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筆反過來穿透了吳每淺的心臟,讓她死得很是莫名其妙。顧旦辭整個人定在原地,隨著那個玻璃罐子的碎裂,他的腦海中,有什么也正在碎裂。
他看著懷里沒有生氣的女子。
奇怪,為什么這個人的臉是一片空白呢?
他抱著女子出去,遇上了正在過來的二街,二街看著吳每淺,已是淚流滿面。
其實這本需要變成無聊的鬧劇,可是作者她愛寫無趣的刀子。
吳每淺的“尸體”剛被扔給二街,就化作點點熒光消失了。
顧旦辭悠悠說道:“二街,你知道我不喜歡女人。”
不喜歡女人,難道喜歡男人?
說完他還嫌惡的拿出一張紙擦了擦手:“以后沒什么事,別來虛空殿找我。”
二街呆呆的,他看著三流:“你給了她什么?”
三流:“學渣效應筆。”(暗喻學渣效應消失,從今天起學渣的腦子也會轉了!【瞎編】)
二街的手舉在空中,就差沒隨時給他一巴掌了:“那玩意不是已經滅絕了嗎?”
三流說:“和顧旦辭交易完后,我就知道吳每淺要赴死了。”
把赴死說得和個家常事似的。
二街放下水,揪著他的衣領:“你就這樣!”
三流冷漠的回:“不是一味付出,就能換來好結果。”
“二街,就算以后她不記得顧旦辭了,她那些破碎的記憶還是會逼瘋她,天天給她刷新記憶,久而久之,她都會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
二街沉默了。
他嗚咽起來。
說話的以后和我走開外掛就帶你吃香的喝辣的,現在......
作者就讓你領盒飯了!
這場無趣的鬧劇也該落幕了。
......
顧旦辭還是那個顧總,只是聽說,虛空世界的大老板顧總,經常會腦殼子疼。
在一間黑漆漆的房里,顧旦辭隨手一揮點起了燈,看著那個破碎的罐子的碎片。
沒當他動手想把那些玻璃碎片清理時,腦子里就會有一個意識在阻止他。
今個他狠下心,玻璃碎片全都飛到袖子里,他提起袖子,看了看虛空殿下的星河。
全灑了。
顧總的頭痛消失了,那間漆黑的房,沒當他心情煩悶時,就會偷偷去那里。
他隨手寫下來一句話。
一個人往往要死兩次:
不再愛
不再被愛
——伏爾泰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