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貴妃見如此,便也不再耽擱。
“果不其然是個白面小生,如今又是當今的丞相,實在是年輕有為,本宮可要好好學習學習,待改日有機會,定要向皇上討個恩典。”
“娘娘謬贊了。”
夜闌謙虛所言。
“好了,你們先走吧,別讓皇上等急了。”
喜公公領著夜闌剛要繼續前行,敏貴妃卻再次將其叫住。
她穩重的又走了過來,從自己的手腕上取下了一串手鏈,放到了夜闌的手里。
“皇后今日生辰,想必皇上也在那里,這串手鏈是前今日從皇后那里借來把玩的,如今正好讓大人順路捎過去,順便替我對皇后言謝一聲。”
“是,娘娘。”
夜闌沒有拒絕的理由,她怕手串受損,便將其從袖口放入。
在她放進去之時,鼻子敏銳的嗅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她只覺得這個香味雖沒有常見,但自己卻是聞到過的。
她一時也想不起,干脆也不想了,只當是自己見識的少。
這便繼續同著喜公公走,終是到了皇后的鸞鳳殿。
她隨著喜公公走進了食殿內,墨白與皇后已經等著她了,此時那些飯食還在一樣一樣的端上來,沒有開席。
夜闌走了過去,跪拜。
“臣叩見皇上、皇后娘娘。”
“平身,不必拘禮。”
“謝皇上。”
夜闌起身,視線垂著,站在原地,等候著墨白開口。
“今日聽聞愛卿,在街上救下了一個被打的孩子?”
“回稟皇上,確實如此,不過這等小事,傳到皇上您的耳朵里,實在是不該啊。”
墨白擺擺手:“不要緊,知道雖然這件事情小,不過引起的轟動,還是挺大的。”
“不過你最后將那個打孩子的人怎么處置了?”
“回皇上,臣原本想將其關押起來,但是這事情的背后,實則另有隱情,在將其了解后,便釋放了,那人也承諾,不會再如此所為了,請皇上放心。”
墨白聽了輕笑:“很好,以仁政治理這天下才是正道,愛卿果然不虧是朕相中的。”
夜闌再次所問:“敢問皇上,除了此事,可還有其余之事,還望一道告知。”
“沒有了,不過愛卿也別急著走,想必朕匆忙將你叫過來,愛卿一定沒有用晚膳吧,這便一起用吧。”
夜闌一聽墨白如此說,瞬間低下頭。
“臣不敢。”
墨白仿佛早就決定好了,就要如此做,根本容不得她來拒絕,于是就變成了,夜闌這便還在百般拒絕,然后不知為何就被安排在長桌旁坐下來的場面,她回過神兒來,已經晚了。
都到這地步了,也只好如此了。
不過……
她摸到了剛才敏貴妃所讓她代交的珠串,便站起身,將珠串放到了侍奉的宮女手上,讓她呈過去。
隨后她依舊沒有坐下,對著皇后行禮,這才恭敬說著。
“皇后娘娘此珠串是前來的路上,敏貴妃交于臣的,說是讓臣代為轉交,還望娘娘收好。”
皇后從宮女的手中拿過了珠串,落眼看了一眼,這才繼續所說,她整個人遠觀過去是很溫柔的,身上所浮蕩著一種光輝。
“勞煩大人費心了。”
夜闌的事情都做完了,這便乖乖的坐了回去。
當今皇上眾所周知是明君,但當今皇后,也是舉國上下,都知道的溫婉大氣。
她如今已經懷有五個月的身,因此墨白同她更是如膠似漆,此次壽宴雖不是重要的,有著代表的年歲,但還是放下了公務,來同她一起來過。
無論被迫留下的,還是如何,總之,她總覺得自己就不應該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