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在這一個月時間里,白石城高度戒嚴(yán),實施宵禁,對于進出人員均作登記,這當(dāng)然是何媛媛想出來的一系列對策,再說作為傭兵團駐地的白石城其實外來人員并不多,所以管理起來很簡單,不會產(chǎn)生多大的影響。可是,蒙家也是不死心地派出探子,這期間抓到的探子一共七人,跑掉一人,當(dāng)然是故意放掉的。
蒙家
“家主,白石城已經(jīng)全面實施管控。我們派出去的探子都被抓了,只有一人逃回。”
“怕是,故意放回來的吧。白石城是要我們蒙家知道,敢來的人他們想抓就抓,想放就放。這是警告。”
“那……家主,接下來怎么辦?”
“那回來的有說什么沒有?”
“有,白石城的城門上掛著一具尸體,從形態(tài)上看與蒙安相仿,但是無法確認。然后是城門口一塊告示說……”
“說什么”
“說……說蒙安不顧城內(nèi)規(guī)定,無故殺害城主女兒,城主將其擊斃并懸于城門暴尸一月,以后但凡是蒙家之人不得進入白石城,進者格殺勿論。”
“所以,除了放回來的一個,其他的探子都已經(jīng)死了?哼。”
“家主……”
“發(fā)令所有城鎮(zhèn)蒙家探子,但凡發(fā)現(xiàn)李墨蘭蹤跡,馬上上報。”
“家主,這……”
“我相信蒙安會以命換命去殺李墨蘭,但我不確定李墨蘭真死了。”
“家主是說,這個李墨蘭可能沒死?但……家主,現(xiàn)在所有情報都能看出事情的真實,我們再這樣下令探查,這會不會引起那些老家伙的注意。”
“嗯。的確。但現(xiàn)在根本沒有確定李墨蘭已經(jīng)死掉。這賤丫頭一天不死,我心不安。去吧。”
“是。”
何媛媛一伙也在密切留意著外面的形勢。
“媛媛,有點不好的情況。”
“姐姐這怎么了,難道戲演砸了?”
“這倒不是,只是好像蒙家還不確信,現(xiàn)在還是下令各地嚴(yán)查你的行蹤。”
“那就是說,他們現(xiàn)在是正在猶豫信與不信。沒有確鑿的證據(jù),那肯定不會相信的。”
“那你有沒有想著怎么應(yīng)對?”
“我要想想。”
何媛媛回到錢老店里,一直都是沉思的模樣。
“媛媛,怎么了?”
“爺爺,他們還是沒有確信。”
“這不是你預(yù)料之內(nèi)嗎?”
“是預(yù)料之內(nèi),但是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不好蒙混過關(guān)。”
“那你想要怎么做?”
“我想著要不舉行一場盛大的葬禮。”
“你就不怕他們掘墳?”
“怕,所以我現(xiàn)在還拿不定主意。”
“媛媛,我覺得,要不你還是直接離開,去星源。跨過了這國境,即使蒙家仍舊追殺你,也不可能派出太多的人,過了國境他們的掌控力就會弱。”
“這也的確是個辦法,但是我想還是辦一個葬禮。不管怎么說,戲還是演足了好。”
“這個沒問題,跟城主談一談應(yīng)該能辦妥。”
三天后,一場盛大的葬禮公開舉行,為了應(yīng)對蒙家的掘墳行為,何媛媛費心地與鐵匠店商議了半天,趕工做出一副澆鑄重鐵棺槨,并且將那兩根舍棄不用的狼牙棒也給鑄在棺槨上。就這樣整副棺槨下葬在白石城傭兵墓園,立碑李墨蘭之墓。
十天后,蒙家。
“家主,白石城為李墨蘭舉行了一個葬禮,把李墨蘭葬在白石城傭兵墓園。”
“這不用我再多說怎么做了吧。”
“家主已經(jīng)都探查了,里面是一副整體鑄造的棺槨,沒辦法打開,上面也將那兩根兇器鑄成一體。估計白石城的人也是防著我們破壞掘墓。”
“你覺得這賤丫頭真的死了嗎?”
“不好確定。”
“所以……”
“繼續(xù)密切探查。”
“去吧”
“是”
雖說,下葬了一個空棺,但在何媛媛的心里就像是放下了什么,畢竟這世上早就沒有李墨蘭。萊斯沒有再閉關(guān)修煉了,現(xiàn)在整天都在盯著蒙安。蒙安也是莫名其妙的。
“我說萊斯小朋友,你這整天盯著我是幾個意思?”
“……”
“我說萊斯小朋友,你好歹給我說個明白,你這樣一整天跟著我進出我真是受不了。”
“……”
“我說萊斯,你有病吧。算我怕了你,那你總不能連上個茅房都跟著吧。”
“……”
“我說,你再這樣跟著我,我…..我……我就告媛媛去。”
“蒙安,媛媛是你叫的嗎?我告訴你,媛媛是我的,是我的。”
“……”
“……”
這時何媛媛經(jīng)過,看這兩貨大眼瞪小眼的也不知道為了什么。
“你們兩個有病吧,沒事在這茅房邊上瞪什么眼呀。”
“媛媛,你來得正好,管管這個萊斯,一天到晚跟著我,連上個茅房都要跟著,這犯病了不是。”
“蒙安,我再說一遍,媛媛是我的,你沒資格叫媛媛這名字。”
“得,你們兩個慢慢聊,我有事先走了。”何媛媛扭頭就要走。
“我說媛媛,你就不能管管這個腦子有問題的嗎?”
“蒙安,我說了媛媛不是你能叫的。看來我得教教你怎么做人了。”
這說完蒙安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控制了,一個轉(zhuǎn)身向著茅房走去。蒙安急呀,因為他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魔吼獸的便便,他不要,他不能這樣,他要反抗。萊斯的想法的確是想要把蒙安推進這美妙的茅房里吃那啥,就是想著讓蒙安嘗嘗這美妙的軟黃金。面前淡淡的臭氣已經(jīng)撲面而來,蒙安憋紅了臉,這是屈辱,要反抗,在那一剎那,蒙安腦中嗡嗡作響,忽然身體重新掌握在他的手里,那感覺如釋重負,接著蒙安轉(zhuǎn)過身來,在萊斯震驚的眼神中,直接撲了上去。兩人一陣的扭打,蒙安居然在危難時刻突破了一直以來阻擋他前進的屏障,直接上升到十一層力王。一個十一層力王與一個十一層念者,不斷地攻防扭打。動靜早就驚動了其他人。第一個到達現(xiàn)場的就數(shù)剛走不遠的何媛媛,接著就是錢老,然后是禾婆婆,最后是來找何媛媛吃飯的武安玲。四人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場中兩人你來我往地運動著,其他三人都是一頭霧水,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說打就打。不過,他們都發(fā)現(xiàn)了蒙安居然跟萊斯平分秋色,這就是說蒙安晉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