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襲黑風寨
- 從武林外傳開始的咸魚
- 青云至上
- 3951字
- 2020-09-06 14:45:54
話說這附近不是有一個黑風寨嗎?
張青云突然想起了那個黑風寨,自己現在有葵花點穴手還有剛熟練的刀法基礎,
打不過還有一尺天涯用來逃跑,想到這張青云便躍躍欲試了起來,沒記錯好像是翠微山,張青云起身向老白幾人打了個招呼便外走去......
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翠微山不由得暗嘆道,這么一個山清水秀之地竟出了這一伙惡匪,提刀向著山腰大寨摸去,
其實這黑風寨不過三十來個土匪,因為七俠鎮的治安力量不夠,在加上這伙土匪只是燒殺搶掠窮人從來不碰富戶,也就沒人去官府告狀,所幸官府也就置之不理了。
張青云一直等到天黑才開始行動,不一會便摸到了這黑風寨后院,整個黑風寨不大,像是個小屯子,也沒有警戒,
張青云想著擒賊先擒王,便朝著最大的那個房子走去,在離著那最大的房子還有二三十步時,意外驚起,旁邊的房子外突然響起了犬吠聲,
“誰啊,大半夜不睡覺找死啊!”一個大漢光著膀子手里拿著刀從屋里走了出來。
那大漢在看到張青云后大聲喊了一聲:“有生人!”
看著那人出屋,張青云有點沒回過神來,突然出現的大漢打了張青云個措手不及,在大漢喊完話后,
張青云才反應過來,身形閃動,向著大漢一撲,手起刀落,刀尖從大漢的喉嚨劃過,
張青云看著雙手捂著喉嚨死死盯著自己的大漢,整個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還沒來得及在去思考,耳邊傳來一陣陣喧鬧的聲音。
“他媽的人呢,敢來咱寨子里殺人,給我搜出來,我他媽活剮了他”
這個人張青云見過,正是那個去同福客棧當臥底的
“淑淑淑,芬芬芬”,此時他臉上已經沒有了電視里憨厚的外表,只剩下一臉猙獰。
暗地里張青云看著這一幫的人也不由得心底里打怵,因為剛才殺殺掉的那個人,讓張青云還有點顫栗,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就算來之前張青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一想到那大漢臨死看著自己那個眼神……
也不在管身后喊叫聲,身影竄進樹林,一眨眼就不見了,
張青云進入樹林跑了一會,
突然聽見前方一陣野獸的嘶吼聲,慢慢向前摸去,
眼中浮現了一群狼在和一只黑色大蟲在撕咬,看到一只狼只是為了在大蟲身上留下一道疤痕丟掉了自己的性命,看著老虎就算在厲害也無法殺死全部的狼,這不正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則嗎?
張青云開始沉思
“難道因為一條山賊的命,我就受不了了嗎?那我學習這一身武功還有什么用啊,以后我還會前往各個位面,難道只是為了近距離接觸一下嗎?只是去體驗生活嗎?”
“不!那當然不是我,我要在各個位面隨心所欲,去彌補那些遺憾,老子裝什么圣母,森林法則才是王道,誰拳頭大誰說的算,這才是我的規矩!”
看著老虎和群狼撕咬,張青云突然明白了以后的路該怎么去走,
本來就對生命沒有什么敬畏之心,不過是第一次殺人有點不適應罷了,想清楚了這點,張青云突然感覺一直壓在心里的大石頭被扔掉了。
“哈哈,當真是魚躍此時海,花開彼岸天啊!”
張青云哈哈大笑了起來。
眨眼間,狼群和大蟲的爭斗也隨著最后一只死在大蟲口中的狼王結束,大蟲向著張青云的位置掃了幾眼,回身便想往密林中走去,
誰知,剛走了幾步便倒在了狼群尸體上,張青云剛剛想明白了自己以后該走的路,正在興頭上,
看到這黑色大老虎不由得升起了興趣,便運起輕功跳到了大蟲頭頂的樹上,
掰折了跟樹枝戳了戳老虎確定死了后才從樹上跳了下來,摸了摸老虎這一身順滑的毛,想著這給老爺做墊子,對他那多年的風濕肯定有好處。
說干便干,從戒指里取出了一把小匕首便開始剝皮,從嘴開始一點點往下劃著,突然靠著老虎肚子的胳膊感覺老虎肚子動了一下,
嚇的張青云把匕首一扔身形閃退,一臉警惕的看著老虎
“不對啊,我這都剝皮了也沒見這老虎動一動,莫非……不會肚子里有崽了吧?”
連忙拿起匕首小心翼翼的劃開了老虎的肚子,嘩,老虎的內臟全流了一地,
果然一只黑貓一樣的小東西正在噗嗤噗嗤的叫著,張青云連忙撕下衣角把這小虎崽給抱進了懷里,
這下可把張青云給難住了,這么個小東西可怎么處置啊,扔在著荒郊野嶺必死無疑啊,別看他是老虎,可現在不過是個比貓還小胖乎乎的崽兒啊。
“罷了,以后你就跟著我吧,咱也養只老虎玩玩”
張青云用鼻子蹭了蹭小虎崽兒的臉,自言自語的說道,黑虎本來就是稀有品種,正好當自己的寵物也合格,快速的將大老虎的虎骨和皮剝了放進了戒指里,這回去可以給姥爺和小姨送去啦。
“對了,還有一個黑風寨沒解決呢,
嘿嘿,正所謂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誰讓你們平時無惡不作呢,今夜便了結了你們!”
張青云邪邪一笑,轉身向山寨走去。
看著眼前比剛才警惕多了的山寨,呵呵一笑道
“哎喲~看來長記性了呀,不錯,不錯,可是不要認為這樣就管用哦~”
少了第一次殺人的遲疑,
閃身到一個守衛身后,一刀捅進了守衛的心窩,
趁著另一個站崗的傻大個沒反應過來,又一刀將他肢體分離,他在死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脖子上怎么少了一顆腦袋。
行云流水的動作不禁讓張青云欣慰一笑,沒了心底那一絲顧忌以外,張青云在刀刺進敵人身體的那一瞬間竟然有一點點的滿足感,
加把勁,當前殺的幾個只不過是幾個小啰啰罷了,真正會武功的山賊可不會出來站崗。
貓著腰繼續往前摸去,出人意料的順利,看著眼前大床上背對著自己的身影,張青云這時也沒了剛開始的小心,直接一個刀砍向了那身影的腰部,就在刀劈中的時候,張青云聽到了側后方有一絲利刃劃破空氣的聲音,
“不好,中計了”
這個時候想要全身而退已經是妄想了,無奈,張青云只能將身子往前一躺,便感覺后背一陣火辣辣的,
“草,敢陰老子”
張青云在感覺身后的一瞬間便將手中砍向床上的斬魄掉轉了方向,順著自自腋下向后直刺過去,可惜,沒有卻沒刺中。
“喲呵~小賊倒是挺機警啊”
謝仲達看著張青云躲過了自己著一刀后也沒意外,調笑著張青云道
“哼,我是賊那你是什么狗東西”
感覺到自己刺的那一刀沒建功后,張青云不免有些懊惱,暗道,自己還是小瞧了這幫山賊,縱然武功自己完爆這些山賊,可論江湖經驗那可就拍馬難及了啊。
不在廢話,張青云突然暴起,
謝仲達看見眼前這人一晃便來到了他身前,看著那朝著喉嚨而來的刀鋒,謝仲達原本帶著玩味兒的臉龐,因為驚嚇變的面如土色
提刀抵擋是他這輩子最后的一個念頭了,
刀斷,頭落。
這時四周一個個山賊向這邊趕來,張青云摔了一抹刀花,嘴中低吼,
“殺!”
刀光劍影中,張青云將基礎刀法教科書般的呈現出來,刀法越來越熟練,身形越來越敏捷。
這場戰斗隨著最后一個山賊倒地而結束,
“果然,練得再多也不如戰斗中提升的快”
感受了一下身體內的情況,從老白身上復制的后天中期的內力有了一絲顫動,
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一身飛魚服早已不負其名了,更像是“一條條粘著血水的小魚”
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摸了摸臉,
便向著大寨倉庫走去,打開庫房,映入眼簾的是一排琳瑯滿目的兵器,刀槍劍戟是應有盡有,
對于這些張青云到到是不太感興趣,畢竟能比斬魄還要好的武器這個位面是絕對沒有的,
隨手將一個賣相比較好的大戟收到了戒指里,又往里走去,糧食,皮甲,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看到這些張青云雖然談不上失望可同樣也沒什么興奮,
突然看到倉庫最里面的角落有三個小箱子,疾步至箱子邊,跟切豆腐一樣
“嘩啦啦”
鎖頭四散的掉落,看著眼前這兩箱銀子,一箱金子,張青云不由得雙眼放光,果然是殺人放火金腰帶啊......
同福客棧此時像往日一般模樣
老白在招呼著客人,秀才算著為數不多的賬目,掌柜的坐在她那水曲柳老榆木桌子喝茶,白展堂看見門口出現一人身影忙道
“客官打尖還是,額……”
老白說到這好像卡住了一樣,連忙上前把來人扶到了椅子上。
佟掌柜也聽聲也抬頭望去,這一看不要緊可嚇了她一跳,
“俺滴天老爺啊,張少俠,你這是咋了嘛?咋成這樣子了嘛,老白,快去找個郎中,快!”
此時的張青云確實狼狽至極,一身飛魚服已經碎成了“吉利服”,懷中抱著一團衣服包裹,身上光能看得見的傷口便有好幾道,臉上也有幾道血痕。
看著佟掌柜和老白幾人擔心的樣子,張青云卻是心中一軟,自從父母走后,除了小姨和姥姥姥爺,可在沒人關心過自己的死活啊。
“掌柜的,我沒事兒,不過是聽說咱這附近有一伙山賊為非作歹,我前去將他們鏟平罷了”
張青云揉了揉眼睛,朝著佟湘玉笑著道
這時佟湘玉明顯能感覺到張青云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變化,
雖然之前張青云一直彬彬有禮的,可其中卻夾雜著淡淡的疏遠和淡漠,現在好像才是真正的張青云一樣。
“你把黑風寨給鏟平了?我滴天,你這個瓜娃子,”
“你倒是叫著老白和老邢一起啊,你這要出了事兒,你家人不得急死啊!”
聽著佟掌柜這陜西腔,張青云笑的更濃了,拗不過,被幾人攙扶著進了客房,
佟掌柜因為歲數和張青云相差交大,也就沒什么忌諱的了,一點點的褪去了上半身的衣服,
健碩的身軀,古銅色的肌膚上此時遍布著刀痕,看的秀才和大嘴直捂眼睛,
佟湘玉自小在鏢局長大,倒也見過這等場面,沒有害怕,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張青云身上的血污之處,
這個時候老白和帶著一個郎中回來了,饒是老白這種老江湖看見張青云這一身上也不免吸了口涼氣,“他是怎么忍得住的,看他表情還以為這身傷不是在他身上一樣。”
“快快快,您抓緊給這臭小子看看,嚴不嚴重。”
佟湘玉看見郎中,連忙抓著郎中的袖子給拖到了張青云的眼前。
這郎中看著眼前這少年的一身傷口,居然還面無改色和佟湘玉說笑,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老夫卻是好幾年沒看這樣的傷勢了,諸位放心,待我在傷口敷上金瘡藥,養個十天半月便可復原”
聽到這張青云詫異的問道:“不用先消毒嗎?”
“消毒?不知公子說的消毒是何物啊,老朽確是聞所未聞。”
郎中疑惑的看著眼前著少年,要不是看他說話緊緊有條,就要認為他是瘋子了,
老白幾人也疑惑的看了看張青云,表示自己也沒有聽過,
無奈,張青云假裝把手伸進床底,從戒指里去除了一大瓶酒精和一卷紗布遞給了老郎中道:“麻煩您啦,直接倒在傷口上就行,”
酒精灑在傷口上
“嘶……”
佟掌柜看著剛才一臉輕松的張青云隨著酒精灑落,好像忍受著什么難以忍受的痛苦一樣,
最后一塊紗布記在張青云后背上時,張青云面色蒼白額頭的汗水一滴一滴的灑下,
至于老郎中則拎著小半瓶的酒精樂呵呵的消失在了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