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在拒絕無效后,戴上了軟萌的兔子頭箍。
長又白的耳朵豎著,本就白皙細(xì)膩的小臉看起來更加可愛無害,要是再彎彎眼眸,就更像一只小白兔了。
白木聞忍不住夸道:“小白,你這真要成小白兔了,要不是我是個女的,不然我也要愛上你了。”
然后調(diào)戲似的挽住了她的手臂,一雙手在她頭上揉來揉去。
許城就站在旁邊,一雙狹長的眼眸有些幽深。
小兔子好像還是不要那么招人喜歡。
他一個人喜歡就夠了。
半晌,大家又出發(fā)去往下一個游樂項(xiàng)目。
海盜船,飛椅,跳樓機(jī)...
上午,借著快速通行票的好處,幾個人玩了挺多的項(xiàng)目,臨近中午,也就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個飯。
好在景區(qū)良心,里面的飯也沒有比外面貴很多。
江白作為一上午的團(tuán)隊(duì)吸睛擔(dān)當(dāng)。
在餐廳里的一雙兔耳朵更是惹人注目。
她趴在桌上,祈求地看著那三個萬惡之源,“吃飯拿下來吧,這也太奇怪了。誰沒事吃飯帶這個。”
唐熙搖搖頭,發(fā)揮他不要臉的特質(zhì),絲毫不為所動。
江白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哼,我等你求我的時候。
然后轉(zhuǎn)頭委屈巴巴地看向這么多年的閨蜜:“木木,拿下來好不好嘛,到時候我再帶上。”
“木木~”
少女嬌軟的聲音更增加了撒嬌的可行性。
白木聞臉上有了些松動
只不過白木聞的身邊是誰,唐熙!
一個直男癌晚期且無可救藥的。
當(dāng)機(jī)立斷地?cái)財(cái)嗔藘扇说臏贤ā?
開玩笑,這可是給許哥制造甜甜的戀愛,甜甜的戀愛怎么能沒有甜甜的兔耳朵呢。
這可關(guān)乎到許哥的終身大事。
江白無奈,轉(zhuǎn)頭看向了身邊喝水的許城。
一雙鹿眸直勾勾地盯著他,不時眨不眨一下,嬌軟的聲音再次響起,甚至更甚之前。
“許哥,幫我拿下來唄,你看看我耳朵邊都有點(diǎn)紅了。”
許城放下水杯,頭箍拿開了一點(diǎn),耳朵的確紅了。
再加上小姑娘祈求的眼神,幫她拿下來了。
“下午也不用戴了。”
江白一臉感動地抱住了許城,“太感謝你了許哥,以后你就真成我爸爸了。”
許城沒沒動,只是身體緊繃著。
少女姣好的身段就這樣抱著他,雖然只有幾秒,但也讓他回味無窮。
爸爸?
要不換成老公?
這個念頭一出來,許城突然有點(diǎn)懷疑自己。
我不會喜歡上她了吧?
面對這個問題,他不由得有些慌張和不知所措。
小姑娘不想早戀。
那如果自己真喜歡她,她不愿意怎么辦呢?
如果她跟別人在一起了呢?
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小姑娘跟另一個男生親親抱抱舉高高的樣子。
心里卻是一陣不滿。
但還是否認(rèn),自己只是對她有些好感,當(dāng)妹妹而已。
當(dāng)哥哥的看見妹妹談戀愛了,肯定不高興。
嗯,就是這樣。
唐熙張著個嘴,一臉被嚇著的樣子看著江白和許城。
我我我擦嘞,許哥跟小白抱了?
我的媽咦,許哥居然跟人有接觸了,還是個女的。
我今天應(yīng)該去買彩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