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午再去的時候,琳瑯閣的門果然開著的。
兩人一到,就有小斯迎了上來,說道:“兩位是閑王和李玉菊李師傅吧?”
浦溪河和李師傅面面相覷一會兒,齊齊點頭說是。
然后被帶入了之前沒去過的頂層。
果然是老板啊,都喜歡頂層。
小斯把兩人帶進頂層包廂后,一個人默默的退下了。
留下有點忐忑不安的兩人。
像乖寶寶一樣的坐著。
沒等多久,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接著門被推開。
穿的花花綠綠老鴇開門,剩下一堆甲乙丙丁簇擁著中間那人。
月白色底衣,套著月白色大貂披風,帶著一個神秘的金皇色面具。
強大的氣場,神秘的氣息,震的浦溪河兩人抱成一團,嚇的瑟瑟發抖。
自帶兩米氣場的神秘人,步履從容、腳步帶風的走進來。
優雅大氣、儀態萬方、非常輕松悠閑的的坐在浦溪河兩人對面。
浦溪河兩人只聽見一道低沉、慵懶、金屬質的嗓音響起:“兩位可是閑王與李玉菊?”
縮著肩膀的兩人,非常快的急點頭。
面具人看著兩人的反應,直接樂出聲:“呵~。”
面具人笑完,背微微往后一靠,又開口道:“兩位真是可愛。”
“沒有沒有,是被閻大人的優雅的氣質震住了,呵呵。”
“哈~,閑王也是幽默風趣的緊。”
雙腿并攏,身體微微往前傾,不停搓手的浦溪河,微笑的說道:“還好還好,不及閻大人的大氣,哈哈。”
可能看出浦溪河兩人有點緊張,大佬終于揮揮手,讓甲乙丙丁等大姐退下去了。
終于沒有人數壓迫的浦溪河,呼出一口氣,抬手擦擦額頭冒的冷汗。
果然生意不是那么好做,送上門的蛋糕也沒那么好拿。
左右移動一下屁股,開口道:“閻老板真是年輕有為,年紀輕輕就扛住了那么人的生活壓力。”
斜靠在椅子上的閻老板回:“閑王說笑了,一個琳瑯閣罷了,不值一提,倒是閑王年紀輕輕就要做大生意,才是有想法。”
“哈哈,秒贊秒贊,這大生意成不成,還不得閻老板說了算嘛。”
“呵~,閑王倒是會說。”
浦溪河聽著又一次的夸贊,謙虛的笑了笑。
眼看著氣氛又要變得安靜,浦溪河主動拿起酒杯給閻老板倒酒。
邊倒邊說:“來來來,我們喝酒,琳瑯閣不僅人都很好,酒水也是非常的優良啊。”
“這個倒也是,閑王與我們花柳聽說是知己好友嘛。”
“哪里哪里,稱不上稱不上,是我們經常愛打擾花柳,哈哈。”
面具人抬著酒杯把玩的說道:“閑王不用客氣,既然咱們今天是來談合作的,是公平的利益交換,閑王不用拘束。”
說完喝了一口酒。
“是是是,閻老板說的對。”
“來來來,閻老板再喝一杯。”
面具人不咸不淡的瞥了倒酒的浦溪河,繼續說道:“如果我要加入閑王的浦子,不知需要做些什么?”
說完又換一個方向慵懶的靠著。
“哈哈,這個不急,閻老板先看一下計劃和方案,再決定要不要加入。你看,如何?”
“也好,給我吧。”
又是擦了一把汗,把準備好的手稿雙手遞給面具人。
面具男開始是隨便翻翻,看了兩眼后,后漸漸挺直了腰背,認真翻看了起來。
有很多觀點簡直聞所未聞。
如到街上舉行活動,期間穿插一些新店開業的信息。
這是怎么想到的,怎么想到利用其他行業的。
握著手稿,抬眼看了兩人一眼,問道:“這是你們倆誰寫的?”
一直緊張等反應的浦溪河,雙手杵著膝蓋,靦腆的回道:“我寫的。”
驚訝的看向閑王打量,發現不是說謊。
今天的閑王,穿著上次宴會上的那件白衣,哪怕是拘謹的坐著,也絲毫不顯小氣。
反而就有一種矜貴的味道在里面,果然是皇家人嗎?認真起來也不錯。
浦溪河低頭其他任人打量,不過那視線中似乎有一些其他味道,感覺到有點燙人。
抬頭向面具人看過去,卻發現面具人已經在低頭看手稿了。
有點莫名的浦溪河,撓撓頭,盯著桌上吃食。
看到誘了人的大豬蹄。左右看看,沒人注意到這邊。
眼睛盯著地上,余光瞥著手,拿起筷子,偷偷夾了一塊放碗里。
等菜落碗里了,把筷子放下,目光才抬起來看著碗里的菜。
再左右看看,還是沒人注意,低頭埋碗里,吃一口,抬頭裝嘴里閉嘴慢慢咬。
哎呀!真香啊!
最后,閻老板決定投資三千兩,提供鋪子,也讓琳瑯閣的人積極配合,閻老板占三成利。
古代雜貨鋪,說白了,就是現在超市了。
先把鋪子挑好,閻老板提供了好幾家鋪子,浦溪河挑了其中離京城住宅區近一點的地方。
其次就是其中的商品了。
為了鋪子里賣的商品,浦溪河與李師傅又走走調查京城各大商鋪的東西。
很快參照現代超市,定出了一部分商品。
為此,浦溪河專門從請了一些團隊,結合王府的各路工匠,閉門研究。
可能與這個朝代的開放繁榮有關,這個朝代紙的用量很大,造紙技術也發達。
使得浦溪河根據現代已有的經驗,做出了古代第一張姨媽巾。
用夾子夾起姨媽巾,浦溪河突然想到,這個朝代的姨媽巾是誰用?!
話說已經來這個朝代幾個月了,為什么我還沒有來過大姨媽?
有點恐懼的浦溪河,拿著唯一做好的姨媽巾,撇下滿臉笑容激動的團隊,暗搓搓的回家了。
吊兒郎當的回到王府,直奔王府練武場。
英姿颯爽的穆二,果然在練武。
拿著長槍右一個挽花起勢,左一個沖槍!
如果真要形容,那就是有氣勢的翩若驚鴻,矯若游龍!
直到武完一套動作,才酣暢淋漓的收勢。
浦溪河顛顛的拿起抹布,殷勤的湊過去
溫柔的替穆擦額頭的汗。
熱氣騰騰的穆二,一把摟過反常的浦溪河,俯視某個不安分的人。
最后,被抱上床癱著的浦溪河,還是沒有忘記觀察穆二的生理結構。
“江澄,你們每個月會有那幾天嗎?”
“什么哪幾天,是指什么?”
“額,嗯……,就是會不會流血什么的?或者說男與女有沒有什么不同的?”
“有。構造不一樣。”
“啊?其他呢?比如說男生會有幾天心情不好啊,流什么東西啊。”
“其他沒有了啊。也沒流什么。”說完敲敲浦溪河的頭。
“一天到晚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
“好吧。”
“對了這幾天忙前忙后的,忘了跟你說,找到鋪子了。”
“嗯,我知道了。”
“嗯嗯!”
第二天一早,揣著姨媽巾的浦溪河,找到李師傅。
怒氣沖沖的把姨媽巾甩在李師傅面前。
“你怎么不跟我說。”
“說什么?”
“說這個東西沒有用啊。”
“為什么會沒有用,搭配上你做的什么內褲,可以給小孩子和老人用啊。”
“哼!我本來想做日常消耗品,這樣需求小了好多!”
“怎么會呢?雖然你做的好多東西,我都不知道用處,不過這個東西用處絕對有的。”
說著拿起姨媽巾,在自己腰上比劃。
覺得辣眼睛的浦溪河,搶過來,甩在地上,跺了幾腳,才解氣。
既然要做尿不濕嘜,那這個面積要加大吧,唉,勞碌命啊。
如此這般,鋪子很快就開起來了。
不僅要研究雙肩包、其他清潔用品與香水等等新品。
肯定還要有本地的各種水果蔬菜等日用品。
于是,浦溪河又求到了花柳那里,請安排和閻老板見個面,讓其幫忙牽個線什么的。
百忙之中,抽空帶著小圓,去了琳瑯閣。
“來了。”
“嗯,來了。”
“最近還好嗎?”
“還好還好,雖然有點忙碌,不過充實。”
“那我扶一曲給你聽吧。”
“好呀。”
“長相思,長相思,若問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見時……,欲把相思說似誰,淺情人不知。”
一曲完畢。
一到響亮啪啪啪的掌聲響起。
“彈的真好,我都想起我母親來了。”
說罷,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本欲說點什么的花柳,張了張口,最后沒說出來,安靜的等浦溪河情緒泄完。
“花柳,我跟你說,我媽小時候天天打我,但是每當我受欺負時,她又非常的好,非常硬氣的教訓其他小孩。”
“她真的非常好,但是我現在再也見不到了。嗚嗚嗚嗚……。”
花柳輕拍拍浦溪河的背,安慰道:“沒事沒事,相信太上皇在另一個世界,也會生活的很好的。”
“嗯嗯,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忍不住,住不起啊。”
邊說邊抹源源不斷的眼淚。
“沒事沒事,能理解。”
哭了好一陣才止住,接過花柳遞過來的帕子,擦擦通紅的眼睛。
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啊,花柳,最近忙的有點焦慮了,聽著你的琴聲有點感觸,沒嚇著你吧。”
“沒有,不用不好意思,我們都那么熟了,你能在我面前放開情緒,也是對我的信任。”
“嗯!其實我今天來找你,是想你幫我約一下閻老板,有點事找她談。”
“嗯,好。”
“但是,溪河啊,我可幫了你那么多次了,你要怎么感謝我呢?”
眨眨眼問道:“花柳想要什么?我去幫你弄。”
“我,想要……,”邊直直的看著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