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聽著李良的語氣，感覺似曾相識……

想著想著阿飛一呆，

腦中不自覺的跳出一句話來，

“你聽說過安利嗎？”

臥槽，阿飛揉了揉額頭，從腦海中甩掉那張模糊不清的中年女性臉龐。

“你問這個做什么？”阿飛說道。

“不做什么，就是好奇，今天遇到一個買車的，跟我談起這個了。”

李良沒把遇到張建國的那些事說出來，總歸來說，雖然感覺張建國有點問題，但是也只是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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