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猛虎幫好像在這里有點勢力,周圍好幾個村莊都有他們的人罩著。”陳逸開著車子,蔣猛男坐在副駕駛一邊看著外頭一邊念念叨叨個不停。
“都是一群荷爾蒙過剩的殺馬特青少年,還自稱什么猛虎幫,真當自己是末世土皇帝了嗎?”陳逸臉上的神色明顯有些不忿,“我們走到這里一個村民都沒看到,估計那些村莊早就被猛虎幫的人控制了。”
“但是我們還是盡量不要去招惹他們為好,能躲則躲,畢竟他們占人數優勢。”蔣猛男很慫地說著。
這個時候,突然從后面傳來一陣很嘈雜的聲音,陳逸透過后視鏡一看,后面幾個梳著大背頭的少年騎著改裝摩托車自以為很酷地在馬路上競速,車載音響還播放著刺耳的音樂,都是些Comsic Ride之類的老歌,幾人嘻嘻哈哈地開著改裝車越過陳逸的雪佛蘭走遠了。
“有點流,皮啊,他們是怎么弄到改裝摩托車的?”蔣猛男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說道。
“或許附近就有個改裝摩托廠。”陳逸繼續往前開著,在路過一片楓葉林的時候,那幫殺馬特突然減緩了車速,陳逸看著他們紛紛停了下來,鉆進了楓葉林里面。
“能玩得起改裝摩托的都是癮君子,這下應該是犯癮了正躲在里面嗑藥呢。”蔣猛男煞有介事地說著。
陳逸只是皺皺眉頭,就在他們在經過楓葉林的時候,看見那群殺馬特正圍著一只銀發蘿莉欺負,污穢的聲音不絕于耳:
“......要是抓回去的話,老大肯定會開心的吧。”
“嘿嘿嘿,誰都知道老大最好這一口了。”
銀發蘿莉被一群殺馬特圍住,手上沒有什么動作,只是有些無助地看向了陳逸這邊。
“陳逸你要干嘛??那幫殺馬特我們可是惹不起的啊!”蔣猛男看著陳逸果斷踩下了剎車,冷靜地拉開了車門走了過去,不由得極力勸說道。
“什么人?”殺馬特們聽到蔣猛男的喊聲,紛紛把目光投向了馬路,看見了陳逸一臉陰沉地下了車正走過來,頓時有些又驚又怕,要是這個人把他們欺負小蘿莉的事情捅出去,他們以后還怎么在同伴面前立足啊,想到這里,幾個人同時抽出了藏在腰間的鋼管,圍住了陳逸,為首的那個問道:
“你誰啊?知不知道我們猛虎幫辦事,閑雜人等免入?”
車上的蔣猛男見到陳逸被黑澀會圍住了,不由得心急,但是又沒有什么辦法,只能拉開車門屁顛屁顛地沖了下來,滿臉堆笑道:
“大哥,大哥們,這都是一場誤會,我兄弟他不懂事,給你們添麻煩了你們繼續,我們這就走,這就走......”說著就要拉陳逸離開,陳逸只是站著不動,為首的那個殺馬特倒是笑了,緩緩說道:
“想走,有這么容易嗎?你們看到了我們的秘密,就只能永遠留在這里了。”說著一招呼弟兄們,一眾人等紛紛圍上來,手上的鋼管轉得呼呼直響,蔣猛男嚇得差點就癱倒在地上了,還好陳逸扶了他一把,才沒有當場出洋相。
說時遲那時快,一只鋼管朝著陳逸的左手臂砸了過來,以陳逸現在的反應速度,只是微微一撇,就清楚地看到了鋼管的運動軌跡,只見他一伸手,一把就接住了那只鋼管奪了過來,并在周圍殺馬特驚駭的目光下兩只手一用力,把鋼管扭得像一只大號的麻花似的。
哐當,鋼管在水泥地上砸出的聲音,令那些殺馬特紛紛警醒過來,不由自主地四散而開,為首的那個面無血色,只是強撐著才沒有癱倒下去,緊盯著陳逸說道:
“超能者......”
陳逸沒有說話,只是目光里冰冷的神色更甚,為首的那個終于受不了了,癱倒在了地上,等到他回頭想叫同伴拉他一把的時候,卻發現后面早就沒有人了。
“你......你不要過來!!”隨著陳逸的前進,為首的殺馬特感到一股極強的壓迫感,不由自主地手腳并用,拼命往后退,可是當他摸到后面是一棵楓樹,再也沒有后退的空間之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絕望地注視著陳逸越走越近,仿佛要看清陳逸的最后一眼似的。
可是陳逸的目標不是他,而是一直站在那里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的銀發蘿莉,看著陳逸抱著銀發蘿莉走遠,那個殺馬特終于松下一口氣來,隨后陳逸的一句話又讓他如墜冰谷:
“把那個家伙也帶上。”
殺馬特拼命抗議著被蔣猛男捆好雙手雙腳堵住嘴巴扔進后備箱,隨即蔣猛男有些為難地說道:
“后備箱關不上,我怕這家伙會在半路上跳車逃跑。”
陳逸有些頭疼,但想了想還是說道:
“那就塞在后排座位底下吧,蒙住他的眼睛,別讓他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殺馬特只是在心里大聲喊道我是人啊,又不是貨物,怎么被你們塞來塞去的啊啊啊!!!我還有沒有人權了!!!!!?
可惜蔣猛男根本聽不到殺馬特內心的吶喊,只是把后排座位底下的物品清理了一下,把殺馬特換了好幾個方向,終于艱難地塞了進去。
“陳逸塞好了!”
傳來蔣猛男如釋重負的聲音,陳逸嗯了一聲,開始發動車輛,蔣猛男坐在了副駕駛,銀發蘿莉很自覺地坐在了后排,一行人重新踏上了路程。
在路上,蔣猛男一直透過車內后視鏡觀察著坐在后排的銀發蘿莉,好奇地問陳逸:
“她怎么不說話呢?陳逸你問過她的父母是誰了嗎?”
陳逸只是無奈地說道:
“我怎么知道,你看她的頭發顏色就知道她肯定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物種。”
“不是我們世界的物種?難道是外星人??”蔣猛男有點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不由得再次透過后視鏡瞄了瞄那只銀發蘿莉,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我是說她不像我們華夏人。”陳逸有點懷疑蔣猛男的閱讀理解是跟著體育老師學的,“看她頭發顏色不像是染的,眼睛是藍色的,應該是米國那邊的人,說不定是跟著皮條客偷渡到我們這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