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這么說沒錯,但我果然還是有點在意。“夙天歌沉吟著,對轉校生的興趣依舊不減。
”你也不用想太多,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行了,不管他是什么人都與我們無關,除非他主動找上門來……“
"哥,怎么了?"見夙天辰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夙天歌不由得有些疑惑。
"沒什么,只不過是發現了一件有點在意的事情。"
"在意的事?"夙天辰的話讓夙天歌微微愣神,待反應過來的時候夙天辰早已鉆入前方的人群中去了,"誒,哥你別跑那么快等等我?。?
……
"嘿咻,總算是擠進來了,也不知道哥看到什么了居然這么激動。"夙天歌剛剛擠進人群中左右看了看,隨后最中間的倆個人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嗯?那是小霖?還有那個小女孩是誰?"
人群之中,玄霖面無表情地盯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孩,若是細看便可以發現那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警惕。
"你……"還未說出口,玄霖便發現周圍不知何時聚集了一大群人。或許是有所顧慮,所以并沒有繼續問下去,而與此同時玄霖的腦海中突然響起烏離的聲音:"霖,別沖動,先把事情查清楚再說。"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在回復烏離之后,玄霖掃了一眼周圍看熱鬧的人群,而后徑直朝學園內走去。或許是被玄霖之前的氣勢給嚇到了,所以圍觀的眾人包括那個小女孩都下意識的后退給玄霖讓出了一條道來。
"奇怪,那個女孩子好像總感覺哪里不對勁。"看著慢慢散去的人去,夙天歌若有所思,剛剛她隨意找了個人本來想問問這里聚集這么多人的原因,結果……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過來這邊,只是看這邊人多就聚過來了。"一連幾個人,凡是被夙天歌問到的人大致都是這樣回答的,不知道當時為什么要這樣做,只記得好像是迷迷糊糊走過來的,其他的一無所知。
“哎?!币幌氲竭@,夙天歌只能無奈地嘆氣。
“看來我猜得沒錯,這邊果然事發生了什么事情?!睅еσ獾恼{侃聲再身后響起,夙天歌不用看都知道這是誰,宴琳殊的專用型無良軍師嚴文宇:”吳大軍師今天這么閑的嗎?殊也在附近吧,她人呢?”夙天歌之所以敢肯定,那是因為這倆人天天走到哪都在一起,都快趕上連體嬰兒了。
這不夙天歌的話剛剛說完,后背就感到一股壓迫感:”老大就這么想我啊。”
雖然宴琳殊的出現再她的意料之中,只不過這說話的語氣卻讓夙天歌微微挑眉:“今天什么情況,你眼鏡沒帶?”
“不是啊?!毖缌帐庥昧①硖旄璋抢D身,隨后指著自己道,“大概是昨晚玩得太瘋,眼鏡放在懷里睡覺的時候沒注意被壓壞了,所以封印好像也跟著失靈了,我正準備晚上放學到星辰那邊讓吳前輩幫我修一下的?!?
“……你還真是厲害,好歹也是一件靈器,你居然能壓壞。還有你最近準備怎么辦?”
“不過是一天時間倒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只要小心一點就好了,那些人頂多是有些奇怪,不會想到什么的?!毖缌帐庥檬种傅种綄硖旄枵f著自己的想法。
“嗯嗯,這樣也行,不過你能不能不要戴著眼鏡還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為啥?”宴琳殊疑惑,她平時都是這樣說話的啊。
“其實也沒什么,只是感覺太詭異了,就像是,嗯,耍流氓?”
“……”突然好想打人怎么辦?
“行了,你也別逗她了。我和殊過來就是想要問你關于剛剛那個女孩你知道多少?!眹牢挠钸m時站了出來,一臉嚴肅地看著夙天歌。
“啊,剛剛那個啊,其實我也不知道。只不過我覺得有點詭異,剛剛這邊圍了一大群人你們知道吧?!币妭z人點頭,夙天歌繼續道,“其實我之前我問了一圈,結果那群學生一個都不記得自己是為什么圍了過去?!?
“聽你這么一說,還真是有點異常?!?
“所以啊,我現在就想找到霖問問剛剛是什么情況,畢竟我總感覺霖認識那個女孩?!辟硖旄枰粩偸?,一副我也很無奈的表情。
“老大,你說玄霖?我剛剛好像看見她往天臺的方向去了?!?
“嗯?在天臺?”“好像是這樣,而且我看到你哥也跟著過去了來著,倆人還有說有笑的?!毖缌帐庹f的煞有其事的樣子,不過在夙天歌聽來都是胡扯,說他哥跟著霖她信,說倆人說話她也信,但你說有說有笑?夙天歌就只能“呵呵”了,根本不可能的,一想到那種場景,夙天歌的腦海中充斥著的是滿滿的質疑。
“算了,不跟你扯了,我找那倆人還有些事情要談,學生會那邊就交給你們了,等會兒把那個今天新來的轉校生資料給我。”雖然之前那樣說了,但夙天歌總是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不好好查一下,她就是不放心。
“欸,老大我想跟你一起去。”夙天歌正欲轉身離開,卻被宴琳殊拉住了袖子。
“不行,你忘了你現在最好少在校園里面走動,乖乖在辦公室把資料整理好,晚上我做東西給你吃?!?
“那好吧……我要特大號的芭菲?!薄啊薄白叩袅恕笨粗硖旄杓贝掖业谋秤?,宴琳殊轉身看向一旁的嚴文宇,“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問嗎?”“感覺還不到時候,還是等那倆人談過以后再問好了?!眹牢挠顡u搖頭,隨后便朝著學生會辦公室的方向走去,宴琳殊則是撇撇嘴也跟著跑了過去。
……
在那之后的事情,玄霖并不知道,此刻的她正一個人待在教學樓的天臺上面。這邊很少有人上來,因為規定上不允許,不過對于她來講可不管那么多,大不了在人發現之前離開便是。
“這邊挺安靜的。”躺在天臺上的一處長木椅上,玄霖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