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個時空,木時空,的一處不起眼的小樹林里。夜色正濃,樹林里一切都顯得安逸無比,一只銀白色的月兔悠閑的在樹林中的一處湖邊曬著月光,吸收著月能,絲毫沒有發現危險的來臨。
只聽嗖的一聲,一支銀針帶著月華穿透了那月兔,那月兔掙扎了一兩聲便沒了動靜,顯然已經死翹翹了。
“主子,湖周圍五里的妖獸都已經讓我清理掉了,不會有什么打擾到您的。”正在那湖邊的不遠處,一個黑衣人單腿跪在地上朝著站在一旁的穿著一身灰袍,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說道。
“嗯,你到外面去守著,不要讓人靠近這里。”那灰袍男子聽到黑衣人的話冷冷的吩咐了一聲便向湖邊走去。那黑衣人得了吩咐也起身離開了湖邊,到了幾里外隱藏在了暗處。
灰袍男子走至湖邊,拿下了臉上的面具。而面具下也并非是一張丑顏,相反卻是十分的俊朗,白皙的臉頰棱角分明。當然,如果白蕊在這一定會認出這張臉正是她記憶,令她心痛的楚離陌。
楚離陌取下了面具之后,又一連解下了身上的衣物。說實話,他的身子并不算是很白,渾身都是健康的小麥色。身材雖然不及那些肌肉男般的大塊頭但卻也十分的精壯,每一塊肌肉都十分的均勻,如同刀裁的一般不多不少。
但此刻,他的肌肉卻在不停的抽搐著,連身體都隱隱透著一種不正常的潮紅。
“沒想到這火毒這么厲害,短短幾天就又發作了,看來要盡快找到寒冰雪蓮了。”
楚離陌想著,身上傳來的痛又使得他皺著眉,他強忍著痛向湖中走去,直到全身都浸入了水中他才覺得身上的痛好了許多,盡管還是很痛卻也可以忍受了。
在湖水中楚離陌暗暗運轉著內力,氣息也漸漸平穩了下來。
這時,就在湖邊不遠處,一陣白光閃過,一個人影跌了出來,正是穿越而來的白蕊。
“靠,龍冥這個死混蛋,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幸虧這是在晚上又是個樹林里,不然我真是沒臉活了。”白蕊雙手環胸看著自己光著的身子,不由又在心里罵了一句。
而在另一個時空的龍冥坐在雜貨鋪的椅子上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又不由得想起了白蕊,那個傻女人在干什么呢?他想著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白蕊并不知道冥因為她打了無數個噴嚏,她現在只想趕快找個衣服,不然她就算是再厚的臉皮也沒臉活了。
“不知道在這里被人發現會不會被沉豬籠啊。”白蕊在樹林里邊躲避邊向前走著,心里又想起以前偶爾看過的歷史劇,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還是快點找套衣服,誒,布也行啊,我可不想剛到這就死啊,我還這么年青,連場戀愛都沒談過,怎么可以這么不幸。”
白蕊想著,聽到樹林里有水聲,便朝著水聲奔去。
到了湖邊,她躲在一旁的樹叢里向湖中打量著。湖中似乎有個人影,但卻因為是晚上,白蕊并沒有認出那人就是楚離陌,她現在整個眼睛都只盯著到湖岸邊的那套楚離陌脫下的灰色的袍子,
“哈哈,看來我的誠心還是打動了老天爺啊,這回可有救了。”
白蕊心里偷笑著,卻也沒有放松警惕,這個時空雖然她是有記憶的,但那段記憶卻太過殘缺,大多都是關于楚離陌的一切片段,所以她不得不小心一點,這里可不是像21世紀一般和諧社會。白蕊想著才又仔細的看著湖中的那個身影,盡管看不真切但她還是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一直打量了楚離陌半天,見他沒有半點動靜,白蕊也大膽了一些,身子悄悄靠近了衣服,一把將地上的衣服全都抱了起來,又躡手躡腳的回到了剛剛躲著的樹叢后面。
白蕊翻看著眼前的衣物,東西不是很多,只有一件灰袍,一條褲子,一套里衣,一個銀面具還有一塊圓形的玉佩。
“陌-璃。”白蕊翻看著手里的玉佩,上面刻著兩個繁體字,看起來很是熟悉。
“陌璃,莫離,離陌。啊”
白蕊盯著玉佩上的刻字突然只覺得頭痛的要死。
“陌,璃,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意思,啊!好痛!”
白蕊覺得記憶里好像有印象,不斷的想要想清楚一點,可只要她一想頭就痛的要死,考慮到怕引起湖中楚離陌的注意,她只好忍著痛在心里里痛呼著。
“白蕊,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冷靜,冷靜”
白蕊將玉佩扔在了一旁,深呼了幾口氣,強忍著不讓自己再想,頭也慢慢沒有剛才的那般痛。
揉了揉太陽穴,白蕊沒有再想玉佩的事,連忙起身穿上了衣服,穿到最后,只剩下了一條褻褲,
“穿還是不穿呢?”白蕊此刻真的很糾結,最終,經過她的深思熟慮,她還是放棄了,這種貼身之物還是留給湖里那位吧,誰讓她就是這么善良的一個人呢。
于是秉承著善良的本性,她還是給楚離陌留下了一條褻褲。然后戴上了銀面具,將剛剛扔在一旁的玉佩掛在了腰間,留下了一個華麗的背影,瀟灑離開了。完全沒有考慮一下楚離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