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折磨
- 愛情公寓之我的青春不打烊
- ajx阿加西
- 3905字
- 2020-03-23 15:35:29
曾赤赤做完節目回到公寓,他沒有回去自己的房間,而是又去敲陸世佳的房門。
陸世佳打著哈欠打開門,果然是曾赤赤,“曾老師,你又來躲我姐?”
“你怎么知道?你姐今天一定會報復我的,我決定在你這里躲一整天!”曾赤赤說道,上次躲在陸世佳房間里,胡藝瀟就沒找到他,這次當然是故技重施。
“曾老師。”陸世佳說道:“你總不可能一直躲下去吧?長痛不如短痛,你干脆讓我姐打一頓得了,也省得一天到晚提心吊膽的。”
“等她消氣了不就行了,她總不可能一直這樣記恨我吧?”
陸世佳嘆了口氣,他看著曾赤赤的表情像是在說:“你太天真了。”
“以前我在我姐很喜歡的一本漫畫書上涂鴉的時候,她氣了足足一個月,那一個月對我來說,堪比噩夢。”陸世佳用一種默哀的眼神說道:“曾老師,你確定你能在我這里躲一個月?”
“不行!如果讓她打一頓,那也還是長痛啊!就沒有什么別的辦法了嗎?要不我去道歉,就說我知道錯了,只要我誠心誠意,她會原諒我的吧?。”
曾赤赤昨天的所作所為,陸世佳都已經聽說了,“如果只是單純地說我姐煮的飯菜不好吃或者是打擾她寫論文,這些其實都沒什么,不過你把我姐的跆拳道服剪成那樣,那就算道歉都沒辦法了。
對于你這種作死作到這種地步的人,我姐肯定會說,原諒你是上帝要做的事情,而她要做的,就是送你去見上帝。”
“不就是一件跆拳道服嘛,至于嗎?大不了我下午買幾件賠給她。”
“你剪的那一件,右肩膀的位置有冠軍兩個字,是我姐參加跆拳道比賽奪冠時候的獎品,很有紀念意義的,你買再多有什么用?”
曾赤赤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他額頭冒汗,突然一個激靈,猛地轉身一看,隔壁漆黑一片,但似乎有一雙如狩獵的猛獸般暴戾猩紅的眼睛正盯著他看。
曾赤赤咽了口唾沫,剪跆拳道服只是他一時興起,沒想到竟會為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曾老師,我建議你現在趕緊買張機票,到外地躲躲,等什么時候我姐忘了這事你再回來。”陸世佳提議道。
“對對對,你說得對,可是我的工作怎么辦?”曾赤赤自言自語道:“保命要緊,先跟Pisa請一個月假!”
曾赤赤一轉身,身后不知何時已經站著一個胡藝瀟。
“藝瀟?!早~”
曾赤赤又一轉身,想要逃進陸世佳的房間,但是陸世佳已經先他一步把門關上了,曾赤赤一鼻子撞在了門上。
“工作到這么晚,真是辛苦你了呢~”胡藝瀟露出標志性的死亡微笑。
“藝瀟,你不會專程在等我回來吧?”
“是啊,這不是怕你晚上沒吃東西太餓,所以特意給你煮了點吃的。”
“不用了!”曾赤赤的直覺告訴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我一點都不餓。”
胡藝瀟莞爾一笑,她的手指骨節發出“咔咔”的脆響,“你是吃,還是不吃?想清楚了再說哦~不然,你知道你會怎么樣的。”
“吃!我吃!”曾赤赤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蒼白,忙改口道:“我其實還挺餓的,而且藝瀟你這么晚特意給我做的,我怎么能不吃呢,呵呵呵……”
曾赤赤剛一坐下,胡藝瀟就把一個蓋著蓋子的大碗放在了他的面前。
胡藝瀟打開蓋子,碗里裝著的東西是黑色的粘稠狀的,還冒著熱騰騰的白氣,曾赤赤看著好像是一坨……加熱過的……那個東西。
“這是……什么東西?”光是看著,曾赤赤就已經開始有反胃的感覺了。
“我特制的土豆泥,用來補充能量最好了,我知道你口味比較重,吃手抓餅都要變態辣的,你不是說我煮的粥太淡了嗎?這次,我特意給你……加了點料。”
“我突然想起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曾赤赤起身就想跑。
胡藝瀟一捶桌子,怒吼道:“坐下!!!”
曾赤赤雙腿一軟,當時就扶著椅子坐下了。
“我知道這看起來不太好,但是味道還是很不錯的,你先試試嘛。”胡藝瀟的語氣又變得溫柔起來,像是一個在哄孩子吃飯的賢妻良母。
曾赤赤舀了一勺,這土豆泥,誰看了都會覺得是什么有毒的東西。
曾赤赤小試一口,味道辛辣刺激,還很咸,就算是喜歡吃變態辣的他都頂不住,喉嚨里好像是著火了,又有如針扎。
“這一碗,你要吃完哦,不然……”胡藝瀟柔和的眼神突變,她伸手把一旁的砧板拿了過來,然后把一條干巴巴的咸魚甩到砧板上,最后一刀砍了下去。
“砰!!”咸魚被一分為二了。
曾赤赤一點一點地,吃了將近兩個小時才把那一大碗土豆泥的全部吃完。
陸世佳和林霽兩個早起的上班族看著曾赤赤吃那恐怖如斯的焦黑色土豆泥,深感同情,但又愛莫能助。
張佳航本來是要來蹭早飯的,但是看到曾赤赤在吃的東西,他腳步一頓,表情一愣,隨即轉身快步往回走。
那玩意兒一看就是那種,吃了一定會拉稀的東西。
吃完之后,曾赤赤說話的聲音已經變得很沙啞了。
“藝瀟,我好累,我先回去睡覺了。”曾赤赤四肢松軟地回到房間,他一頭扎到床上,還以為終于是逃離了胡藝瀟的魔掌。
身心疲俱的曾赤赤,困意沉重,就在他快要睡睡著的時候,突然好幾只雞尖銳響亮的慘叫聲把他嚇了一跳。
曾赤赤驚醒,抬頭看見胡藝瀟手上拿著一串慘叫雞。
“這是我讓果果幫我改良過的強化版慘叫雞,能讓八只慘叫雞同時慘叫,我來實驗一下。”胡藝瀟說著,又示范了一遍,八只慘叫雞同時發出的聲音絲毫不比那天曾赤赤唱歌的聲音小。
“那你在隔壁實驗不行嗎?”曾赤赤一副快要崩潰的樣子。
“果果早起跑步去了,土豆醬、世佳和霽霽都要上班,都起床了,沒人能試啊。”
“隔壁藝洲和金銘都在睡覺呢,你這是在驚擾他人,你就不怕他們等會過來興師問罪?”
曾赤赤話音未落,只聽見旁邊有開門聲,呂藝洲和陳金銘兩人穿著睡衣,睡眼惺忪地從房間里出來,看他們兩個的樣子心情還很不爽,這也難怪,他們已經連續兩天一大早就被吵醒了。
“一大早的又瞎嚷嚷什么,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呂藝洲的起床氣很大,說話的語氣帶著明顯的怒意。
曾赤赤伸手示意呂藝洲,意料之中地說道:“看見沒有?”
曾赤赤還想著呂藝洲和陳金銘可以說一說胡藝瀟,結果呂藝洲和陳金銘看清楚是胡藝瀟,兩人同時沒氣了,無可奈何的表情如出一撤。
呂藝洲二話不說,拿出一團紙巾撕成兩半,然后揉成球狀塞進耳朵里,既然是胡藝瀟,那他表示無能為力。
陳金銘把呂藝洲耳朵里里的紙球拿了出來,然后塞到了自己耳朵里,呂藝洲一臉詫異地看著陳金銘,但陳金銘只是一副完全沒有睡醒的樣子。
呂藝洲和陳金銘一句話都沒說就回房去了。
樓下,一整晚沒有睡覺,通宵完成了一副曠世巨作的關谷傳軍,在最后進行收尾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然后手一抖,又是一筆劃了下去。
關谷傳軍瞪眼看著這黑色的一筆,表情又驚又怒,因為這一筆又毀了他花了一個晚上才完成的畫。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關谷傳軍心痛不已地看著天花板,欲哭無淚地說道:“樓上到底在搞什么啊!”
張佳航在隔壁聽見那聲慘叫,還以為是曾赤赤的聲音,他心有余悸地說道:“藝瀟這也太殘忍了吧。”
作為一名律政新星,他本應該阻止這種公寓內的暴力行為,但他深知自己不是胡藝瀟的對手,反正都阻止不了,還是不要去招惹胡藝瀟比較好,以免落得跟曾赤赤一樣的下場。
胡藝瀟笑道:“看來這慘叫雞的效果還不錯,你接著睡吧。”
胡藝瀟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曾赤赤一臉困倦地倒回床上。
半個小時后,胡藝瀟又拿著慘叫雞去了曾赤赤的房間,一聲慘叫又把曾赤赤嚇了起來。
“你又干嘛?!”曾赤赤一臉困惑地看著胡藝瀟。
“果果說了,實驗需要多測幾次才有說服力,我這是在檢驗這東西的效果怎么樣。”胡藝瀟說道:“現在看來還不錯,你接著睡,我等一下再來。”
“還來?!”曾赤赤儼然一副快要崩潰的樣子。
“當然了,不多測幾次怎么會有說服力?”胡藝瀟說的理所當然,其實就是為了折磨曾赤赤。
胡藝瀟走后,曾赤赤覺得在這里是沒法睡了,他就去了樓下酒吧,胡藝瀟總不可能在酒吧里用那個恐怖的新版慘叫雞。
“曾老師。”呂藝洲把一瓶酒放在曾赤赤手邊,說道:“你還是跟藝瀟道個歉吧,不然我覺得你活不過兩天了。”
曾赤赤趴在桌子上,頭也不抬,氣息羸弱地說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上帝干嘛?”
“藝瀟也真是的,不就是說她做的早餐不好吃,吵著她寫論文,剪了她的跆拳道服而已嗎?也不用這樣折磨曾老師吧?”張佳航話剛說完,突然察覺到了一股殺氣。
側頭一看,只見胡藝瀟微微彎著上身,面帶笑意地看著他。
張佳航趕緊躲在了曾赤赤后面。
“別的我都能忍了,這貨居然把我當年奪冠紀念的戰衣剪成那個樣子!連補都補不了!我是不會原諒他的!”
胸前那兩個大窟窿,就算補起來,確實還是怪怪的,也不知道為什么曾赤赤為什么偏偏就剪成了那個樣子,或許曾赤赤就是這么猥瑣的一個人。
“有本事你就一直躲在這里。”胡藝瀟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沒事,女人嘛。”張佳航安慰曾赤赤道:“過兩天等她氣消了就沒事了。”
“關鍵是。”呂藝洲說道:“胡藝瀟并不能算是一個女人,而且,你確定曾老師這樣還能撐過兩天?”
才半天就被虐成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張佳航覺得曾赤赤好像連今天都撐不過了。
“我有個辦法。”呂藝洲的話讓曾赤赤一下就來了精神。
“什么辦法?”曾赤赤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剛認識的一個女孩,她是跆拳道教練,最近正好有一場比賽,聽說冠軍除了獎杯和獎金,還有一件金黃色的跆拳道服,你可以去參賽啊,反正跆拳道服又不分男女,贏了給藝瀟一件既有紀念意義又更拉風的,她肯定會原諒你的。”
還以為是什么主意,曾赤赤頓時沒了興趣,“我去跆拳道比賽?我去當沙包還差不多。”
“你聽我說完啊,這比賽就算你根本不會跆拳道都能贏,就是需要一點技術支持,回頭我讓世佳幫你在后臺操作一下就行了。”
“藝洲,你怎么又背著金銘去泡妞?你不是說你這個情圣已經金盆洗手了嗎?”
呂藝洲大義凜然地說道:“我這都是為了曾老師,絕對沒有半點私心!藝瀟接著折磨曾老師,我們也得遭罪,你不想這事早點翻篇啊?”
“跆拳道比賽,你確定我能贏?跆拳道我可只知道“跆拳道”這三個字而已,其他一概不通。”曾赤赤總感覺不能信呂藝洲,昨天在健身房被一個胖妞強撲的畫面還揮之不去。
呂藝洲胸有成竹地說道:“放心,包在我身上,你就等著奪冠吧,曾老師,你臉皮夠厚,這個戰術,非你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