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打點器大家都見過吧，沒見過也知道吧。它每隔0.02秒打一次點，一秒共50次。不過李清意還沒有精密度和能力的頻率還沒有那么高，但是他的精神力現在足夠他持續不斷使用能力大約30次。也就是說他在這30秒內永遠比無二快一秒。李清意認為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就有點欺負人，事實并非如此。大意了，不應該把附身符和魔方留在宿舍的。

他緊閉雙眼感受外界的環境的變化，專心于感受這掌間的溫度，他會在下一秒抽手拍手背。一絲不亂，分毫不差就大抵就是如此吧。剝下笑臉的偽裝，純粹的不像個人類。頂尖劍士的資質，但太明顯了！

那一絲觸感從指尖溜走，取而代之的是臉部酸辣的疼痛感。“你是傻了嗎？能力這東西是如同你的眼鏡一樣的東西。你這種用法簡直是暴殄天物。再說了，我叫你使用能力的時候放下面具的。”

無二看著被甩了一巴掌還沒反應過來的李清意無奈地搖了頭一拍腦袋無奈地說：“你知道在建國之前的山鬼精怪也就是意識體你知道它們之間的戰爭斗如何進行下去，兩個意識體的交鋒就如同讓對方處于自己的鬼屋，互相嚇唬，誰先被嚇壞了，就不戰自敗。簡單來說，越厲害的劍士在交鋒的時候任何一點小差池都會被無限放大最后敗北。”

“窺探時間的能力很好，但是這并不代表你能掌握未來。未來只是向你展示一種可能性，當你窺探未來的時候未來也會發生微小的偏差。預知以及預判一樣都是得到數據，進行分析做出最優解而已。這只是工具沒有什么值得特別在意的地方。起念之時你確實是無法捕捉到，但你能感知到。打個比方，你這副皮囊是原子，它反應你的喜怒哀樂，原子核就相當于你的靈魂......或者真我。圍繞著原子核的電子就是你的雜念，人越是疲倦不堪，雜念就越多，想得就越多。人在經歷馬拉松這種極限運動時候往往是雜念越多的時侯。這個時候你就能自然感覺到。”

“這算哪門子比方啊？”李清意剛以為自己明白了點什么東西，結果這一打比方把自己弄暈了。

“女人影響你出劍的速度。話糙理不糙嘛。現在我要教你另一個絕技—一心多用。不是那種反應能力比較快理解能力好的人就有這個技能。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多心通。若你遇到高手時，你就要思考劍的方向，說一萬道一千，心臟和大腦是你的第一目標，利用你的工具將劍送出去。”

李清意捂著兩邊腫脹的臉：“你一邊叫我感覺對方的雜念，一邊又讓我想那么多。你不是在難為我嗎？”無二實在氣不過：“念起殺人時，橫尸數百萬！我問你，你躺在床上想著我餓了，難道天上會掉餡餅嗎？這個行為就是雜念，最后你還要起來自己做飯，就像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做完一些事后理由總是后加的不是嗎？”

無二看著他血肉模糊的雙手，骨骼通過肌肉組織依稀可見，有些心疼這個學生：“來，手心手背的升級版，我打你臉，你防住的同時打我。誰抽到對方的臉就接著抽。”

嗚嗚嗚......無二這時愣了一下，淚珠流淌在李清意的臉龐，五官揪在一起，眼前的一切模糊起來，之前受到的委屈不安一下子爆發出來，然后好像心被剜了一下，胸口處喘不過氣來什么都沒有了，只余下淚痕在肌膚處留下的疼痛感。“我就想學點東西怎么要遭這么大的委屈。”

無二看著他痛哭流涕的樣子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嚴厲了一些沒有顧及學生的情感，就在他考慮放一下水的時候，李清意突然暴起傷人，無二頭都沒動，直接抓住揮動的手臂，反手一巴掌扇過去。“比之前好，但是還是太嫩了。在戰場上敏銳地發現對方的殺意是基礎課。”這一下徹底打消了放水的可能性。

“你這鬼天氣導致我現在的感官系統都快廢掉了，你還有臉說。”無二仔細思考李清意確實有理，身上突然爆出強烈的氣勢暴雪的流向也隨之一變，李清意的身上的勢不知從哪個角落激發出來。“差點忘了你有這玩意。正好我在教你另一樣的東西——無定勢。大到整個宇宙，小到一滴水珠都有場，我們借助五感來了解熟悉一定性質的物體，有時候我們還要運用第六感來避免受傷。勢其實人對自身場的一種運用方式，你要玩的好就是武俠世界的內力，玩的不好能延年益壽就是嘍。不過你的勢是......被動技。我要是不使用勢你是不是用不出來？至少你現在用出來了，將勢收回附在皮膚上面形成薄膜抵御風寒。我接著教：‘水無常勢無常形，可以毀滅生命也可以滋潤生命，放進任何器皿中就會變成任何形狀但唯一不變的是它的本質。無定勢你就理解為刨去原點的正切函數，我只要求你會兩點驚勢與起勢，前者是用來嚇唬人的，外界的刺激引發敵人的心態變化，這個好理解就像剛才我對你做的。后者是運用于戰斗上的，想想太陽吧。”

李清意躺在地上已經放棄思考，悔恨的眼淚滑過太陽穴沒入頭發梢，自己怎么總是遇到這些倒霉玩意。“今天就到此為止了，我要教的已經教完了，接下你只需要在游戲中贏我你就畢業了。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最后再送你一句話，我們做人要有理想，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放棄自己，所謂忠奸正邪，善惡對錯。到頭來還是老天爺給你評判。你好自為之吧。”

無二按下遣返鍵，李清意所在的地方泛起金光傳送回宿舍連同著無二扔出的箱子。“真過分啊，你花了三百年創造出來的幾門絕技你要他三年學會太過分了吧。”

真幻妙不知什么時候出現這個山洞，手上還拎著一瓶酒：“你哪根神經搭錯了竟然決定收徒弟。”

“不是你這個家伙覺得自己教不了，所以把皮球推給那個白發神經病，正好他符合我的標準，正好我也挺閑的，一切剛剛好。”聽完他的話，真幻妙沉默不語。山洞外的風雪大了幾分，幾片雪花落入山洞，即刻消融。

“你讓我去的地方叫我找的人，哪個人需要我教？”這是一直壓在真幻妙心里的大石。“我的朋友不多。”

“我決定加入他們。”風聲太大了，無二差點沒有聽清楚，看著堅定的真幻妙不知道要講些什么好。或許跟之前說過的一樣。

“你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