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福之為禍,禍之為福。深不可測,化不能及矣!
直不小小遇禍鄴縣,實是造化弄人。禍己及身卻不知福在何處!
茍仁一次不成,倒是激起了內心欲望。又生二計,下藥欲使小小就范!
鄴縣縣府的廂房內,茍仁正抱著己經神志不清的直不小小!此時小衣衫不整頭發凌亂不堪,一舉一動在藥力的把持下皆不受控制!像是一具美艷的傀儡,任人擺布!
此處為縣府廂房,特地騰空做“祭女”之房!且行事前,茍仁早己打發走了所有看管之人,此時小小就算清醒,亦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茍仁將直不小小平放在床上,欲行輕薄。茍仁一邊淫一笑一邊蛻去衣服,脫去自己的又去剝小小!眼看好事立成,茍仁內心更是激動不己,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眼上,而眼睛又在小小愈剝愈透明的身體上游移!致使貫洪站在身后他亦全然不曉!
“她是祭河的嗎?”貫洪冷冷地問道!
“對呀!就是這小美人…啊!你是誰?”茍仁行事入了迷,對答之時方才注意到有人!
“啪!啪!啪!……”貫洪平生最惡采花之人!知道了床上此人,正是自己要找的直不小小。方才沒了顧忌,手上用力直扇茍仁耳光!
“唔!唔!唔!…”顯然,茍仁在貫洪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只有挨打的份!而貫洪愈打愈恨,愈恨愈打!似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最后,打得貫洪右手疼痛難忍,這才罷休!而茍仁在左右搖晃挨打之際,己然神志不清!此時貫洪停止抽打,沒有了外力便倒地不起了!
貫洪收拾完茍仁,這才察看床上的直不小小!
只見床上橫躺著的,是一個也就十七、八歲的姑娘!鳳眼淺眉,朱唇微薄,雪白的臉上襯一矮鼻。小巧玲瓏甚是可人!可此時小小呆滯的眼神,和快被剝光的衣服,卻與清純的面孔不甚匹配!
貫洪一看便知道,定是倒地之人所為!貫洪欲將小小衣服整理好,可一見這露出的肌膚雪白,心里也不由得好生激動!欲看個究竟!
可又一想!不對,欲為本能。扼欲方為俢身之本!自己若稱人之危,怎稱俠道君子?又怎對得起師父?
想到這,貫洪不在猶豫,替小小微整衣衫不至裸露!便開口叫道:“直不小小!直不小小!”
貫洪叫了兩聲,小小卻無動靜!又推她幾下,這才有了回應!可這回應卻不凡!只見直不小小猛得抬起頭,摟住貫洪是又親又啃,貫洪拉都拉不開!
貫洪一見直不小小這般反應。心中立馬覺得似曾相識!當初,與宗魅大戰時,自己不就中過這樣的毒嗎?叫什么淫臆散!對!
“啪!啪!”貫洪想到這立馬抬手扇了小小兩個耳光!想當初,毒魅碧紅就是這樣給自己解得毒!在這里,貫洪按方抓藥給小小也用上了!
直不小小“啊”了一聲!臉上火辣辣的痛,用力地晃了晃腦袋這才清醒過來!
“啊!”小小清醒后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在床上,衣服又被別人扒過!本能的反應是自己被侵犯了,故爾大叫!
貫洪有點抵觸這叫聲!現在屋里就自己站在床前!她這反應,像是自己對她做了什么!真有心將地上的茍仁扶起來,以證自己清白!
于是貫洪本能地退了幾步,站得遠了些,憑她叫喊!
可事怕有湊巧!貫洪這一退,正被直不小小看在眼里!小小心想這屋里沒有第二人,污自己清白的就是他!
小小盯著貫洪,目露怨恨!可又見此人拿劍,有心為自己報仇,卻恐敵他不過反自取其辱!心想,不如自己就碰死在墻上,以明貞烈!
“做鬼也不放過你!”小小朝貫洪大喊一聲,便下床朝墻壁撞去!
貫洪也預料到事情不對,這姑娘又是瞪自己又是罵自己的,肯定是誤會了!又見她朝著墻使勁,心道不好!一個箭步擋在了小小和墻中間!
小小一心尋死,對此毫不知情。故重重地撞在了貫洪肚子上!兩人均摔倒在地!
小小一見自己沒死成,沖動己然戰勝了理智,爬起身又朝墻撞去!而貫洪亦是箭步上前救下小小!
………
如此幾次后,貫洪心想不能由她撞了!在這樣我得死她前頭!
于是上前一把抓住直不小小雙手,怒氣沖沖地對小小說:“你知道我叫什么?你就不放過我!”
“啊!…你松開,你松開!”小小掙扎不脫,不懼死卻怕貫洪發怒!
貫洪見這招有效,便又言道:“你這么想死,倒不如先讓我享受享受?”說著雙眼竟朝小小的身上看去!
“啊!不要!”小小喊了一聲!聽罷此話她再也顧不上去撞墻,而是趕緊掙脫雙手護住了自己的身體,倒退著回到自己床邊!眼睛再也不敢看貫洪,而是低眼躲閃!看得出,直不小小是真的害怕了!
就在眼神飄忽之際,直不小小一眼看到了地上一絲不掛的茍仁,再瞧瞧自己,又瞧瞧貫洪,似乎明白了什么!
直不小小這見了地上一絲不掛的茍仁,心想自己認識他!前者他亦曾非禮自己,卻被自己砍傷!如今卻又躺在了自己的床前,臉面浮腫嘴角流血。看來這是又欲非禮自己,卻被不知什么人給打暈了!
“難道是他?”直不小小心目指貫洪,心中認為,就是眼前這個人救了自己!可究竟發生了什么?小小努力回想卻最終一無所獲!感覺像是吃醉了一場酒,醒來后斷片了……
貫洪捂著肚子又揉了兩下,終于不再那么疼痛!見直不小小的情緒穩定了許多,方才悠然走到桌子前,坐下!
說來也怪,這激烈地碰撞加躲閃,那壺茶水居然涓滴未灑。貫洪實在渴得急,便倒了一杯,也不管涼熱一口喝下!
心想忙了一晚,還沒怎么喝口水!這一杯下肚真解渴!
“你爹是直不啟?”貫洪問道。
“啊?你怎么知道?”小小疑惑不解。心想眼前此人,怎么曉得父親名諱?
“別琢磨了!是你爹讓我來救你的!走吧!”貫洪又喝了一碗水,起身便走!
可直不小小卻依舊坐在床上,沒有動。并且面露相憂之色!
貫洪本走到門口,見直不小小未動便停住了腳步!心想難道是不相信自己?
不是!小小并非不信其話!而是在貫洪方才喝下茶水之際,小小這才想到,剛剛自己就是喝了這茶水,方才神志不清的。而現在見其連喝兩杯,怕藥效發作會對自己不利,這才不與他逃走的!
小小的擔憂果真成了現實!
貫洪停住腳步的同時,全身上下開始發熱,口中說道:“好熱啊!”緊接著就色瞇瞇地看著直不小小,目不轉睛!言道:“好美呀!”
說著話就雙手抓住小小香肩,拼命晃!口中不停說道:“跟我走!跟我走…”
晃動了幾下,貫洪便松開了手,再無別的動做!且笑盈盈地看著她!
小小本來己經做好遭難的準備,正閉上眼睛等著!可沒承想只是如此,口中還有說有笑,讓自己跟他走!心中有種被戲弄的感覺!
欲怒,卻看見他在看著自己笑!二目相對,方才瞧見了貫洪的模樣!眉清目秀,齒白唇紅。生得落落大方,長得五官端正!著白衣長衫,持五尺長劍,鬢發飄舞,膚肌如脂!儼然是俊朗人之貌!而尤其對小小這一笑,才真真俘獲了美人心!
小小輕“啊!”了一聲,含羞低首!不知如何面對如此俊逸之人!
而貫洪見其低首弄發,以為自己的玩笑開過了!有些不好意思!
原來,剛剛茶水并未喝下!只是做做樣子而己。與在長袖宗內,號稱毒魅的碧紅待了這么長時間。早己諳熟多種毒藥!這春藥便就是其中一種!
貫洪手持茶杯湊近一聞,覺茶浮燥氣水孕青綠,便知茶中所含既是春藥!不過此藥甚是低劣,也就在坊間流傳罷了,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