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縫隙的確不能讓最微小的實體通過，比如分魂、氣機，但卻能通過虛體，比如人的恐懼！”昊魘解釋道。

南山頓覺茅塞頓開，不過同時，一絲寒意也不受控制地自心底緩緩升起:“所以，當初你利用我破壞封印并制造那個縫隙，為的就是讓人界的恐懼得以悄無聲息地進入魔界，被你魔界里的分魂吸收，從而恢復實力？”

“不錯，”昊魘微笑點頭，“這便是本座故意制造那道縫隙的真正用意。至于其他行動，比如用分魂干擾和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