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酉年春季,陶府小姐陶陽因感瘟疫去世,臨死時才是碧玉年華,云二爺?shù)米悠鹈麖埬栆约赖旃嗜耍粓鑫烈弑闳绱诉^去了,皇上念德云醫(yī)館為此次瘟疫功臣特賜金牌匾,德云醫(yī)館的名號就此打響,半年后德云醫(yī)館少班主郭麒麟迎娶諸葛老爺之女諸葛鋼鐵為妻,諸葛鋼鐵過門已經(jīng)一個月了,于嘉沐卻從未親熱過她,每日也只是和玉思齊在一塊聊聊天,自林莫離和陶陽走后就連南苑都顯得冷清了許多于嘉沐把莫陽扔到北苑去和郭汾陽玩自個兒來了南苑,今兒個孟鶴堂周九良還有于嘉沐和張云雷都來了南苑,可于嘉沐瞧著孟鶴堂似在有意無意疏遠(yuǎn)著周九良,于嘉沐拉過玉思齊問:
“孟哥和九良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不過之前有一次我瞧見九良在南苑喝多了是孟師兄抱回去的,當(dāng)時孟師兄的臉上表情別提多豐富了。”
“這是怎么一回事?九良不愛言語卻對孟哥是獨(dú)一份的好,孟哥怎么可能疏遠(yuǎn)九良。”
“我也納悶啊,九良這幾日極力的想親近孟師兄,可孟師兄理都不理,連買花生都是九良一個人去了,而且我瞧著孟師兄和那孔雀姑娘走的越來越近了。”
其實周九良這幾日也納悶為什么他孟哥不理他了,就連買花生都不陪著他了,他無論怎么想都想不起喝醉那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坐在一邊嚼著嘴里邊的花生一邊瞧著孟鶴堂張云雷還有秦霄賢在談?wù)撌裁词虑椋[隱約約聽到了關(guān)于什么玉朝的事情,他下意識的看了眼玉思齊,玉朝是奸臣的事情朝中無人不知,奈何當(dāng)今皇上識人不清,那玉朝在官場中如日中天,殘害忠臣,玉朝一直想要將孟鶴堂收入麾下可孟鶴堂始終不為所動,周九良想聽的仔細(xì)些便坐的近了些這才聽了個大概。
“玉朝此次邀你赴宴怕是個鴻門宴,你當(dāng)真要去?”
問的是張云雷,孟鶴堂輕輕摩挲著手中的酒杯,點了點頭復(fù)又開口:
“得去,我倒要瞧瞧那老狐貍想做些什么……不過老秦,思齊哪你有沒有想過未來怎么辦,若是玉朝倒臺了,那思齊怕是要難過了。”
秦霄賢抬頭看了看在紫藤花下坐著和于嘉沐玩鬧的少女嘆了口氣道:
“我娶她回家,絕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張云雷和孟鶴堂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周九良往嘴里扔了一顆花生心里細(xì)細(xì)盤算著怎么才能阻止孟鶴堂去赴那鴻門宴,幾個人在南苑吃過午飯張云雷和孟鶴堂還有秦霄賢三人便在內(nèi)屋議事,玉思齊和于嘉沐二人去了北苑尋郭夫人聊聊家常,周九良的花生吃沒了獨(dú)自一人出去買花生,剛買完花生便瞧見玉朝的管家和什么人在巷子里偷偷摸摸的說什么,周九良悄悄的站在巷子外偷聽,只聽那管家刻意降低了聲音:
“阿奎,你確定這藥能使人喪失心智,如孩童一般?”
“劉管家放心,這藥啊是我托人從西域為大人尋來的,保準(zhǔn)那孟鶴堂吃了就算是郭神醫(yī)也救不了他,他就會如同那五歲孩童一般。”
劉管家拍了拍那叫阿奎的人的肩膀笑了笑,周九良正要離開忽然腦后一痛便昏了過去,再次醒來就是在一間柴房之中,他試著推門,那門被人在外邊鎖上了,周九良正要放棄,那門忽然被人打開了,進(jìn)來的便是那劉管家,劉管家滿臉奸笑手中拿著一瓶不明的東西,看著周九良有些驚恐的臉自說自話道:
“孟鶴堂啊孟鶴堂,本來想著給你嘗嘗這滋味,沒想到啊你身邊的人先替你試了。”
說著吩咐后邊的人按住了周九良強(qiáng)行灌下了那瓶子里的藥,周九良只感覺那藥苦的慌,他在心里邊念著孟鶴堂的名字想著孟鶴堂最是厭惡苦的東西了,若是吃了這個可怎么辦才好,想著便腦袋一暈,暈了過去,另一邊的孟鶴堂和張云雷秦霄賢議完事后出來沒瞧見周九良心下有些焦急,問了玫瑰園的下人只說是周九良自己出去了,張云雷拍了拍孟鶴堂肩膀安慰:
“別急,想來可能是去買花生了,買完后便自個兒會將軍府了,我隨你回將軍府瞧瞧去。”
秦霄賢點了點頭攏緊了身上的披風(fēng)開口:
“我也隨你去瞧瞧,別急。”
孟鶴堂點了點頭三人便一同去了孟鶴堂府中,回去后問了好幾個人皆說未曾瞧見過周九良,這時候一個采買的小廝匆匆忙忙跑了進(jìn)來,見了孟鶴堂急忙跪下,顫抖著聲音開口:
“將軍……周少爺……他……他被人打暈劫走了。”
“什么!”
孟鶴堂頓時心下焦急,張云雷揮了揮手示意孟鶴堂先冷靜些接著問那小廝:
“你可知道被什么人劫走了?”
“小人瞧著是玉府的劉管家,那劉管家曾來府中送將軍禮過,小人不會認(rèn)錯的。”
孟鶴堂聽了一拍桌子便抽出了掛在一邊的劍,走出了府門,張云雷秦霄賢急忙跟著,生怕孟鶴堂做什么傻事,三人不大一會便來了玉府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