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媛媛一行人,完全不知道炙炎將一名副團長調度回來,就是為了要追殺他們。按照探查,炙炎已經能很好地把握住何媛媛這一個隊伍的戰力分布。在一名十四級力王的帶領下,有絕對的戰斗優勢,只要能接戰何媛媛,絕對能手到拿來。
何媛媛一行人浩浩蕩蕩進入撫遠城,半天不用已經補給完畢,然后急沖沖地繼續出發,向著下一個安德城進發。何媛媛的想法很簡單,加速行進,不在城市中逗留,這就能很好地避開耳目,只要到了國都,一切都好說。
又是連續行進了三天時間,整個隊伍都有點疲憊狀態。何媛媛知道,這是需要停下來,休整一兩天了。于是便讓人找到一片空地安營扎寨。晚上,何媛媛跟著大家伙一起,說說笑笑,放松著心情,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寫意得很,大家都將這些年東奔西走看到的聽到的事情分享著,一時氣氛是十分的歡樂。
就在這個無比歡樂的時間,一些不合時宜的沙沙聲傳到所有人的耳朵里。所有人都立刻拿起了武器,紛紛向著四周戒備著。何媛媛奇怪地向著四周看去,沒有看到什么,沙沙聲繼續傳來,好像預示著有什么怪物在逼近。
最先出現在何媛媛眼中的就是一頭狼樣的生物,但見這生物獠牙外露,一直漫步出現在火光照射中,還一直流著口水,看這樣子是挺惡心的,特別是這一只瞎了一只眼睛。
紅蘿看到這只生物,滿是驚詫道:“壞了,是裂齒獸。”
何媛媛奇怪道:“這很厲害?”
“這單個來說不厲害。”
何媛媛這才反應過來,狼是群居動物,都是出來帶一群小弟囂張。接著,何媛媛試探性地問:“這些是一群一群的?”
“小主,我們遇到大麻煩了。”
“怎么說?”
“這些裂齒獸,通常最低也有好幾百只一群。我們應該已經被包圍了。”
“這有什么可怕的,他們不怕火嗎?”說完何媛媛直接把一根燃燒著的柴火扔向那頭裂齒獸,但接下來的事情,完全出乎何媛媛的認知。這一只帶頭的直接躍起張口一咬,把那根燃燒正旺的柴火給叼著,接著咬斷了。
“靠,這什么鬼,連火都不怕。”
這時蒙安沒好氣地說:“媛媛,這裂齒獸在全大陸都是兇名赫赫的。群斗兇狠無比,獠牙、爪子鋒利無比,最可恨的是他們的嘴巴,那些口水,有毒,很毒,還有連火都燒不壞他們的嘴巴。要是被咬到,十五層力王都不好過,只要破點皮,就只有等著毒發而死。”
“靠,這怎么打?”
“所以說,我們遇到大麻煩了。”
“對了,中毒會怎么樣?”
“每個人都不一樣,但是有一個是一樣的,就是怕水。”
“恐水癥?這不就是狂犬病嗎?”
“媛媛你說什么?”
“沒什么,那有辦法對付這些嗎?”
石季這時插話進來道:“小主,這些畜生不好對付,我們需要留下一些人手斷后,朝一個方向突圍。”
“斷后的人就死定了,是嗎?”
“……”沒有人吭聲。
“將所有肉食集中起來。快。”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只有蒙安想到了以前對付魔吼獸時的方法。
“媛媛,是要用那方法嗎?”
何媛媛點了點頭道:“現在只能這樣試一試了,我不想在這里就死人,就算要死,也應該死在更有意義的戰場上。”
接著何媛媛將隨身帶著的迷藥拿了出來,將其中五瓶濃縮液和在水中稀釋,然后均勻地噴灑在面前的一大堆肉食上。這時候,四周的裂齒獸已經在縮小包圍圈,何媛媛知道不能再等了,讓所有人將澆上迷藥的肉食往四周不斷地拋出,何媛媛還特意將一塊大肉食往著帶頭的裂齒獸扔去。肉食在空中還沒落地,那頭裂齒獸已經急不可待地一躍而起叼在嘴里。何媛媛看到這里,直接判斷,這些裂齒獸智商為零。
因為投擲了肉食,裂齒獸群出現了混亂,都在爭搶著這些免費肉食。一時間咕嚕聲四處響起,還有那些為了爭搶肉食而在低吼的聲音此起彼伏。所有的忠侍都在戒備,他們都已經知道何媛媛使用了那種很厲害的迷藥,只是不知道接下來的結果會是怎樣。
時間就在忠侍們緊張的目光中,緩緩流逝。隨著時間的過去,周邊的地上不時有著幾只,甚至十幾只的裂齒獸倒下。看著這些成果,忠侍們都是漸漸放松了下來,現在只要盯著就好。
最后能站著的只剩下三十來只,都是沒有爭搶到肉食的。沒有爭搶到就是個體實力太差,面對著這三十來只裂齒獸,忠侍們肯定是不會害怕,硬氣地配合著將這些一一擊殺,然后就是把那些倒地的都補刀殺掉,總算是過了這危險的一關。反倒是何媛媛不開心了,因為帶出來的迷藥,現在只剩下了三瓶,這以后根本不知道怎么補充。
“啊”不遠處出來了一聲大叫。當何媛媛趕到時,只見那帶頭的裂齒獸狠狠地咬著一名忠侍的臂膀,看來對這貨,迷藥的效果不怎么好。蒙安沒有多想,手起刀落直接砍下了裂齒獸的頭顱。松是松開了,但是看著血流如注的忠侍,所有人都是心中哀傷,因為這名忠侍中了毒,沒有死在戰斗,卻是只有這樣窩囊等死。但是這名忠侍卻沒有一點懼怕,就像紅蘿所說的一樣,他們都清楚自己的使命。
這時何媛媛想起原來看到過一個網上說的古代狂犬病的治療方法,只是存在不確定性,但是總好過沒有希望地死去。接著,所有人都在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眼前何媛媛的行為。她首先直接把那被咬的忠侍手臂上的衣物扯掉,然后拭擦著血跡,接著抽出匕首,一下子將那個裂齒獸的頭顱劈開,伸手直接抓了一大坨腦漿抹到那名忠侍的傷口上,然后讓紅蘿拿來扎布,包扎了起來。在一堆的不解目光中,何媛媛緩緩地說:“就是嘗試一下能不能解毒,反正都認為你死定了,就將你的身體貢獻給我做做研究,沒意見吧?”
明顯那名忠侍嘴角有點抽搐,卻還是道:“沒問題,小主,我的身體你拿去慢慢玩。”
這回輪到何媛媛一頭黑線,這算是變相的抗議嗎?帶著這名忠侍回到營地,四周都已經清理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