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柯城全城封閉。理由是城主家中重寶被盜。至于是什么重寶,無人得知。城主甚至實施禁令,凡是外來人員必須到城務(wù)部登記身份,進出城門都要檢查登記,一天后將全城進行挨家挨戶的搜查。
“蒙安,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剩下的事情你直接去跟城防隊處理就好了。”
“謝了。曉峰,你還在為李家的事情怪罪我嗎?”
“這有什么好怪罪的,家族勢力之爭,成王敗寇。只是,現(xiàn)在我們蒙家勢大,難道還容不下李兄家中的一個小輩?我為什么選擇來這個地方,難道你會不知道?總之,這次要是那小輩能逃過圍剿,我希望你就此放過她吧。”
“蒙曉峰,你難道不知道斬草不除根的道理嗎?這個李墨蘭已經(jīng)殺了蒙吉,那手段,還有那年齡,難道你不明白讓她成長起來后會對我們蒙家有多大的威脅嗎?”
“哼,難道她就該被殺?蒙家已經(jīng)殺了李家多少,還不夠嗎?就只剩下她一個小姑娘,一個小姑娘能翻起多大風(fēng)浪?”
“一個小姑娘翻不起,難道其他李家的友人不會相助?別忘了我們蒙家是殺起來的。這個李墨蘭必須死,你也不要存有包庇的心思。”
“要是我非要包庇呢?難道家族還要把我也清除?”
“蒙曉峰,你不要冥頑不明,真到了那時……”
“說,怎么不說了,殺我嗎?也要看看有沒有這樣的實力。滾”
“哼”
待蒙安離開了府廳,蒙曉峰緩步來到一處窗邊,看著窗外的景色,低語道:“李兄,那時是家族之爭,我不好做點什么,但是墨蘭這小丫頭怎么說也是你的小侄女,我說什么也要護上一遭。畢竟這是最后的血脈了。”
那頭蒙安氣沖沖地離開了城主府。
“大兄,怎么樣了?”
“真是冥頑不明,走,到城防隊去安排好一切。明天開始搜城。”
第二天清早,蒙安十二人帶著十二隊城防兵從十二個方面由外往內(nèi)進行搜索。這一搜索從早上一直到晚上,最終將范圍收縮到中心的城主府。
“大兄,都一一搜索過了,就剩城主府這一片了。”
“都搜清楚了?”
“都搜清楚了,并且所有戶籍和外來人員都對上了。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怎么可能,難道已經(jīng)跑掉了?也不可能,昨天才收到消息,證實是往這里趕。除非……沒有進城?這下糟了,這一搜打草驚蛇了,她絕對會繞行。這樣想要找到人,難呀。”
“大兄,你說會不會…….”說完,眼神已經(jīng)飄向城主府。
“這個,應(yīng)該不可能吧。”
“大兄,現(xiàn)在就只剩那里了。按照他的性格,很有可能會如此。”
“這……就算是我也不能說搜就搜,那是城主府,是蒙曉峰的城主府呀。”
“那怎么辦,就只差那里了。”
“能怎么辦?”
“蒙安,怎么?還想搜我的城主府不成?”蒙曉峰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他們背后不遠處,冷冷地看著他們。
“曉峰,你知道這事情是大伯交代的,我……”
“喔?我父親交代的,那你要怎么樣?”
“曉峰,這樣會讓我很難做。”
“哼,城主府大門已經(jīng)打開,你們要搜盡管搜,明天一早就給我滾出漫柯城。還有,你回去給我父親帶句話,這次后只要李墨蘭不死,在我這漫柯城內(nèi),無論誰動她,我必殺之。”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大兄,這蒙曉峰是不是太……”
“閉嘴,你根本不明白,當(dāng)年李家的那人在戰(zhàn)場上把他給救了回來,后來也是在李家那人的幫助下,才有今天這十五層力量。當(dāng)年圍剿李家,他是極力反對,最后是被逼兩不相幫。他欠李家太多,他要護李家的唯一血脈無可口非。不說了,去吧,仔細搜一下,明天一早就走。我們這次很可能會空手而歸了。”
天亮?xí)r分,蒙安帶著十一人離開漫柯城。蒙安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如此興師動眾搜尋的人,卻在錢老家中剛美美地吃完一頓美味的肉湯加煎餅。然后是開始日常的拳腳鍛煉。
離開漫柯城的十二人來到岔路口。
“大兄,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我們現(xiàn)在分開,你帶五人全速向著泰安要塞去,然后跟蒙截說,讓他安排人在城門處密切關(guān)注人員,但凡有相似的必須嚴查,有蒙截在足夠阻截李墨蘭離開國境。我到辨梁城,那里是與李家交好的莫家所在,要想得到幫助就只有這些老家伙了。我還就不信李墨蘭不進城。”
“大兄,那這漫柯城怎么辦?”
“這漫柯城怎么說也有我們蒙家的大旗在,不是所有人都向著蒙曉峰的。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
“還是大兄做事周詳。”
“好了,我們就在這里分道。以一月為限,要是沒有發(fā)現(xiàn),你就來辨梁城,我們再作打算。”
“好。”
于是,蒙安一撥人分兵繼續(xù)堵截何媛媛去了。
何媛媛在日常練功后找到錢老,當(dāng)然是去商量再制造武器的事情了。
“爺爺,有空嗎?”
“怎么了?”
“我想問問你有沒有什么提議,關(guān)于武器。”
“你不想要狼牙棒了?我還是覺得那很不錯。”
“我覺得那棒子有點麻煩,太招搖了。現(xiàn)在看到那個是個人都能知道我是誰。”
“那你有什么想法沒?”
“我也沒想到有什么合適的,所以想問問爺爺有沒有什么提議。”
“媛媛,我想知道當(dāng)初你是怎么到這狼牙棒的?”
“棒子敲人順手呀!爺爺不覺得嗎?要是有一棒子下去打不倒的敵人,那就再來幾棒子,簡單直接不花哨。”
錢老心中為何媛媛的解釋定義為:小孩子心性,喜歡簡單粗暴。
“那要不換個錘子?一個大號的鐵錘?長柄的,怎么樣?”
“那個不好看,我又不是打鐵的,整天拿著個鐵錘跑,有點不美麗。”
“額……你還要美麗呀。那要怎么樣才叫美麗。”
“像這樣拿著個棒子,圓潤簡單的外觀,每每輕輕揮舞,都有著青春的氣息,能讓人臣服在棒下。好吧,還是棒子適合我。”
“呵呵,那……要不還按原來的造兩把?”
“不加釘,一根就好。兩根有點兇殘。”
“好好好,不加釘。一根。”
“加點重量,五百石還是有點輕了,加一百吧。”
所以到最后,武器依然是棒子,只是從狼牙棒變成了棒球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