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理由。”盛澤漁詢問。

“額，我之前拒絕過古老的邀請，要是遇到會尷尬的吧?！背逃鹳庹f完就立馬后悔了，她沒事干嘛和他說那么多啊。

“你拒絕了古老？”盛澤漁詫異，真不知道這小姑娘當時在想什么。

“嗯?！背逃鹳庹{整好心態，來應對少年接下來的問題。

“哦，個性不錯。”

“??？你怎么不和其他人一樣問我為什么。”程羽兮吃驚的看著面前的少年。

“那是你的自由和選擇，就算問了，也改變不了現實啊。你說對吧。”

“嗯，你是除了染染和昀橙，第一個理解的我的人，謝謝?！?

二人相視而笑。

“走吧，畫展快開始了，既然你有拒絕古老的勇氣，那就要做好和他再次相遇的準備?！?

“好。”女孩的笑容更加明朗。

藝術館走廊。

“古老?！?

“古老?！?

“古老?！?

三聲充滿敬意的稱謂。

“??！”老先生驚奇到，“三位怎么會會出現在梔城？京城的高中不好嗎？”

“古老，您說笑了。”慕言語開口到，“我們前來是有任務在身，正巧趕上了您在梔城舉辦的畫展?！?

“哪里哪里……”

“古先生。”古老話還沒說完，身后就傳來聲響。

“噢，是周博士您啊。”

“能否借一步說話？”男人問道。

“行?！闭f完便看向慕言語三人，“言語啊，你們先看看，我就先失陪了?！?

“您慢走。”說完三人就自行讓出一條到來。

走廊的盡頭。

“古先生啊，是這樣的，敢問您何時有收徒的打算啊，小女甚是……”

“欸，周老啊，這事，不必再提，我當年發過誓，若沒有收羽兮那個孩子為徒，那我今世就再不收徒?！?

“古老，您這是什么意思呀，您何必為了一顆樹，而放棄整片森林呢？羽兮那孩子確實是天資聰慧，但不試試，古老您又怎么知道，沒有學生能再入您的法眼呢？”周博士刻意沒有提及自己的女兒。

“我心意已決啊?！惫爬细袊@。

“難道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嗎？”周博士追問。

“余地，當然有，除非羽兮拜入我的名下，否則，收徒這件事，便絕無可能。”古老沉重的說到。

畫廊另一側。

“喂?！?

“盛澤漁，我有名字。”

“可是，你不覺得，我叫你程羽兮太生硬了嗎？”

“額，同學之間不都這么叫嗎？”

“我和你只是同學嗎？”盛澤漁挑眉。

“那，不然呢？”程羽兮問。

“我住你家對門忘了??？”

“你想怎樣？”程羽兮反問。

“你以前的鄰居怎么叫你的？”

“鄰居？”

“嗯?！笔蓾O應到。

“不知道。”程羽兮如實說到，“要玩我也只去找昀橙和染染。不是，你問那么多干嘛??？”程羽兮突然反應到。

盛澤漁聽到這話似乎有些不滿，單手將程羽兮抵在墻上，食指提起女孩的下巴，說到：“女人，你在玩火，知道嗎？”

程羽兮立馬推開盛澤漁，“什，什么玩火啊，我看你已經著火了?！?

“呵，這么不禁逗啊，處的嗎？”

“你！”程羽兮瞪大眼睛看著他。

盛澤漁將程羽兮拉到一個沒人的角落，一把抱住她的腦袋，輕輕的俯下身，撲鼻而來的是她洗發水的香氣，淡淡的鳶尾花香。他張嘴咬向女孩的耳垂，動作很輕，生怕弄疼了她。

男孩在女孩的耳邊說了一句，“想清楚，我是什么意思?！?

二人沒看到的是，有雙眼睛正注視著剛才發生的全過程。

那人笑了，這是要舊情復燃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