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虎臥,蛟龍潛~
天道萬古,
再無玄尊立世間~
……
山林間,砍柴夫的歌聲回蕩在山澗,在山間云霧中隱隱止去。
柴夫所唱乃是《天道歌》,曲詞所指,天道公明,世界終將趨于大同,屹立于萬人之上的玄尊神者,在天道的制約之下,不會再出現。
然而世人皆知這《天道歌》的深意,不過是砍柴夫這類弱勢無能之人,自編自唱的一首歌曲,以此控訴蒼天不公,大道不明,讓他們無法修煉,只能做弱者,靠砍柴販魚維持生計。
在一處封閉的空間里,巖漿滾滾,熾熱的氣浪不停的襲來,刺得少年的臉龐作痛。
“啊~好疼啊。”
隨著一聲哀嚎,少年的臉色變得煞白,豆大的汗水如同雨下,順著少年消瘦的臉龐緩緩流下,還未滴落在地,便被周圍熾熱的高溫蒸發成絲絲白氣。
少年的雙手雙腳皆是被鐵鏈牢牢鎖住,任其掙扎,卻也無法掙脫四條碗口粗的鐵鏈。
少年早已是遍體鱗傷,但白發女子依舊是不停的揮動手中的鞭子,一次又一次的落在少年稚嫩的身體上。
少年緊咬牙關苦苦忍耐,忍受著這酷刑,這樣痛苦的刑罰,他已經忍耐了三年,三年里,每天他都在這地獄一般的地方,被女子折磨,可是他的心里卻是沒有半點怨念,因為這女子是他的娘親,上官輕月。
少年名叫易天辰,被自己的娘親如此摧殘,他的眼中卻始終透露著堅毅,沒有半點怨恨,因為他明白娘親的苦心。
三年來,每天他都在接受各種“刑法”,如今天的這頓鞭打,可謂是他三年來接受到的最為痛苦的折磨,上官輕月手中的鞭子,并非普通的鞭子,它名為火蛇鞭,鞭子表面,燃燒著絲絲火焰,猶如一條火蛇,每一鞭抽打,都是痛徹心扉,直達靈魂。
看著自己的孩子被自己抽打的渾身是血,上官輕月眼眶有些泛紅,但是她銀牙一咬,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火蛇鞭落下,易天辰的肩膀上又多了一道血痕,殷紅的血珠滲透皮膚冒了出來,但是在幾秒鐘的時間里便被周圍的高溫炙烤成了血痂。
上官輕月終于開口了:“辰兒,你永遠要記住,你不是被人口中的廢物,所有欺你辱你的人,你都要將他們踩在腳下,你一定要成為世間的至尊強者,否者,你就是枉費了娘親這三年來的付出,也對不起,這三年來你所吃的苦。”
說完,上官輕月又是一鞭子落下,帶著破風聲,結結實實的抽打在易天辰的身體之上。
她沒有因為易天辰是自己兒子而心慈手軟,因為她知道,這個世界,實力為尊,沒有強橫的實力,只能如同一只螻蟻,懦弱的活著,在命運面前,永遠都只能妥協。
“娘親,我記住了,再來。”易天辰強忍著疼痛,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來。
“啪”
“啪”
……
一聲聲鞭子抽打血肉之軀的響聲在這片空間中回蕩,也不是過去了多少個時辰,上官輕月終于收手了,走上前去,將自己的兒子死死的抱在懷里,此時的她已是哭得淚流滿面,梨花帶雨。
易天辰幾乎是奄奄一息的道:“娘親,你不要哭。”
易天辰很想為娘親抹去臉龐的淚水,但手腳被鎖,無法動彈,只能說話來安慰娘親。
上官輕月就這樣抱著易天辰哭了許久,然后才用玉手拖住易天辰的雙頰,溫和的笑道:“辰兒,你熬過三年煉體了,從今天開始,你就可以修煉了,日后,別人都不會是你的對手,你要用實力,將這些年所受到的凌辱通通還回去。”
看著自己的娘親終于露出了十幾年未曾露出過的笑容,易天辰也笑,他發現,娘親笑起來真美,只是娘親如此美麗的笑容,他從未見過,直至今日。
上官輕月將易天辰手腳上的鐵鏈解開,與易天辰雙雙盤坐,上官輕月緩緩運轉玄氣,絲絲淺綠色的玄氣順著女子羊脂玉般潔白的手臂流向手掌,再順著手掌流向易天辰的身體。
精純的玄氣漸漸將易天辰的身體氤氳其中,滋潤著易天辰的身體,易天辰很快便感受到,身體上的疼痛感在逐漸減輕,身體上的傷痕也在以極快的速度恢復。
很快,易天辰的身體便恢復如初,易天辰驚喜的發現,在接受這最后的一頓抽打后,自己的身體中,有著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呼之欲出。
易天辰站起身來,走到一塊巨石面前,猛然一拳轟出。
“嘭~”
頓時,堅硬無比的巨石崩碎,碎石橫飛,塵埃四起。
易天辰心中狂喜,他知道,剛才的這一拳幾乎是蘊含了千斤之力,堪稱摧枯拉朽,這哪里是血肉之軀能發揮出的力量。
“好強!”就連易天辰自己都為之震撼,手掌張合了幾下,易天辰想起了這三年來,自己所吃的苦,所忍的痛,換來的東西便是這強大的力量,擁有這般強橫的力量,易天辰頗為滿意。
看著兒子消瘦的背影,上官輕月想起了很多,想起了兒子才十歲時,被同齡孩子欺負侮辱,又想起了來到這煉獄的三年,兒子所受到的折磨,想到了三年來,兒子的變化,上官輕月莞爾一笑,道:“辰兒,你過來。”
易天辰聽到娘親的召喚,在第一時間便向娘親跑了過去。
“娘親,現在你能告訴我,你將我的靈脈封印,究竟是為何了吧?”易天辰的臉龐,表現出深深的疑惑,這也是他三年來的困惑。
三年前,娘親將他帶到這煉獄九重天之時,娘親便親口告訴他,說他其實不是不能修煉的廢物,而是娘親封住了他的靈脈,讓他暫時無法修行。
他不明白,娘親為何要封住他的靈脈,讓他從小無法修煉,成為眾人口中的廢物,受盡了屈辱和恥笑,又是為何要將他到這里,受盡煎熬,這些疑惑整整困擾了他三年。
三年里,易天辰不止一次的向娘親問起過這些問題,但每一次娘親的回答都是,三年煉體結束后,她便會將這一切都告訴他。
現在,三年煉體時間已到,娘親總該將這些事的來龍去脈告訴自己了吧。
易天辰的兩個眼睛盯著娘親,然而,這個才十五歲的孩子,眼神中沒有半點小孩子應有的童真和柔弱,更多的是堅毅和決絕。
“辰兒,現在的你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你已經長大了,應該肩負起責任。”上官輕月寵溺的摸著易天辰的頭,溫柔的道。
易天辰心中一暖,他感覺到,自己小時候的那個娘親又回來了。
十二歲那年,自娘親對他進行煉體訓練開始,娘親就變得格外的苛刻嚴厲,娘親像現在這般溫情,易天辰已經有三年未曾感受到過了。
“辰兒,我問你,這些年,因為你不能修煉而受到被人的欺凌,你有何感受。”上官輕月問道。
娘親忽然問及這個問題,使得易天辰微微一愣,旋即便雙拳緊緊握在了一起,道:“我感覺心中充滿了怨恨,在十歲那年的玄力覺醒大會上,我因為玄力未能覺醒,那些所謂的伙伴,都嘲笑我,甚至欺辱我,我怨恨他們。”
雖然三年已經過去,但他至今也忘不了,那些勢利的家伙丑陋的嘴臉。
“很好,你要永遠記住心中的這份怨念,世態炎涼,人心不古,永遠不要祈求別人的同情,只有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才能獲得別人的敬仰尊重,沒有實力的人,永遠都只能活得像只螻蟻,卑微至極。”上官輕月道,這是她傳授給兒子的生存之道,實力為尊的生存之道。
“嗯,我會記住的,不過,娘親,你為何要給我講這些?”易天辰不解,這些和他為什么要封印自己的靈脈,將自己帶到此處煉體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嗎。
“這一切還得從我和你爹認識那會兒說起。”一提到自己的丈夫,上官輕月的眼神都黯淡了。
“我爹?”易天辰眉頭一皺,關于自己的父親,他的記憶里沒有半點印象。
“我和你爹認識那會兒,我還是斷塵宗的宗主,你爹是登天宗的宗主,我們二人相識后,情投意合,很快便產生了感情……”
“我爹居然是這這樣死的,斷塵宗太可惡了。”易天辰驚愕不已,雖然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但他實在沒想到,居然是因為一樁婚事才落得如此下場。
“所以,我不希望你重蹈你爹的覆轍,沒有實力主宰自己的命運。”上官輕月又道。
“原來娘親是為了讓我變得更強才帶我來此煉體的。”一下子,易天辰似乎明白了許多事。
“帶你來這里煉體,一方面是為了讓你的肉體變得更強橫,也是為了你以后修煉一門強大的功法做準備。”
“為修煉強大的功法做準備?什么功法需要煉體三年?”易天辰一臉迷茫的望著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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