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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乾隆愛上少女

賢妃已經脫簪披發,換上了寢衣,她側臥在香案上。

一串紅色的瑪瑙念珠捻在手里,嘴里念念有詞。

太監劉華正在給她按摩太陽穴,彩云站在一邊侍奉茶水。

“你的手藝是越來越好,每天就寢前不讓你按一按,本宮便睡不安穩。”

她微微閉著眼睛夸贊劉華。

“謝娘娘夸贊,奴才能伺候娘娘是奴才的福氣。”

劉華臉上美滋滋的,能得到主子的褒獎是每個奴才所期盼的。

“娘娘,不好了。珠兒砸了安胎藥,說什么都不喝,只吵著要見皇上。”

一個宮女的話打破了此刻的安寧。

“這點小事都辦不了,扒開她的嘴灌也要給我灌進去。”

隊伍珠兒賢妃可以說是達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娘娘,她老是這么鬧,只怕是紙包不住火。”彩云很是擔憂。

“娘娘,彩云說的有道理,那小蹄子是個犟種,我們得想個法子,讓她開不了口。”

劉華的言語里透著殺氣。

“明天你去請安太醫給我請平安脈。”

賢妃思索了一下,她只能想出開啞藥的方法。

“娘娘,您是說想用啞藥?”從彩云吃驚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也不認同這種做法。

“不可,娘娘,那丫頭性情乖張,如果知道我們對她用藥,只怕會猜到我們要舍母取子,自尋短見。”劉華思慮周全。

“那可怎么辦?打不得,殺不得,難道要把她當老佛爺供起來。”

賢妃已經忍無可忍了。

“娘娘,不必著急,她是殺不得,可她的家人不是還在您手里嗎?聽說她家里有一位年邁的母親。”彩云總是凡事都能說到點子上。

“本宮如何下的了手,你也知道,她的親姑姑是本宮奶娘。”

賢妃并不是六親不認的人。

“娘娘,也不需要您真的殺了她姑姑,就是以家人的性命要挾于她,只要她乖乖聽話,她的家人也會安然無恙。”劉華為娘娘想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那你就去勸勸她,要對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讓她乖乖的把嘴閉上。”

賢妃對彩云吩咐道。

彩云說了一聲是,就退了出去。

“本宮的頭疼的更厲害了。”

“奴才再為娘娘按摩一下。”

劉華繼續為賢妃按摩太陽穴。

“若不是不知本宮肚子里是阿哥還是公主,也不用這么頭疼。”

賢妃摸著自己隆起的肚子說。

“娘娘,您千萬不能心軟,別人不知道,可奴才們知道,您這十多年來是多么艱辛才一直盛寵不衰,高處不勝寒,別人只看到您的風光,可一個不小心,就是墻倒......”

劉華不敢往下說了。

“照你這么說,不管是本宮的肚子爭氣還是不爭氣,這珠兒都留不得了。”賢妃之前還抱有幻想。

“娘娘下不了手的事情,奴才替娘娘辦妥。”劉華是能狠的起來的人。

蝕魂間陰暗潮濕,眼光昏暗,各種刑法的器具擺在案子上,顯得蝕魂間格外恐怖。

珠兒雙手雙腳被綁坐在地上,嘴里也被堵住了。

有兩個太監,一個宮女在蝕魂間看守著她。

“你們先去外面守著。”

彩云走進蝕魂間,對宮女和太監說。

珠兒臉上的傷還沒有好全,一雙大眼睛全是血絲,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似乎已經放棄了任何希望。

同是賢妃母家出來的人,彩玉此刻覺得她楚楚可憐,若不是她得罪主子,她還是把她當妹妹,畢竟在宮中的女子,真心的姐妹少之又少。彩云想到這里拿著一條手帕,為珠兒擦去臉上的血跡。

“妹妹,我知道你委屈,你這樣糟踐自己,又是何苦哪?我們這些做奴才的,進了宮就是進了一個生死場,生死榮辱何時是自己說了算的,還不主子們的一句話嗎?一入宮門深似海,我們進宮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家人能過的寬裕點。”

彩云的這些話都是真心話。雖然她是帶著目的來的,但是她也是宮里的女人,在這個生死場,誰都逃不脫悲涼的命運。

珠兒坐在地上,她雖然聽到了彩云說的話,但是眼珠還是一動不動,她入世未深,嫉惡如仇頗有初生牛犢不怕似的決心。

“你剛入宮,娘娘的手段你不清楚。皇上是她心尖尖的人,為了皇寵她明里暗里的殺了妃嬪,更何況你只是一個無依無靠,任人魚肉的宮女。她已經把你年邁的母親向你一樣圈養起來,雖然你的姑姑是她的奶娘,但是奶娘哪有親娘親,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若不是珠兒的倔強,她也不想威脅于她。

彩云的話綿里藏針,恩威并用,珠兒聽到這里眼淚流了出來。

“今天你把安胎藥砸了,娘娘雷霆大怒,要不是我和劉華勸阻,恐怕你的親娘就要遭殃了。娘娘說了,奶娘哪有親娘親,若是你再不喝藥,先拿你的姑姑開刀,最后就是你年邁的額娘。”

彩云對珠兒連哄帶騙。

珠兒淚如雨下,嘴里也激動的發出嗚嗚的哭聲。

彩云見目的達到了,把她嘴里的布拿了下來。

“求姐姐救救我的額娘。求姐姐向娘娘求情,請她放了我的母親和姑姑。娘娘讓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提起額娘和家人,珠兒的眼淚就淚如雨下。

彩云見目的達到,就幫她解開胳膊上的繩子。

“這便對了,你好好養胎,等孩子生下來我求娘娘放你出宮,娘娘自會重重賞你,你還年輕,人又長得標致,隨便找一戶人家都比活在皇宮這個活死人墓要強得多。”

彩云必須要給珠兒留有希望。

“出宮,娘娘肯放我出宮?”

珠兒大吃一驚,她早就放棄了活下去的希望。

“退一步講,就算皇上給你一個名份,你只是一個官女子,皇上皇子眾多,一個官女子所生的兒子能有什么出頭之日。”

“只要皇上給我口飯吃,就算是官女子,我也愿意為皇上生下這個孩子。”

珠兒確實對皇上動了心,那怎么都是少女的懵懂。

“我的傻妹妹,姐姐說了這么多你怎么還是不明白,若你生的是個公主還好,不爭寵也許會在這個活死人墓平安一生,但若是個皇子,那你和孩子都時刻處在危險的是時刻。”

彩云對珠兒曉以利害,讓彩云早點打消念頭。

珠兒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么遠的事情,就像她從來沒想到皇上會寵幸她一樣,直到現在她還覺得這一切都是一場夢,現在應該夢醒了,應該回到現實了。

“生了皇子不是應該身份高貴嗎?”

“高貴?你先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吧?也不是沒有例子,皇子永諶,他的母親還是個貴人哪,可是他的生活還不如一個奴才。若是一個卑賤的宮女生的兒子,那還不是任人宰割嗎?”

彩云的話話糙理不糙,雖然這樣對珠兒不公平,但是能抽身而退,也未必不是一種解脫。

珠兒喃喃重復著彩云的話:“任人宰割?”

“所以為著你的孩子著想,這孩子若跟了娘娘,娘娘母家是滿洲鑲黃旗,地位顯赫,自會給他奔一個好前程。”

珠兒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該說的我都說了,是在宮中等死并且搭上全家人性命?還是生完孩子之后出宮,讓娘娘為你尋一戶好人家風光出嫁?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珠兒此刻心如死灰,她只想讓自己更傷心,才能忘掉與皇上那一夜的恩寵與夢魅,雖然她猜到答案,可是她仍舊想問:“皇上問起過我嗎?”

彩云輕蔑的冷笑了一下,她沒想到這個丫頭真的動心了,她必須打碎她的美夢。

“自從娘娘懷有龍裔不能侍寢之后,皇上每天都寵幸不同的嬪妃,還經常去迎賓樓,迎賓樓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嗎?那可是妓院啊!你說皇上還記得你嗎?”

珠兒開始恨皇上,她氣憤起來:“難道我只是他的一次意外嗎?那我還要這個孩子干嘛?”

珠兒說著就要錘打自己的肚子。

“不,你要留著這個孩子,你忘了我告訴你的話了嗎?你的家人的性命......”

彩云沒有想到珠兒這么說會激怒珠兒,因為彩云不知道愛的反面即使恨。

“以我家人的性命要挾我,你們就是膾子手。”

珠兒恨所有人。

“不,你錯了,你家人的命就握在你自己的手里,如果你肚子里的孩子死了,你才是害你全家的膾子手。”

“好,我答應生完孩子出宮,請姐姐轉告娘娘,若是我的家人有什么閃失,她只會得到一尸兩命。”

珠兒像是經歷了一場人生洗禮,她的人生再也沒有了光明與快樂。

已是深夜亥時,御花園分外安靜,只聽到草叢里不知名的蟲鳴聲。

宮女翠兒提著燈籠照著路,晨貴人正在御花園里尋找著什么東西,

“到底丟哪了,去請安的時候還戴著吶?”晨貴人有些著急的說,

“小主,御花園來來往往的都是宮女太監,怕是被人撿去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不行,那是我額娘的遺物,我不能弄丟的,我一定要找到它。”

晨貴人入宮前一年,額娘病逝,對她來說,這無疑是不小的打擊,所以她常常睹物思人。

“夜里風高露重,小主您穿著單薄,小心著涼。”

翠兒恨自己沒想著微笑著拿一件披風。

“真啰嗦,你給我拿件披風來不就行了。”

晨貴人對翠兒的嘮叨有些不耐煩。

“是,小主。您一個人要當心,前面的淑芳齋被封了,我聽別人說里面鬧鬼,半夜時經常聽到哭聲,你一定不要到處亂走。”

翠兒把莽撞冒失的晨貴人一個人放在這御花園真的不太放心。

“好了,知道了。”

晨貴人只想趕緊找到額娘的遺物。

翠兒轉身要走,晨貴人給她要燈籠:“燈籠。”

“奴婢忘記了,小主當心。”

翠兒把燈籠遞給晨貴人。

晨貴人圍著御花園找了好久,什么都沒找到,還被石頭拌了一下。

她摔倒在地上,她抬頭一看,原來她不知不覺的來到了淑芳齋門口。

由于好奇,她站在門口把頭探進去,想看看漱芳齋到底什么樣?

周圍一點燈光都沒有,四周陰風陣陣,一群烏鴉飛過來,其中一個從里面驚慌失措的飛出去,差點啄到她。

她被烏鴉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順著視線,突然,她模糊看到里面有個披頭散發的影子,似乎還有鬼火的火光在燃燒。

她心里一驚,扔掉手里的燈籠,尖叫著跑開了。

漱芳齋的影子也被尖叫聲嚇了一跳,她滅掉紙錢和火盆,一轉眼就不見了。

晨貴人火急火燎的跑到御花園,她正好撞在乾隆身上。

“饒命,大仙,我不是故意撞著您的。”

她驚魂未定閉上眼睛,她以為自己撞在鬼身上,哆嗦的大叫求饒。

“你是誰,大膽,竟敢私闖我的府邸。”

乾隆見到這么精靈古怪的可愛女子,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所以故意用很恐怖的語調嚇唬嚇唬她。

“對不起,大仙,我是吳雅晨。我不是故意撞到您的,我以后再也不敢打擾您了,我馬上就走。”

晨貴人嚇得閉上眼睛,不敢抬頭,說完準備逃跑。

“不許走。我一個人在陰間好寂寞,你來陪我吧。”

“不要,不要。”

晨貴人大叫著拔腿就跑。

跑著跑著就被御花園,不知什么東西絆倒了,她又摔倒在地上。

“不要走啊!下來陪我吧!”

乾隆玩心大起,抓住晨貴人的腳脖子,繼續嚇唬她。

晨貴人嚇得大哭起來,她雙手雙腳亂蹬亂踹,拼命反抗。

乾隆見她哭了,不忍心再嚇唬她了,他蹲在地上:“起來吧!”

晨貴人驚魂未定,還不知道對方是人是鬼,她仍舊在哭。

“快起來吧!朕,我并不是鬼,好了別哭了,剛才是在裝鬼嚇唬你。”

乾隆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這么不禁嚇。

晨貴人睜開眼睛,乾隆就蹲在她的眼前。

借著月光,她看清了乾隆的臉,認出了此人就是上次撞她的人。

“又是你,你竟敢裝鬼嚇唬我。”

她有些氣急敗壞的說。

“我原也不想嚇唬你,是你沒頭沒腦的撞到我身上,我還沒怪你把我當鬼哪。”

乾隆很少這么不講理,尤其是女人。

“你真是不講理,把我嚇得半死還怪我。”

晨貴人委屈的趴在地上,她撅著嘴生氣的瞪著乾隆。

“好了,我不應該嚇唬你,你還不起來,難道要在地上撒潑打滾嗎?”

乾隆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

晨貴人趴在地上用手揉著腿委屈的說:“我腿軟了。”

乾隆又被晨貴人逗樂了,他捂著嘴大笑著把晨貴人拉了起來。

晨貴人站起來之后就借勢推了乾隆一把,似乎這樣就可以報了一嚇之仇。

她這一推不要緊,站在隱蔽處的李玉和侍衛著急了。

李玉剛想沖過去護駕,被兆惠將軍攔住了。

“別過去,你沒看皇上玩的挺開心的嗎?你要是此刻過去,時候皇上非拔了你的腦袋不可。”

兆惠捂著嘴硬憋著笑對李玉說。

李玉繼續盯著晨貴人和乾隆。

他伸直耳朵一動不動的聽著他們在說些什么,然后露出贊同的表情。

兆惠是乾隆時期戰績最為顯赫的將軍,也是乾隆的伴讀,用現在話講就是發小兼死黨,因為突然有緊急軍情,所以兆惠將軍深夜被乾隆招來商議國事,此刻他和李玉躲在假山后面隱蔽處等待皇上召見。

晨貴人站了起來,她拍拍身上的土。

“我好心拉你起來,你還要推我。”

“不跟你說了,碰到你就倒霉,一天撞我倆次。瘟神。下次不要讓我在撞到你。”

晨貴人竟然有些嫌棄他。

“你竟敢罵我瘟神,從來沒有人敢這么跟我說話,有趣。”

乾隆從來沒這么被人討厭過,他有些氣惱,想要追回顏面。

晨貴人說完借著月光繼續在御花園找東西。

他趕緊追上去,跟在晨貴人身后。

“你跟著我干什么?”

“我沒有跟著你,只不過我跟你同路而已。”

乾隆一時間竟然慌了手腳,他給自己編造借口。

“不可理喻。”

晨貴人說完走向另一條岔路繼續尋找。

乾隆像中邪一樣也跟過去,可能他覺得晨貴人太不同了。

“你還說你沒有跟著我。”

晨貴人對這個跟屁蟲不厭其煩。

“皇宮又不是你的,你憑什么不讓我走這條路。”

乾隆竟有些死皮賴臉,他自己都覺得鬼使神差。

“皇宮雖然不是我的,那可是我夫君的。”

晨貴人一臉驕傲的說。

“好大的口氣,你夫君是誰?”

“你聽好了,我夫君就是愛新覺羅弘歷。”

乾隆看到晨貴人如此喜歡做自己的女人,他打心底高興,覺得此女子越來越有趣。

“奧,我怎么沒見過你。”

乾隆確實沒見過晨貴人。

“憑你是誰,也配見皇帝的妃子。”

晨貴人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

乾隆看晨貴人對他毫無興趣,他想引起晨貴人的注意。

晨貴人想起白天撞到他的情景,她恍然大悟:“奧,是你偷了我的耳環。”

“偷,這可是我撿的。”

這個小丫頭,竟敢污蔑皇帝是賊。

“那你快還給我。”

晨貴人對乾隆命令道。

“要還給你也行,你要怎么感謝我。”

乾隆必須得得到點什么,心里才能平衡。

“既然是你撿的,物歸原主是應該的啊!”

晨貴人有求于別人還這么理直氣壯。

“還給你也行,除非你拿你......”

乾隆想著交換條件,他雖然很想得到她,但是看著她年齡很小的樣子,他又下不了手。

“貪財鬼,這個夠了吧!”

晨貴人以為他想要的是財,拿出一個玉佩遞給他。

乾隆拿起玉佩看了看,心里想著莫不是旁人送給你的,你才這么珍重,他竟然有些吃醋。

“這個可比耳環名貴多了,看來這個耳環對你來說很重要。”

“要你管,你快還給我。”

正當乾隆因為吃醋走神時,晨貴人從乾隆手里奪過耳環。

然后用盡所有的力氣,一把把乾隆推倒在地上,做了一個鬼臉,撒腿就跑了。

太監總管李玉這下真的急了,他快速的奔跑過去扶起乾隆。

“哎吆,皇上,大膽晨貴人,敢對皇上無禮,快把晨貴人給我抓回來。”

乾隆擺了擺手:“不必了,今天的事誰都不許說出去。”

兆惠將軍看著乾隆摔在地上,笑的直不起腰來。

“把他給我抓起來先抽個二十鞭。”

乾隆指著兆惠,他必須得找個人出氣。一個小丫頭敢不喜歡皇上,還特別討厭他,他覺得失了顏面。

“皇上,是晨貴人對你無禮,您把氣撒在臣身上傳出去合適嗎?”

兆惠既調皮又委屈的向皇上撒嬌,

“誰敢傳出去,朕隔了他的舌頭。”

乾隆發著脾氣,在這么多奴才面前丟臉。

“皇上,兆惠將軍是打他鞭子還是割舌頭。”

李玉順著主子的意思開著玩笑。

“你說哪?”

乾隆今晚是又驚又喜又焦又燥,還不能馬上得到。這種感覺撓得他心里癢癢,他必須得轉移注意力。

“要奴才講應該先抽他一頓,再割舌頭。”

李玉讓皇上過過嘴癮也是好的。

“你說的有道理。”

“微臣該死。”

兆惠給皇上臺階下。

“那你說說你哪里錯了?”

“微臣不該取笑皇上”

“李玉,把這二十鞭子給他記下來。”

“奴才記下了。”

“知道錯了那就留著腦袋去為朕上陣殺敵去吧!”

乾隆心中的氣已然消了,他沒有真的生晨貴人的氣,他生氣的是自己的囧狀被奴才們看到了,兆惠還在那里幸災樂禍的笑,不過這種氣也是死黨之間的逗樂。

“皇上,又要打仗了?”

兆惠一聽到打仗就又驚又喜,他滿臉興奮的問。

“皇上,去哪?”

實際上李玉想問,皇上要不要把晨貴人給你送過來。

“養心殿。”

乾隆并沒有這個念頭,他覺得晨貴人太小了,等她長成了再說吧!反正她已經是嬪妃了,已然是跑不了他的手掌心。

“擺駕養心殿。”

李玉對侍衛和隨行的太監大喊,這是他引以為傲的責任。

兆惠和乾隆急步走在黑夜的路上,后面跟著李玉和幾個太監小跑著才能追上乾隆。帶刀侍衛緊跟在他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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