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心理醫生的錢啊?!庇鄳椄嬖V許青亦。
“???”許青亦還是滿臉問號的看著余憲。
“一般看這種心理醫生,不都是按小時收費的嗎?”余憲有些無奈的解釋道。
“啊,是,對呀。”許青亦說道。
“我剛才跟他談完話,我問他我應該給他多少錢,他說不用了,你的朋友已經給了。”余憲說。
“我可沒給~”許青亦說道。
高木雄大辦公室。
“上官小姐,您之前給我發資料的病人,剛來了。”高木雄大在電話里說道。
“啊,那你看我這個朋友怎么樣?嚴重么?”上官若在電話里問著。
“他的情況是典型的抑郁癥,情況沒有那么嚴重?!?
“哦,對了,我以為今天你會陪他一起來呢,你怎么沒來呢?”高木說道。
“哦哦,我,我那個今天有事情,就沒去?!鄙瞎偃粼陔娫捘沁厪娪驳慕忉尩馈?
其實,她也不好意思說,余憲去看心理醫生,根本就沒叫她陪同,自己還一廂情愿的幫人付了一次費用。
“哦,怪不得,今天有一個女孩子陪他一起來的?!?
“話說,我也覺得有些巧,就在前幾天,你跟我說了你這個朋友的事情以后。還有一個女生在網上找到了我,也是要給朋友看病,你們形容的人,又恰好是同一個人。
高木在電話這邊敘述著。
“啊,那我應該知道是誰了?!鄙瞎偃粼陔娫掃@邊已經心情差到爆炸,但還是冷靜的說。
上官若掛掉電話,坐在那里發了好久的呆。
余憲說:“那個高木醫生說了,我可能最近這段時間不適合在研究蕎蕾的日記這件事了,我打算明天就去請個假,休息一段?!庇鄳椀恼f著。
“嗯,那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幫你的,你就告訴我。”許青亦說著。
“你放心吧,蕎蕾日記的事,我會替你繼續查下去的?!边€沒等余憲囑咐她,她就把余憲想的事說出來了。
“她還真的是好懂我?。 庇鄳椥南搿?
“那你陪我回家吧,正好把蕎蕾的日記給你?!庇鄳椪f。
“走著!”許青亦輕松的答應了。
“青亦啊,這個高木醫生,我總覺得他怪怪的,或者說是有些似曾相識呢?”
余憲很困擾的跟許青亦說。
“額,可能因為人家是半個日本人,你就覺得怪?”許青亦調侃著余憲說。
“哎呀,那肯定不是啊,我是那種人么?”余憲說著。
“別說,你還真是~”許青亦笑著說。
“那你說啊,我哪里是那種人了?!庇鄳棽环獾恼f著。
“當時,你還在上大學的時候,我聽說,當時你們班有一個男生,好像就是日本人?”許青亦這句話還真的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日本人?大學?同學?”余憲試圖將這三者聯系起來,當時腦海中的畫面總是斷斷續續的畫面,想了半天,頭疼的厲害。
“我好像有點印象,大學里是有這么個同學。”余憲費力的說著。
“但是,這也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啊,我記得但是讀本科的時候,我們班好像有一個同學是日本人,具體名字叫什么我不記得了,然后到了研究生以后,日本交換生就更多了,很多我都是記不住的。”余憲說。
“但是,我但是聽同學他們談八卦.........說”許青亦說話開始吞吞吐吐。
“說什么?”余憲有些急切的追問道。
“說當時,有一個日本籍的學生,因為一些原因自殺了。”許青亦把一些原因說的很輕。
“那些原因,很對盛傳的是,有一個日本的交換生,是個男生,然后他和咱們學校的一個男生表示了他的愛慕之情,后來。。。”許青亦看余憲的臉色發生了變化就沒再說下去。
“我想起來了!”余憲激動的大聲說道。
說話時,掏出了那盒剛買的煙,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