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補充說:“現在一切正常的檢查結果,也是好事,也是壞事。”,“好事就是目前已知的疾病,許小姐都不會對號入座了!”
“那就好”許江說
“可是,如果是一些不可知的疾病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了”
“不可知的疾病是什么意思?”許江問
“通俗來說就是疑難雜癥,這類疾病比已知的發生疾病還要多。就像發燒,我也見過有的人發幾天就沒事了,有的人可能……”
“怎么會這樣?”許江心里涼了快半截
“可是”許可還想說些什么,可她不想讓許江再擔心了。其實說了也于事無補。
黑夜,像一個準時的惡魔一樣。只不過許可不知道身體在哪個節點會出現轉折。
只有在深夜時分,轉折才會出現的如此明顯。許可的高燒如約而至。
“我這是怎么了?”許可生氣,卻有氣無力的哭著。“已經三天了!”
“沒事的,沒事”許江摸著她的頭發,這幾天已經好久沒梳頭,有些干燥凌亂。
“你就知道說,燒的又不是你”,“我難受!”許可說話之前就感覺有些過分,但罵的又不是旁人。罵了就罵了
“喂,去給我找個礦泉水瓶,裝上熱水,或者暖水袋之類的”許可命令道
他知道是什么原因,怪自己考慮不周,她的腳冷,一發高燒腿就冷。
礦泉水瓶很好找,許江問主治大夫,“咱醫院熱水房在哪?”
“哦,就在走廊往右拐然后走到盡頭就到了”醫生扶了扶眼鏡框,等到許江走了一會,突然問,“你找熱水干什么?”
發燒的人喝熱水,不過是一件極其平常的事,他們缺水嚴重。喝熱水也能增強些抵抗力。
不過用薄薄的礦泉水瓶裝熱水的,他還是第一次見。“許總有喝水用的瓶子啊?”
醫生很疑惑,公司老總,喝熱水也不能用這么次的瓶子吧?而且直接接水會把瓶子和手都給燙壞的!
醫生前去提醒:“這種塑料經過高溫會產生很多毒素,已經不能使用了!”別說他是一位老總,就是普通病人,也需要提醒一下!
“哦,沒事的,我不喝,許可她腳冷,需要燙一下”
“腳冷?發燒不是應該熱嗎?”醫生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把許江拉過去問:“今天晚上又發燒了?”
“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許江腦袋耷拉下來,他感覺醫院里最可憐的就是他了,當然還有許可!
“我倒是聽過一種說法,不過這事不應該我給你說,畢竟我是醫生!”
“什么說法?您快說啊!”許江只想知道關于許可病的事,萬一管用,就好了!
“在農村有一種說法,叫魂。雖然很封建迷信,不過我覺得你可以試試!”
“叫魂?”這種說法許江是聽說過的,好像是因為受到了驚嚇,所以才需要這樣。驚嚇?“一般的驚嚇可算不上!”許江心里清楚,因為他自己雖然體弱多病,可是從來不需要搞封建迷信的這一套。
許可又能因為什么事情被嚇到呢?
許江沒有記起來。
他用塑料拿著礦泉水瓶進來,掀開被子,放到許可的腳上,有點燙,用手試著體溫。許江用手摸了摸她的腳,冷的厲害,像石塊一樣!
“醫生說了一個偏方,說你是被嚇到了,你平時這么大膽,能被什么嚇到啊?”
許江聲音很小,自言自語的樣,他沒有對偏方抱太多的期待。
可他的話原原本本的被許可聽了去,她糯糯的說:“傻瓜,那條大蛇,不嚇人嗎?”
“蛇?哪里有蛇?”許江才想起來:“你是說在童雨家后面山上的那條大蛇?”
許江才想起來,許可第一天發燒的時候,正是從童雨家出來的那天。也是遇到大蛇以后,第一天發燒。
原本覺得是因為路上許可受了風寒,才發燒的現在想著一切都順理成章起來。也怪他倆急著想回家見父母的興奮,完全忘了這回事!
“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許可問
“應該吧?”許江說:“反正死馬當活馬醫,我們也試一試就行了!”
許江趕緊打電話問媽媽,這種事情他也沒做過。
“你說,我也應該想到的!隔壁村的李大嬸就會這個東西。我馬上叫她!”
許江安下心,許可又打些點滴,睡著了,不過這回好像有了希望!
時間線上完全吻合!就是不知道這種神神叨叨的事靠不靠譜。
許江依偎著她睡著了。
第二天下午,如果儀式管用的話,當即就能看到效果。
這種事情最好在自己家做,但是許可不想讓媽媽擔心,于是在商量之下,在許江家,做起了這種“法事!”
“李嬸?”
許可無力的躺在沙發上,等待著給她叫魂的老巫婆。沒想到等來的卻是,李嬸。
媽媽認識的,還是給自己張羅相親的那個人。這一切真是緣分啊!
李嬸也見過這個小女孩。到了家就看見她。一猜就知道是這個孩子出事了。她干這個是老本行了。
“沒事,我來了就好了!”李嬸有點神神叨叨的。一邊用手搭在許可的手腕處,診脈一樣。
“嗯!確實有事,嚇到三天了吧?”
“真是神了!許江在心里暗暗的說,他覺得此刻許可也是這樣的想法。”
許可有這種驚訝,不過她只想快點好起來,等待著接下來的步驟。只要今晚別再發燒就好!
李嬸卻不緊不慢的和許江媽媽聊起了家常!
因為這種事要天黑了才可以做。
晚上,李嬸往西南方向,又是畫符又是念咒語。一會兒的功夫,就完事了。
后來許可才想起來,那是童雨家的方向。
李嬸讓許可躺下,把剛剛燒的灰撒在許可的衣服上,讓她不要翻身,趕緊睡下!
只要能快點好。不翻身又能怎么樣。許可覺得這個要求不過分。
她也想趕緊睡著,睡著了,就不用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再發燒了!畢竟沒有人能確切的知道,這種方法一定管用。而且我們學習的科學,也不允許它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