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婚禮現場
- 開啟制藥新時代
- 一粒西地那非
- 2168字
- 2020-02-16 14:52:29
蘇忱躺在床上,抓著手機,不知道該干些什么了,安惜枝小姐姐不和他聊天,手機里也沒有游戲,要玩好像要去塞班論壇去下載,起點手機版這時也沒出。
無聊,這時的手機就是無聊。
“滴滴滴”
蘇忱滿懷期望地點開手機QQ,有新消息。當初不知道哪個悶馬蚤男取的寢室群名。
一點進去就看見有人在造謠。
“蘇忱,你小子可以啊,要不是AK-47告訴我們,你回家結婚去了,你還想瞞著大家?”
“不是我,我《地下》打挑戰去了,你們聊。”
“回來有喜糖吃咯,發糖發糖!”
好說歹說,蘇忱總算勸住了這幫子室友不要再造謠,被迫簽下屈辱條約給他們帶好吃的,不知不覺,就水了一個小時。
跟洗澡后的安惜枝約好回去的時間,蘇忱出去接了杯水,并制止了父母夜晚食用生蘿卜的迷惑行為,回來時發現大白貓已經縮在他房間里的小窩了,一回家發現他的房間被改造成貓窩后,爸媽都叮囑他不要鎖門,方便花花的進出,這又一次讓蘇忱清楚感受到了自己在家里面的真實地位。
蘇忱熄了燈跟花花道了聲晚安。
“喵嗚”
清晨,蘇忱被大白貓的尾巴掃醒,看見蘇忱醒了,大白貓“撲哧”跳下床,邁著矯健的步伐離開了犯罪現場,這并不是它餓了,只是有的時候,它就是單純的叫你起來,沒有什么別的想法。誰能弄懂貓的想法,或許它只是皮這一下,非常快樂。
后世蘇忱經過長時間地與它相處,已經開發出一套良好的應對措施:小貓咪總是晚上不睡,早上還起得早,多半是沒打,哦不,主要是因為白天一直都在睡。蘇忱每天晚上的臨睡前就選擇陪它鬧騰一會兒,消耗它的精力,這樣早上被吵醒的概率會小很多。
打開手機一看才7點,這起的比學校還早。
起床,洗漱,家里醒著的就他一個人,哦對了,還有花花。
在家賴在沙發上一上午,就連蘇媽媽都有些看不慣,蘇忱被一直數落,果然在家里待久了就會被嫌棄是嘛,可是我才剛在家里待了一天。可以說是非常的真實了。
中午提早吃飯,終于沒有了涼拌白蘿卜、茄子加綠豆,可能是要返校的緣故,老爸老媽也變得碎碎嘴,“在學校那邊要好些和同學相處,注意寢室衛生,去年才爆發的豬流感(甲型H1N1病毒),多注意一下,學校這么多人。”
媽媽的絮絮叨叨的身影和未來參加工作后每次回家時的關切有些重合,都是一樣的嘮叨;都是相似的話語;都是掩蓋不住的關心。
“兒子,你要走了,爸對你沒有什么別的要求,就是你們學藥的以后一定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做出來要讓自己放心。這還是要打到人的身體里面的,兒子,你以后可一定要憑良心做事。”
父親的嘮叨不在于著重自己的身體,更看重的是自己的做人,在公職機關近二十多年的蘇爸爸,為人正直,一直注重自己的言傳身教,自從自己學藥以后,以前一般不關注醫藥新聞的蘇爸爸,也開始瀏覽起各大新聞,每次都教育自己做人做事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這就是自己的父母,雖然生活中也會偶有摩擦,但卻是自己心目中最偉大的父母,重生回來的蘇忱,最想做的事就是讓自己快快成長,不再按部就班地等著父母的供養,直到自己獨立,想讓自己成長的速度快于父母老去的速度,想快點成熟強大起來,能夠讓自己的家人過上更好的生活。
收拾好行李,告別家人。
“生命的閃耀不堅持到底怎能看到與其茍延殘喘不如縱情燃燒為了心中的美好不妥協直到變老”蘇忱哼著《追夢赤子心》,回到學校收到款,他就要借此來完成人生中的第一筆原始積累,這可能也會是夢的起航。
安惜枝現在有點困。
凌晨五點,安惜枝迷迷糊糊地被媽媽從被窩里叫醒,從來沒有這么早醒過的安惜枝軟趴趴地縮在被子里,無聲地抗議著。
安媽媽無奈地掀起被窩的一角,讓冷空氣進入,安惜枝蜷縮著往被窩更深處蠕動,只露出一個圓鼓鼓的小屁股朝外,一向溫柔有涵養的安媽媽這時也顧不了許多了,照著軟乎乎的小屁股就是兩巴掌,把安惜枝向拽小豬似的拽出來,給她穿上衣服。
迷迷糊糊的安惜枝屁股受襲,委屈地撅起嘴,“媽媽,你不喜歡我了。”每次有事沒事都在安媽媽這賣萌,安媽媽也吃這一套。
安媽媽繃著一張臉,裝嚴肅,看著孩子稚嫩的小臉,沒繃住,摸了摸安惜枝的頭,“今天事情挺多的,你快去洗漱,等會要去新娘子家里化妝,陪新娘子拍照,雖然你不是首席伴娘,只是別人的小尾巴,但也要趕著時間去,快去收拾吧。乖。”
安惜枝姐姐家,男方家境挺好,婚禮到場人多,足足請了四個伴娘,安惜枝是其中年紀最小的。
化好妝,安惜枝純凈的小臉也帶上了些少女的嬌俏,平時經常素顏打扮的女孩,這時也目不轉睛地盯著鏡子的少女嬌憨的姿態。
“如果他今天來的早,我就給他看看我的今天的打扮。”安惜枝穿著伴娘服對著鏡子甜滋滋地想著。
安媽媽看著安惜枝又在發呆,拍了拍頭,“攝影師拍照了,你也要上鏡的,快去快去。”
一上午就在攝影,打招呼,堵門中度過,安惜枝全程跟在其他伴娘身后擺弄,餓了一上午,兩眼發暈。
蘇忱一趕到現場就是這樣的場景,餓的發暈的少女穿著白色小長裙,趁著婚禮已經進入尾聲不需要伴娘時,坐在席間一個人吃得不亦樂乎。
蘇忱坐在她旁邊,拍了拍肩膀,少女側過頭,眼里滿是驚喜的神情,兩頰鼓鼓的塞的滿滿的,像是個辛勤的花栗鼠,含糊不清地說“唔,你怎么...才來,哩不知道剛剛有...多么感人,哇都快要哭了。”
蘇忱調侃道,“我沒看到,倒是這里是誰家的小豬躲在這里哼哧哼哧的呢”
少女咽下食物,柔柔地打了他肩膀一下,“你要死了。”
“我們家的小豬!”身后一道中氣十足的嗓音想起。
“爸~”
“叔叔好”蘇忱有些尷尬,剛調戲一下你女兒,結果正主就過來了,
剛剛作為親屬走了一圈酒的蘇爸爸端著酒杯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