彈的大神,他可惹不起。

“你們是不是沒去警察局啊,怎么在這。看來我要親手送你們?nèi)メt(yī)院了。”我以為是他們沒去何芳的公安局,還在外惡勢欺人。拿起地上地一塊磚頭,隨手一掰,轉(zhuǎn)頭就碎成了幾個碎石塊。

“不不不,大哥您誤會了。我們當(dāng)天下午就去了。做完筆錄,隊長就又抓回了一堆人,派出所剩的位置不夠我們哥幾個呆了。看在我們這次也沒動手,所以就讓我們鏟幾天小廣告,口香糖,指揮指揮行人交通啥的。就當(dāng)是服刑了。”說完還生怕我不信,趕緊讓周圍的人把東西拿了出來。

我一看,小鐵鏟,小水桶。指揮棒,小哨子。工具還挺齊全的。

“那你來這里干什么。”我問道。

“這不是我原來有個小弟說被人打了,我一看手筋都打斷了,想帶著弟兄們過來講講理。”頭領(lǐng)緊張的說道。當(dāng)然他本意是過來找場子的,可是遇見我這個煞星,只好說是過來講理的。

“這樣啊,你說吧怎么講。”我打斷了他的話,畢竟我一聽倒是也有道理,打斷了人的手筋,找人過來講講理也是正常。

“不敢不敢,肯定是那小子犯渾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大哥您放心,等他從醫(yī)院出來,我逮著他過來給您道歉。”頭領(lǐng)一聽嚇得一哆嗦,看到是我他哪里還有膽子講理啊。心想能讓他趕快滾才好。

還很埋怨那個手筋斷了的小弟,早知道是我打的,他小弟就算死了他也不來啊。

“道歉就不用了。”我把碎磚頭一扔,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等他好了以后,讓他把這個攤子每天晚上打掃的干干凈凈,就行了。”我說道。

“一定,一定,大姐家的地方我們一定看好,您放心吧,大姐家的攤子就是我家的攤子,我一定打掃的一塵不染。。”老大一看碎磚頭扔了,提著的心可算是放了下來。

“誰是大姐啊。”曾白萱可不愿意聽別人叫他大姐,一個是她可不想和混混染上什么關(guān)系,二就是她還這么小,對面這人起碼四十了,叫大姐豈不是太虧了。

“呸,你看我這不會說話,大嫂,是大嫂。兄弟們說是不是。”頭領(lǐng)說完,后面的小弟連忙點頭說是是是。

“你…你們。”曾白萱臉都紅了,害羞的實在是說不出什么話了。本來大姐就夠難聽的了,現(xiàn)在又變成大嫂。

“好了,好了,你們走吧,我也要走了。”我說道。畢竟我家里還有仨小妞在家呢,天天回去的這么晚不太好。

“大哥,大嫂,嫂媽媽慢走。”頭領(lǐng)看我離開了在后面喊道。

我喝了口水差點噴了出來。嫂媽媽,這幫人還真能取名。

我和曾白萱,曾媽媽一起來到了她的家里。她家不不是很富裕,家里住的還是老房子。

這里是紅葉城的老城區(qū),不過紅葉城發(fā)展太快,原來比這里更窮的地方拆了后都蓋起了新式樓房,而經(jīng)過十幾年的發(fā)展,原來還算富裕的這里,也變成了老市區(qū)了。不過現(xiàn)在這里也要拆遷了,算是個好事吧。

“萱萱,快讓同學(xué)進屋里坐坐。”曾媽媽拿出今天還剩下的一些材料走向廚房,要做一些菜。讓我趕忙去屋里坐坐。

“走吧。今天的事謝謝你了,等會吃完飯再走吧。”曾白萱今天很感謝我?guī)退龐寢尳饬藝匝埼页詡€飯。

“好啊。”我進了屋。

“萱萱,誰來了啊。咳咳咳咳。”臥室走出來一名中年男子,身體可能不是很好,走的不是很快,而且還一直在咳嗽。

“爸爸,你怎么起來了。您身體不好,不能下床的。”曾白萱看著爸爸走了出來趕忙過去扶著。

“沒事,沒事,我一個人在床上實在是坐不住,想下床走走。”說完男子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我。“你是萱萱的同學(xué)吧。”

“是,曾爸爸好。”我點點頭說道。

“你看著家里也沒什么招待的,萱萱把我的那個茶葉拿過來給你同學(xué)倒上。”曾爸爸說道。

曾白萱則是很乖巧的去泡茶了。

屋內(nèi)就剩我們爺倆了。

“曾爸爸,您這是怎么了。”我疑問道,從外表看來曾爸爸完全和正常人一樣,除了面色有些泛黃外,其余的地方一點受傷的痕跡都看不出來。

“年輕的時候受過傷。一開始還感覺還沒什么,不過后來身體就越發(fā)的羸弱了。”曾爸爸說完又開始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曾爸爸,我學(xué)過中醫(yī),要不我給你看下。”我輕輕拍了拍曾爸爸的背說道。

“哦,小小年紀(jì)還學(xué)過中醫(yī)啊。那好吧,你幫我看看吧。”曾爸爸贊嘆道。伸出手來。

我給曾爸爸號了號脈。曾白萱和曾媽媽也都進來。

“江風(fēng),你在做什么。”曾白萱問道,伸出手想拍拍我。而曾媽媽則是攔住了曾白萱。

我的眉頭逐漸凝重了起來。

“曾爸爸,你怎么還沒死。”我松開手,眉頭凝重,睜開眼睛說道。

曾白萱則是很生氣,一巴掌拍在我腦袋上。

“江風(fēng),你夠了,為什么這么說我爸。”曾白萱從小就被周圍的男孩子欺負(fù)。因為她爸爸身體不是很好,周圍的小朋友都說他爸爸用不了多久就會死了,所以曾白萱最生氣的就是別人說他爸爸活不久了。

“萱萱,你怎么能這樣啊,姑娘家家的不要總動手打人,聽聽江風(fēng)怎么說。”曾爸爸則是教訓(xùn)著曾白萱。其實他也清楚,自己的身體還能撐過這個冬天就應(yīng)該燒高香了。所以對我所說的事并沒有放在心上。

“曾爸爸,你這渾身經(jīng)脈都是不通的,內(nèi)臟也受了很大的損傷,按道理常人要是受到這么大的損傷,當(dāng)時就該死了,您這是怎么做到的撐了這么久的。”我剛才用真氣輸送進曾爸爸體內(nèi),想著用混元一氣功的治療效果幫助曾爸爸恢復(fù),可是我送進去才發(fā)現(xiàn),他身體里的經(jīng)脈竟然都是斷的,真氣還沒運到受傷的部位就全散到身體上了。

“我和萱萱媽媽原來也是有錢人家,奈何家道中落。我小時候我父親總是找些名貴的草藥讓我泡澡,可能是因為這個吧,我才撐到了現(xiàn)在。”曾爸爸解釋道。

“那就說的通了。”我摸著下巴沉思道,有些家族會有秘藥可以提高小孩的根基,讓以后修煉起來更快,一般的有錢的人家也可能有的有一些藥方,小孩泡進去也能增強體魄,這么一想就不奇怪了。

“曾爸爸,你先躺下,我給你扎幾針。”我讓曾爸爸躺在沙發(fā)上,解開他的上衣。

“扎針,江風(fēng)你要干什么。”曾白萱則是有些著急,扎針什么的她可從來都沒有見過,而且這江風(fēng)還這么年輕,萬一把爸爸扎壞了怎么辦。

“萱萱,你和媽媽去把菜端過來。爸爸身體一直也不是很好,既然你同學(xué)懂點,就讓他試試吧。”曾爸爸說道。

曾爸爸和曾媽媽都很偉大,曾爸爸身體雖然不好,但是也是十分疼愛自己的女兒的,而曾媽媽,一直出攤,養(yǎng)活了一家人。為了讓閨女有更好的教育,花了很多錢,讓閨女上了紅葉一中高中部。而她們則是一直舍不得吃穿,衣服也從來不買新的。他們希望閨女以后有個更好的未來,不想讓閨女和她們一樣受苦。

“萱萱我們出去吧。”曾媽媽帶著一臉緊張的曾白萱離開。

“小風(fēng)啊,你就來吧。”曾爸爸說道。

“嗯,好,曾爸爸,你忍著點。”我說道。

我拿出一把銀針,迅速的吧銀針插進曾爸爸的身體上。不一會曾爸爸身上就都是銀針了。運起混元一氣功,通過銀針,把真氣同時運送到各個銀針上。

人體內(nèi)臟屬五行,金肺,木肝,水腎,火心,土脾。不管治療哪個器官,所對應(yīng)的其他器官都會受到影響。治療肺,肝臟就會受到損害,脾臟則會恢復(fù)一些。然而曾爸爸奈何實在是受傷太過嚴(yán)重了。

所以按照曾爸爸現(xiàn)在的情況單獨治愈是不可能了,他的內(nèi)臟再也經(jīng)不起折騰。只好所有的內(nèi)臟一起開始用真氣治療。

“曾爸爸,可能會有一些酥酥癢癢的感覺,你一定不要動。”我滿頭大汗,汗珠隨著我的臉頰不停地滴落,真氣以可見的速度迅速的損耗。

半個小時后,我撤回了所有的針。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都已經(jīng)發(fā)白了。身上的汗已經(jīng)把衣服浸濕了,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真氣全被掏空了,一滴不剩。

“小風(fēng),你怎么樣了。”曾爸爸從沙發(fā)上趕忙坐起來,曾白萱和曾媽媽也趕忙進來。

“江風(fēng)你怎么了。”曾白萱焦急的問我。

“沒事,沒事,有些累了。”我略微艱難的坐在沙發(fā)上,手不停地顫抖。

曾白萱則是很關(guān)心的給我擦擦汗,讓曾媽媽端了碗水給我喝下。

“曾爸爸,我給你扎了幾針緩解了下癥狀,我明天給你弄點中成藥,你喝一段時間,泡一段時間的澡,應(yīng)該能有所好轉(zhuǎn)。”我休息了下說道。

曾爸爸此時面色比一開始好多了,身體也硬朗了些,起碼已經(jīng)不像一開始那樣不停地咳嗽了。

“小風(fēng),叔叔真的不知道怎么謝謝你了。”曾爸爸也能感覺得出來,就剛才的半小時里,自己的身體逐漸好了起來,原來那種難忍的疼痛已經(jīng)沒那么嚴(yán)重了,只是有些地方還隱隱作痛,不過對于忍耐了這么些年的他已經(jīng)算不上什么疼了。

“沒事,沒事,我和曾白萱是好朋友,這么做是應(yīng)該的。”我說完趕忙又喝了兩口水,身上的汗帶走了太多的水分,我現(xiàn)在屬于嚴(yán)重脫水的狀態(tài)。

曾爸爸和曾媽媽一臉心疼的看著我,不過我已經(jīng)不在乎什么了,身體和精神上的疲倦已經(jīng)讓我對其他的事情都不在意了。

叮鈴鈴。我的手機響了。

我艱難著從兜里掏出來手機,看到是何芳就接聽了。

我倒是挺害怕她又有什么案子,萬一又有修真者,憑我現(xiàn)在的樣子百分百被人吊打。

“高手弟弟,你在家嗎。”何芳問道。

“不在。你又有什么事。”我疲憊的說道。

“你怎么了。”何芳問道。

“沒事,你要是就打算問我怎么了的話,我就只能說我很好了。”我正打算掛了電話。

“我去找你行不行。我有事情想拜托你一下。”何芳支支吾吾的說道。

“好,我給你發(fā)個定位,你過來找我吧。”我發(fā)過定位給何芳。

“你在這,正好,我也在附近,今天好像夜市有人斗毆,接到報警我就來了,不過早就沒人了。”何芳說道。

“呵呵,斗毆的就是我。”我有些頭疼,估計有得被嘮叨半天了。

“啊。”何芳驚訝道。

“行了,你還有多久能過來。我出去等你。”我不管她的驚訝說道。

“額,五分鐘吧。你到主路上就行。”何芳說完。我答應(yīng)道后,就掛了電話。

“曾媽媽,曾爸爸,我朋友找我有點事,可能就不能陪你們吃飯了,我得先走了。”我站起身來說道。

不過奈何實在是太虛弱,沒站穩(wěn),腿一軟,抱住了曾白萱。

“你都這個樣子了,不然就在我們家睡一晚吧。”曾白萱心疼的說,不過剛說完就臉紅了,這是在自己爸爸媽媽面前說的,讓一個男孩子住在她們家實在是不合適啊。

“對啊,小風(fēng),你就住下吧。明天你再走。”曾爸爸和曾媽媽也說道。在他們眼里,我顯然就是他們的親女婿了一樣。

“不了不了,曾爸爸曾媽媽,我朋友應(yīng)該是真的有事,要不然她一般也不給我打電話。明天晚上我還會再過來的。”我趕忙說道。

他家里就倆臥室,曾爸爸單人床,曾媽媽和曾白萱睡另一張單人床,我要是住在這還能睡哪啊。總不能讓他們單獨給我騰出個房間吧。或者不可能讓我和曾白萱睡一個床吧。

“那我扶你出去。”曾白萱把我的胳膊放在肩上,讓我摟著她,她就這么扶著我出了家門。

“老曾,你的身體怎么樣了。”曾媽媽趕忙問道。

“這孩子把他的真氣都輸給了我,不僅醫(yī)術(shù)高明,真氣也極為雄厚。真不知道是哪一家培養(yǎng)的這么優(yōu)秀的年輕人。”曾爸爸一改剛才的文縐縐的樣子,現(xiàn)在的氣勢仿佛一覽眾山小地絕頂高手一樣,目空一切。

“那你的內(nèi)傷。”曾媽媽關(guān)心著問道。

“剛才已經(jīng)被治愈了許多,也已經(jīng)不是那么疼了。看來這小伙子是真心喜歡咱家萱萱,不然也不會為一個剛認(rèn)識的女孩子父親耗費這么多真氣了。”曾爸爸心里又有些落寞。原本在他在女兒心中是一座大山,哪怕這座大山并不是那么雄偉。可是當(dāng)女兒扶著我出去的時候,他仿佛看到當(dāng)年的曾媽媽和他在一起的樣子,他知道,女兒長大了,終有一天她會和她心愛的男孩子離開她的爸爸媽媽。

“那你就坐下吧。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小風(fēng)還會來,到時候我多做些飯菜你們好好吃一頓。”曾媽媽看到現(xiàn)在氣色好多了的曾爸爸開心的說道。

而我則和曾白萱。一起來到了路口。路口上停了一輛悍馬,這車就是何芳的。

“行了,你趕快回去吧。我明天還會再來的。”我摸了摸曾白萱的腦袋說道。

“嗯。”曾白萱紅著臉,她從來沒有被父親以外的男孩子摸著頭,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我走了。你早點休息。”我說完,打開何芳的車門上了車。何芳一腳油門就離開了。

曾白萱看到車?yán)锞谷蛔硪粋€美女不由得有些吃醋。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不過想著我剛才那個虛弱的樣子有忍不住的心疼。

“江風(fēng),你到底是誰啊。”曾白萱在路邊自言自語道。

我坐在車?yán)铮┲謿狻1緛砭屠鄣牟恍辛耍肿吡艘欢温贰D闷鹬锌厣系乃罂诤攘似饋怼?

“那,那是。”何芳看我一口把水喝干了,想要說那瓶水我剛才喝了,不由得有些臉紅,這不就是間接接吻了嗎。不過一看到我這個疲憊的樣子心想還是算了。

“虎妞,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問道。

“也…也沒什么,說出來你可不準(zhǔn)笑。”何芳紅著臉小聲的說。

“說吧,再不說就不要說了。”我又拿起了另一瓶水打開喝了起來。

“就是,就是我想讓你當(dāng)我男朋友。”何芳大聲的說道。

噗,我一口水差點沒被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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