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每淺敲了敲顧旦辭的門,馬上就有人過來開了,她很意外,他也很意外。
“沒淺?”
“怎么?見到每天畫畫的對象震驚的不行?”
“怎么會,”說著他比了個請的手勢,“要進來坐坐嗎?”
“好。”
他的裝修風(fēng)格,怎么說呢,全是藍色。
她挺喜歡藍色的。
二人倆坐在沙發(fā)上,過了許久,吳每淺喊了他一聲:“顧總。”
顧旦辭突然笑道:“沒淺你這叫的,我只是個小小的畫家而已,還顧總。”
他沒有虛空世界里的記憶?
算了,吳每淺說:“最近我的經(jīng)紀人打算讓我拍個小短片,里面有個角色很適合你。”
他說:“我也可以拍戲?”
她悠閑自得的說:“只是一個小短片。”
“這個是大概的劇情,”吳每淺拿了一本筆記本給他,“可以的話,今天下午我們就可以開拍了。”
顧旦辭拿起筆記本翻看:“突然拍這個是有什么活動嗎?”
她突然有點小心虛:“是微博上的一個活動,拍11分鐘左右的一個短片,前三名有一份神秘獎勵。”
顧旦辭輕輕一笑,聲音低沉悅耳:“難怪,當了你兩年的鄰居,第一次找我,我還以為......”
“行了,去哪開拍。”
“你答應(yīng)了?”
呸,這話不就是答應(yīng)了嗎?
“嗯。”
吳每淺讓經(jīng)紀人蘭林帶著他們?nèi)鹑チ伺臄z地點。
看吳每淺戴著口罩,顧旦辭說:“明星的生活也不易啊。”
(娛樂圈什么的不會寫,湊合看吧。)
顧旦辭這朵“高嶺之花”,在這個世界她必定要拿下他。
拍的短片叫《一場戲》,聽起來有點暗含深意,不過是一個民國的戲子與軍官的一段感情。
顧旦辭看了劇本:“你是打算演軍官?”
吳每淺說:“我長得不如你好看,里面這個戲子你來演很可以。”
他突然靠近,離吳每淺很近很近:“這么相信我。”
吳每淺正在數(shù)他有幾根睫毛,順便回了他:
“嗯。”
他丫/的差點親上去。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fēng)悲畫扇。
戲子人生的第一場戲,《貴妃醉酒》,軍官欣賞的津津有味,二人因此相識,之后,呃,日久生情。
奈何之后軍官被逼著娶妻,上了戰(zhàn)場后三天杳無音信,戲子與妻子一同尋他,妻子為救戲子而死,戲子尋軍官無期后回戲院,郁郁寡歡,最后也離去了,死前,穿著《貴妃醉酒》的戲服......
軍官再回來時,人去樓空。
最美初相遇卻換不來美好結(jié)局。
這還是兩個男人,所以這也算所謂的耽美劇情。(根據(jù)河圖的一首歌第三十八年夏至瞎編的,原曲的故事沒去百度,根據(jù)評論區(qū)姐妹的話亂編下去了。)
中間拍到軍官把換下戲服穿起一身長袍的戲子壁咚時,經(jīng)紀人蘭林說:“要不要加吻戲?”
吳每淺說:“會不會失了意境?”
蘭林鄙視她:“你這劇本的意境在何處?”
中場休息五分鐘時,顧旦辭深深的看著吳每淺:“如果不好意思的話,等下你錯位就好。”
呵,男人,你是真想讓我親你?
acting!
來,壁咚!
來,親一個!
來!你一大男人吻技如此爛!
來!撩了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