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你以為離婚你就能全身而退了嗎?!你做夢!你只是一個細作!你的命都得留在這兒!”陸斐的聲音冰冷而刺耳。
時辰看著猙獰到面目全非的陸斐,她終究還是高估了他對她的愛。
當晚,喝的爛醉的陸斐跌跌撞撞地打開門鎖,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時辰,真美啊……
結(jié)了婚就是他的女人!自己憑什么不碰!?
正想著陸斐就粗暴的撕開時辰的睡衣,上好的絲綢撕裂聲伴隨著羊脂玉般女人胴體的視覺沖擊……陸斐瞬間就失去了理智。
時辰猛然間驚醒,對著身上正在對自己上下其手的男人就是一巴掌!
“滾!臟。”
時辰猩紅眼眸里的嫌惡深深刺痛了陸斐,
“你TM嫌老子臟!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貨色!”
陸斐說完就后悔了……看著時辰不可置信而又失望的表情,他慌不擇路逃也似的離開了。
他愛她,可是兩個國家信仰不同的人不能在一起,更何況還是殘害自己同胞的……他不能因為兒女情長舍棄國家大義啊!
總督公館起火了,引燃了危急時刻自毀用的炸藥,據(jù)說死了一個女人。
人們圍在廢墟前討論今天的頭條。
陸斐到的時候只剩下了滿目瘡痍,他呆呆地看著余煙裊裊的廢墟,他感覺他的心好像不跳了,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他究竟干了什么啊?
他那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為了所謂的“救他”,打暈了他,炸死了他心愛的女人,一個什么壞事都沒做過的細作……
陸斐不敢去想,時辰一個女人在那驚天炮火里會有多么無助,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火燒甚至炸死,哭到絕望卻沒有一個人能救她一下……
她如果知道是自己間接害死了她會不會恨自己?或許恨也是好的,至少自己在她那里還有個念想……
陸斐暈了過去,生了一場大病,躺了半個多月,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納蘭若櫻改名字了,叫佟蓁。
不知道是誰在自欺欺人。
京都已經(jīng)開始下雪了,佟老頭兒抱著時辰留下來的貓貓狗狗窩在暖炕上。
他始終覺得那丫頭還活著,早晚有一天會回來看看他這老頭子。
“丫頭啊……你回來吧。”
老爺子突然滿臉淚痕,時辰養(yǎng)的最乖的邊牧突然往老頭懷里鉆,拱拱他的手背,舔了舔他的臉。
老爺子滿眼淚光地摸摸狗頭,“還是你乖啊!那丫頭最調(diào)皮了!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陸斐又來了,老爺子剛開始還生氣用拐杖打他,可是這家伙就悶不吭聲地受著,打的老頭兒甚是窩火!
你想靠挨打來減少自己的愧疚感?!沒門!
現(xiàn)在老頭兒也不理他,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陸斐每個星期都會來,在時辰房間里一坐就是一天,要不然就陪陪老頭逗逗貓溜溜狗。
納蘭若櫻去過兩次佟家,只不過都被陸斐安排的門衛(wèi)擋住了。
坊間傳聞陸總督跟都督夫人關(guān)系好像不是很好了,聽說那都督夫人額角青紫,像是被人打了……
果然這什么神仙眷侶都是假的~貴圈真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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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上海那邊了一個商業(yè)奇女子,一個多月的時間吞并了好幾家商行,還壟斷了幾家鋼鐵廠,各行各業(yè)都涉獵,據(jù)說這段時間背靠地頭蛇白二爺還賣起了軍.火,實力不容小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