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宴會結束了,一切都變得微妙了起來。那天的議事很成功,簡直就是教科書級別的公關。
那天的諸葛羽梟在議事廳里舌戰群儒,在里面跟別人在那里懟的有來有回,搞得張偉都只能驚呼神人也。
張偉OS:兄弟,你家校長那位呀?!
當然對方的軍師也不是吃素的,紛紛拿詭人對魔都清洗計劃說事。
不過我們之前得到了魔都小組的支持,他們也不好多說什么。
可能是說到最后,圣騎士的領事見局勢不妙,就當即撕破了臉。
指責我們暗自縱容薛顛行兇,不過我們也很給力拿出了他們參謀長丹尼爾罪不可赦的犯罪證據,令他們啞口無言。
因為這幫人屢次對詭人發難,三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拍拍了桌子大聲呵斥道。
結果嘛,很尷尬。談判大會變成了祖安大會。以至于雙方已經在互扔東西了,桌子都給拍爛了。
當時的張偉要不是因為懷中抱了美人,可能已經拔刀沖了出去。但時間總是會讓人成長的嘛,他不想讓大力擔心。
況且真的打起來誰勝誰負都不好說,哪怕是丘處云那種神人估計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他真的沒多少把握。
如果輸了,大力要怎么辦?大力的家人要怎么辦?
一旦失去了詭人這個大靠山,諸葛家、林家、趙家恐怕都得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對于這種情況,張偉只能隱忍。他偷瞄了第四方勢力的代表(一群道士),感覺局勢很微妙。
這群人表面上在做和事佬,實際上暗地里一直在跟詭人統一戰線。
所謂的道家思想,不是與世無爭。而是順水推舟,事半功倍!
場上罵罵咧咧的一個多小時,躺在張偉懷里的大力已經開始給這幫人心里打了低分。
她終于知道外公和堂哥為什么不想來這里了,因為這群的畫風說變就變,一旦撕破了臉什么都干的出。
對于張偉這種出淤泥而不染的行為,大力又開始給張偉加了個高分。
諸葛大力OS:還是張偉好一點。
之后的事,也多虧那幫道士的幫忙和諸葛羽梟的微操作,雙方提了一個所謂折中的方案(當然詭人在這里面更占優勢)。
在經濟上詭人放棄對圣騎士和魔導會的打壓,持器圈的異界探索計劃互不干擾(你覺得可能嗎?)。剩下的歐洲勢力不允許在隨便干涉東瀛與炎黃的交易,四方不允許再發生大規模械斗。
一旦誰違背了持器獵人原則,殺無赦!斬立決!不得尋思舞弊。
會議結束,各個勢力轉身離開。心懷鬼胎的眾人也沒什么好說的,畢竟弱肉強食本就是天理。
如今的情況讓張偉想到了一篇古文名叫《燭之武退秦師》,在利益面前牢不可破的聯盟就這樣名存實亡了。
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這個道理有些人可能永遠不會懂吧……
后來的半天,張偉去到總部接受了點治療。大概消除掉了身上的傷痕,還剩下那一點點可能需要長期的抹藥才能完全治好。
張偉也沒什么怨言,去要貴拿了幾瓶藥膏,權當留個紀念好了。
那天晚上,他和大力宴請了宿舍里的朋友吃了餐飯。收拾好了行李,打算回國了。
晚上的柏林異常凄冷,張偉和大力在出租屋里簇擁而眠。
張偉原本想在晚上帶大力去好好的玩一趟,卻沒發現柏林人晚上竟然睡得那么早。而且還沒有夜市……只有混亂的酒吧。
張偉問了一下大力才弄清緣故,原來外國是不禁止槍械的。所以晚上出去外面游蕩很不安全,再加上路上也沒多少監控攝像頭,那風險只會大大增加。
張偉也沒什么好說的,也只能乖乖待著。
第二天的早上,張偉早早帶大力離開了民宿。走時心痛的把錢結給了房東。
張偉OS:這包租公擺明了搶錢吶!
來到機場,張偉和大力登上了飛機開始了回家的旅程。
還是一如既往的15個小時,只是這一次沒有了孤獨和無奈。
這種感覺或許每個背井離鄉的人才會明白吧?
在一陣長途跋涉下,張偉和大力終于在虹橋機場降落了。
其實飛機是遠離藍天的交通方式,說白了就是拿生命來和藍天做賭注。你要是說飛機是飛翔在天空中的十字架也不為過。
張偉看了每個下飛機的人,臉上都有著一種好像白撿了一千塊的表情。很滑稽也很真實。
張偉拖著笨重的行李箱,牽著大力的手離開了虹橋。
張偉駕駛著車,向遠處駛去。之前在飛機上他們就商量過,去新愛情公寓之前,回去看一下愛情公寓的舊址。
大力知道張偉是個重情的人,也沒說什么。因為張偉就是這樣的人,每次遭遇打擊都笑嘻嘻的,實際上在每個夜深人靜的夜里黯然神傷。
他很溫柔,也很不會表達。他有自己的目標,也有自己的原則。
為朋友喝過漱口水,吃過小龍蝦進醫院。搶紅包為孤兒院的小朋友買禮物,過生日還去獻血。
他就是這樣的人,或許大力才會喜歡他吧。也罷,夫唱婦隨。
大力OS:或許讓你走出舒適圈終究太累了,這就當做休息吧。
作者:那個今晚我要去參加晚自習了,明天正式開學??赡芤院笠S緣更新了,希望大家見諒。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可能一周一更。當然我會保證好文章的質量。
那個犬來必荒的書,可能不會更了。原因是他挨盜號了,我在這里跟大家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