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就走，曦兒姑娘先去照顧清無姑娘吧。”

“多謝殿下體恤。”心里只覺夜堯這性子實在是不錯，不過怎么帶的身旁的景云與他相反之。

“日后再見，曦兒姑娘。”夜堯微微作輯，眼含笑意，倒是頗有禮數，對她一個‘小仙子’還能這般。

莫曦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背過兩只手一副老神仙的模樣，且嘴里還小聲嘟噥著：“以后你可見不著我嘍，本上神可不會讓你來了。”

夜堯卻想著若是有機會見到莫曦上神，可要開口問一問，這小仙子是否能跟了他去天界，以后在他宮中倒是一個樂子。

……

莫曦覺得清無這件事說到底也是應該幫的，她一直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想著現在君莫璃應該告訴清無把夜堯‘趕出去’的事了。

“你就安心且等著我們護送你回家。”莫曦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好。”清無眼中噙著淚珠，實在是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莫曦一直惦記著她，處處為她著想，若是以后有機會定然會還給她的。

“那你可知你為何昏迷？”這是最讓她擔心的，若是清無回去的路上再次昏迷了可如何是好。

“莫曦，我只知曉我們族中每到一千歲便會脫胎換骨一次，我過不了一年半載的便到千歲了，許是因為這個原由才暈倒的。”這個是她的猜測，她知道的不多，只有成年后才有資格觀鮫人一族的秘密。

“那你糊涂，怎么還敢出來。”

“我已出來許久了，我們一族靈力甚是微弱，也只有自身的鮫人淚對別人來說是個稀罕的，如今父王與長老們現在定然也不知曉我如何了。”她的確是出來很久了，出來的原由是為了鮫人一族尋摸水靈珠，想著找到便能回去，不曾想找了這么久也沒找到，還有為了躲避許多人的追蹤只得一直四處逃竄。

“那你可知回家的路？”莫曦蹙著眉頭問道。

“我不知道。”清無低著頭說道。

她自己也懊悔，竟連回家的路都不知道，她能出來也是全族耗費了大半法術施了傳送術才送出來了，為的就是尋找水靈珠，以壯他們的族群不為其他族類所威脅。

不巧正好落到了凡界的皇城處，又被夜堯碰著抓了去，不過他倒是沒虐待她，若不然也不會被她鉆了空子逃出來。

莫曦低著頭想了片刻，“那我們明日去南海吧，往凡界的南端去便好。”想著既然那么多人想得到鮫人，許是也好問路了。

實在是不知她會再拖的久了會怎樣，如果回到南海，她族中長老定然是有法子的。

“姑娘……”清無忽地快要哭了出來，只知莫曦要送她回家，沒想著竟是這么快，內心有著感動有著不舍，若是回去了便再也回不來了。

“哼，送了你我便回來。”莫曦別著臉傲嬌的說道，她還在生氣清無欺騙她呢。

“不過有上古神獸雷龍在那一帶守著，怕是就算見到了我，你們也會有危險的。”清無深思熟慮的說道，這倒是真的，因著上古時期族中老人機緣巧合下幫了一下雷龍，也不知有多大恩情，能它一直保護鮫人族到至今，它可是除了鮫人族其他人的性命一概不管。

君莫璃慎度著，既然莫曦要去，他也是要跟著的，只不過宮素月不能跟著。

“師父，我也要去。”君莫璃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她們兩人說，中間倒也沒插嘴。

“哼，冷面怪。”清無哭唧唧的說道。

她一直知曉君莫璃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

“我可是為了我?guī)煾覆湃サ模憧刹灰嘞搿！庇质抢渲粡埬槍χ鍩o，他才不要清無感激他。

“好徒兒，那你該同素月商量一番，此去經年，不知路上會如何，不如讓她待在晨曦島等著我們回來，也是個安全的地方。”莫曦想著宮素月年歲還小，怕是經不起折騰，不如好好待在這里。

“好，我去同她說。”

是該好好與她說上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