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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怕不是在逗我!

當然,他很討厭自己現在的這個“主人”,因為他很壞!但是如他所說,同時他又很強。可能在為人方面他一無是處,但是至少在修煉和爭斗方面,他是一個天才!

所以,他不得不聽從“主人”給他下達的命令,或許他可以另找一個人類主人尋求解脫,亦或是去找自己的妖族同類幫助。但是,這都很有困難,比如說找妖族同類。

天地間的生靈,由于沒有修行的法門,只能自然地隨著時間日積月累積攢妖力,當中絕大多數都沒能等到成妖的那一刻,就被吃掉了。

在古代的時侯,人類比起大多數生靈而言,屬于比較弱勢的那一類。但人卻可以通過修煉上古時期傳承下來的法門,不用多長時間便成為具有靈力的“修行者”。

只是根據個人資質的不同,修行者也有強弱之分,那些弱的修行者也許只比凡人耳聰目明,壽命久一點罷了。而強大的修行者,甚至可以與仙魔對抗,那便是最早的“驅魔師”!

那個時候,人類的總數并不多,修行者自然就更少,修行者當中的強者就更是尤為稀缺,而能與仙魔對抗的“驅魔師”則只能說是屈指可數。

反過來,雖然成妖的可能性萬中無一,但好在數量夠多,這樣比較起來,那時候竟然還是妖族一邊的勢力更大一些。

然而妖怪之中,除了擁有上古神獸血脈的之外,其他妖怪普遍實力平平,對付起凡人或是那些很弱的修行者來是綽綽有余,可一旦對上了“驅魔師”,就只有等著被誅殺的份,即便是到了妖王,乃至大圣,也不能說穩勝每一代的驅魔師。在一次次驅魔師領導的“除妖行動”下,妖族除了至強者之外,近乎被趕盡殺絕。

于是那時候便出現了妖魔聯盟,而與此同時,人類修行者內部也開始分出了“邪魔”一路的修行方法。在多方面聯合之下,正道的人類只好與妖族談判,達成了協議,那就是修行者不主動屠殺妖族,同時妖族也必須遵守協議,不主動傷害人類,他們的共同義務就是擊退魔族的入侵。

直到近代之前,這個協議都一直被完美地執行了下來,雖然期間也有過人妖之間的摩擦,但都不足以致使兩族開戰。

然而伴隨著科技的興起,使得凡人也具有了強大的力量,一直處于實力最底層的凡人們,終于步入了屠戮其他生靈之路,而且這一出手就是生靈涂炭,萬物凋零,這也從根本上斷絕了妖族的發展。

至于現如今,在這樣的大都市之中,想要找一個妖族同類來幫助自己,那談何容易啊?

至于說,另找一個人類強者當做主人嘛!

這種事情怕是連想都不敢想吧?且不說龍傲天的修為高深得嚇死人。那么換了一個新主人就一定會善待自己嗎?只怕未必!

畢竟自己可是一個妖怪!盡管不知道為什么,人類對于妖怪似乎總是不那么友善。

或許小正太的心中早就不再相信任何“人”了吧?他抬頭仰望著夜空,又環顧了一圈路上的車水馬龍和霓虹璀璨,心中似乎又在說,“這么漂亮的世界,究竟哪里才是屬于我的呢?”

他并不知道,與此同時,還有一個人也在對著天空感慨。

“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僵尸啊!哎呀!痛死了……”夏沫又不小心觸動了胳膊上的傷口,“天吶,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要是有的話就慘了。”

夏沫將自己窗前的鳥籠子給摘了下來,對著里面一只極其漂亮的紫色小鳥說:“今天真是太倒霉了!我一定要找那個算命的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現在看那家伙也不像是個騙飯吃的了。”

她說著,她的手指就點在了小鳥尖尖的鳥嘴上,“你要是會說話就好了,為什么你不是一只八哥呢?至少還能說,你好,歡迎光臨……呵呵。”

紫色小鳥一側頭,那樣子就像是充滿了不屑。說起來,這個紫色小鳥來到這個家的經歷也非常傳奇。當初它停在了夏沫家的陽臺上,既不鳴叫,也不飛走,只是盯著她的房間看。夏沫每天出門上學,它就遠遠地跟著,夏沫放學回家它就復又回落在了陽臺上。如此神奇的事情,夏沫是不可能沒有察覺到的。終于有一次,她試著接近紫鳥,誰知道紫鳥居然一點也不害怕,反而輕巧地落在了她的手指上。

于是當天,夏沫就在征求過父母的同意之后,收養了這個小家伙,可神奇的事情就這么發生了!這個小東西從來了之后就不吃東西,而且它似乎也不喜歡呆在屋子里,每天就只是曬曬太陽,偶爾飛出去一會,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夏沫也曾因為紫鳥的這種異常行為,找了生物老師問過它的品種。結果老師只是說,這種紫色的鳥看樣子像是紫嘯鶇,它每天外出,很可能就是為了覓食。不過那老師也說了,既然這小鳥沒有飛走,就說明它喜歡你,那還在意什么呢?

夏沫一想也覺得是這個道理,從那之后,倒是連籠子的門都沒關過,每天紫鳥就飛到里面睡覺,沒事就在籠子里曬太陽,悶了就飛出去玩一會,最多只是喝點清水,從不碰里面的鳥食,生活得倒也愜意。

“話說,這么久了,也沒給你起過名字,要不要給你起個名字呢?”夏沫一邊逗著鳥,一邊自言自語。

紫鳥看了看她,一仰脖子看向了一邊,那意思是,根本不屑于你起的名字。它可算是夏沫見過的最傲氣的生物了,沒有之一。

忽然之間,紫鳥像是有預兆一樣地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一只土狗,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它這才悠悠地轉醒,真是有夠懶的。

說到土狗來到這個家,可是有年頭了,那是夏沫和父母用十二歲的生日禮物換的。它原是一條流浪狗,是夏沫從外面撿回來的。也正是因為它,夏沫沒能在十二歲的時候擁有自己的水果手機,而是硬生生地將這個計劃推遲了一年。

如果說紫鳥是一個高傲又冷漠的奇葩,那么土狗就是一個憨傻又奸滑的奇葩。

與紫鳥截然相反,這家伙并不漂亮,沒有好看的毛皮,長得樣子也難看得緊,就仿佛是不知道什么品種的串串。土黃色的長毛,嘴巴和眼睛是黑色的,而且大的出奇,一對小耳朵卻好像是迷你的一般,只有耳尖處有一撮黑色,還卷縮在了一起,牙齒幾出幾入。

想也知道,放在狗界,它也絕對是個大齙牙!令夏沫欣慰的是,土狗最大的好處就是從不挑食,給什么吃什么,而且是給多少吃多少,給少了從來不叫,當然夏沫也從沒見它過吃不下的時候。

別看這狗牙齒不好,胃口卻好的不得了,吃嘛嘛香,身體棒棒,就算給它過了期的罐頭、面包也一點沒有問題,從來就沒生過病,那樣子堪稱“食物天敵”——天然的食品垃圾處理站。

對于這一點,夏沫也只好歸結于,是因為串串的免疫力比純種狗好。

土狗圍著屋子走了兩圈,這才轉到夏沫的腳邊,用頭輕輕蹭了蹭她小腿。土狗雖然不漂亮,可那身毛卻特別的柔軟溫暖,夏沫最喜歡的就是把它抱在懷里睡覺。因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每次把它抱在懷里的時候,它就會渾身發熱,好像一個小暖爐一樣,特別舒服!

夏沫只覺得腿上似乎有什么凸起頂到了她的皮膚。

“什么東西?”說著她一把抓起了土狗,“啊唻!你的頭上怎么會有一個骨瘤啊?哎!不對啊?好像是角啊!”

夏沫又仔細地摸了摸,上面尖尖的,真的好像是犀牛的犄角一樣。土狗倒是無所謂地晃了晃腦袋,依舊是蹭著她的手掌,好像是想要表達出什么意思來。

“你……餓了?”

土狗瞬間仰起大嘴,吐出了舌頭,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夏沫笑了笑,其實自己也沒怎么吃東西,這一晚上又是逃跑,又是打僵尸,又是去醫院,回家還要被老爸老媽一頓質問,晚飯怎么可能吃的下去?

“那我們小聲偷跑出去好嗎?嗯……三、二、一,沒人反對哦!”說完,她躡手躡腳地先把身前的土狗抱在了懷里,又將手指伸向了鳥籠子門口。

紫鳥則是高傲地一側頭不理人,可隨即一振翅膀居然直接飛到了她的頭頂上。這一人一鳥一狗,竟然如此順利地溜出了家門。

其實夏沫也沒有走遠,只是到了小區門口的一個燒烤攤前,這幾天的夜里天氣已然有些涼了,原本火熱的燒烤攤,這生意也是急轉直下。

她掏出十塊錢遞了過去,“來十個肉筋,我要……變態辣的!”

“嗤”的一聲尖銳鳥鳴,頭頂的紫鳥像是抗議一般地叫著。

“啊,忘了,受傷之后不能吃辣的。”夏沫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垂頭喪氣地對老板說:“那就來十個不辣的吧。”

“好嘞,十個肉筋,不辣的!等會就得嘞。”

夏沫只好百無聊賴地坐在一邊的凳子上等著。也就在此時,一個怪人手里端著一張紙,從道路的那邊走了過來。

看這人的年紀和自己相差不多,卻是一身古裝打扮,讓人覺得有些奇怪。藍白相間的長袍和背后背著一柄帶鞘的長劍似乎都在訴說著,這人肯定不是個正常人!可惜了,他其實還是長得有點英俊來著,一頭雪白的長發利落地綁成一束,深紫色的眼眸里透著銳利,一張傲嬌臉躍然眼前。

“這邊……好像不對。這邊……好像也不對……”怪人左右轉了好幾圈,始終沒決定走哪一邊。

夏沫看他挺有意思的,就好奇地叫住了他,“喂,你是迷路了嗎?”

“哦!居然有人啊!”怪人瞇起了眼睛,吃驚地看向了夏沫這邊。

我倒,好家伙,這個人居然還是個大近視!夏沫差點就一口白沫嗆死。

白發少年走了過來,躬身抱拳行禮,“這位姑娘,在下龍虎山正一教嗣漢天師府門下首徒姜玄道。奉家師之命下山求學,不慎迷失路徑,還請姑娘指點迷津。”

“這個……大哥,你是從穿越文來的嗎?而且……”夏沫指了指自己,和姜玄道對面一臉懵逼的燒烤攤老板,“我在這兒啊!你問誰呢?你既然是近視就不能配一副眼鏡嗎?不會你連眼鏡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姜玄道一錘自己的手掌,“對哦,多謝姑娘提醒。”說著他一拍腰間的小布袋,從中飛出了一個金屬半邊框的眼鏡,直接飛到了他的鼻梁上。

等到他帶上了眼鏡之后,這才看到面前站著的竟然是一個翻弄烤串的胡茬大叔,而他旁邊座位上的那個,才是某位氣質脫俗的苗條少女。

姜玄道臉上一紅,連忙鞠躬道歉,“在下莽撞了,萬分唐突,抱歉!”

“沒事沒事。”胡茬大叔頭也沒抬地爽朗一笑,依舊翻弄著烤串,只不過像是職業病一樣地順嘴問了一句,“來烤串嗎?”

“這肉……所費幾何啊?”姜玄道明顯是不知道該如何拒絕這樣的推銷,又有些像是為了緩解適才的尷尬。

“啊?啥意思……哎呀,一塊錢一串。”

姜玄道嚇得跳了一步,顫抖著拿出了一枚一塊錢的硬幣,“莫不是……這個吧?”

“對啊。”大叔抬頭一看,“怎么了嗎?”

“沒,沒什么。那就……”姜玄道一咬牙一跺腳,“來一串吧!”

“不是吧……”夏沫腦后一滴冷汗落下,“使了半天勁,最后才來一串……看來,不單是個眼睛宅、異裝癖、腦殘,想不到居然還是個天然呆的窮鬼啊!唉,白瞎老天給他這張傲嬌嘲諷的帥臉了。”

“你的十個肉筋好了。”大叔把香噴噴油滋滋的肉串遞給了夏沫。

“謝謝大叔!”夏沫那甜甜的笑容特別討人喜歡。

“沒事,嘿嘿,不算什么……”大叔扭捏著擰了擰身子,臉上流露出迷之潮紅,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壞壞的事情。

“喂……努(你)到帝都來干熟木(什么)?”夏沫直接塞了一串肉筋入嘴,一只腳踩在了凳子上,好像座山雕一樣的造型,看她的樣子和淑女沒有半毛錢關系,也就直接將大叔的美麗幻想給擊碎了。

“求學,我要來拜入學院。”

“學院?”夏沫吃完了一串,這才又拿出一串去喂土狗,“可是帝都有好多學院啊!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來讀高中的吧?你有親戚在帝都嗎?”

“沒有。”

“那可就……奴梆櫓(難辦了)。”夏沫一邊咬著肉串,一邊說:“你現在又木(沒)錢,煮(總)不能睡大街術(上)吧?”

姜玄道自己倒是挺樂觀的,“沿途之上,在下看到有許多亮著光的透明小房子,里面很是溫暖。料來應是當地衙門給百姓所蓋的臨時館驛吧?那什么好的地方卻沒人住,帝都不愧是國之首府,百姓殷實到了如此程度,是以國泰民安四字仍不足彰其富饒!”

夏沫怎么吃這個肉筋,怎么不是個味兒,“這個……你去的,該不會是24小時ATM吧?”

“哦,原來現在的館驛是叫‘ATM’!這是……什么的簡寫呢?”

“啊,敗給你了!”聽到姜玄道默默地自言自語,夏沫白眼一翻不想去理他了。

“不過,姑娘說的也沒錯,在下的確是囊中羞澀,只剩下了零錢。”說著,他又一拍小袋子,幾大捆紅色的百元大鈔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我……這……零……天……太……”夏沫指著他,又指著錢,都快不知道怎么說話了。

姜玄道嘆了口氣說:“唉!當初下山之時,有位好心的大哥,見在下初入江湖,便告訴我說,這種錢后面圓圈越多的就越是不值錢,只有金屬的才貴重,而且金屬越是小巧精致,就越是金貴。在下獨自一人下山求學,一路之上也多是用錢之處。只可憐那位大哥家中貧寒,上有八十老母需要奉養,下有待哺幼兒急需診病,那兩天更是揭不開鍋了。在下見他似乎只有要那些紙制票子的意思,卻讓我把這些貴重的金屬錢幣好生保管。試想,若是易地而處,那時我也必定為錢財之事發愁。他那時雖沒有明說,可在下乃是修道之人,怎能做出見死不救之事呢?便……”

“哈哈哈……你就把所有的硬幣都給他啦?”夏沫笑得直捂肚子。

“呃……并非如此,在下……還是留了幾個。”姜玄道的臉上瞬間一陣通紅,好像自己有私心的小動作是很無恥的行為一樣。

夏沫一聽果然如自己所料,笑得直不起腰來,“這才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那人欺負你不知道鈔票的面值,才故意把錢的價值說反過來,想騙你把大錢都給他,誰料到,你這家伙因為心腸太好,竟然弄巧成拙了!”

“哎,小伙子,你是遇到騙子啦!”說著燒烤攤的胡茬大叔一指他手中的百元大鈔,“你這一張,就能買一百串這樣的肉串。”

“啊!”姜玄道抽出了手中的一張錢,“這薄薄的一張紙片,竟能換來如此多的東西,實是不可思議。”

“怎么樣?被騙了,是不是很生氣啊!”夏沫只是覺得這人還真是傻人有傻福。

姜玄道沉思了一會兒,竟然微微一笑,“非也。此前在下還覺得好生愧疚,那日應當去一趟那位大哥的家中,將他孩兒的病治好,方才妥帖。既然這事純屬子虛烏有,那在下便放心了。”

夏沫愣了一下,隨即展顏一笑,“你還真是個好人呢。”

“呃……”

姜玄道羞澀地撓了撓臉,他本該謙虛地說一句,“不敢當。”但是夏沫此時說的卻是,“你是個好人。”這就沒什么不敢當的了,總不能繼續假客套地說,“不不不,不敢當,其實我是個壞人來著。”

夏沫見他一副不知所措的可愛樣子,嘻嘻一笑,走過去一伸手,“你好,我叫夏沫,認識一下吧。”

姜玄道雖然自幼隨師傅居住在深山之中修習道法,但在下山的這些日子里,耳濡目染之下,也是知道握手的禮節,可他眼看著自己的手即將碰觸到對方白嫩嫩的手掌之時,卻急忙將手一抬,抱拳一禮道:“男女授受不親。夏姑娘,幸會了。”

夏沫這時候,很有興趣地湊到了他身邊,神秘地問他:“哎哎哎,你悄悄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穿越來的,放心吧,我絕對不和別人說,我法四(發誓)!”

“在……在下不是很明白姑娘的意思。”他想把夏沫推開,卻又不敢動手,只好紅著臉自己后退了一步,“在下龍虎山正一教嗣漢天師府門下首徒姜玄道,在在在下……可不是個隨便的人,請姑娘自重!”

夏沫一臉無趣的表情,“放心吧,我也不是。女流氓們現在都在睡美容覺沒空調戲你,等哪天介紹給你認識吧!”

“不必不必……”說著他連忙擺手,見夏沫只是說笑而已,這才拍了拍心口,“這些凡俗女子,還真是與我輩修行之人不同呢。”

“小哥,你的肉串好了。”別看只有一串,可胡茬大叔也是要保證質量的,熱騰騰的肉串還在泛著油光,沒到嘴里就先被香氣給征服了。

姜玄道嘗了一口,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夏沫則是在一邊仔細地看著他細嚼慢咽的樣子,自己狼吐虎咽的吃相與其相比就好像是下里巴人比之陽春白雪,雖無貴賤之分,奈何雅致的那一個竟不是自己!

“哼!”夏沫一抖手中的簽子,肉塊毫無預料地飛了出去,土狗仿佛是閃電一樣地沖刺而出,在半空中接住肉塊吞進了嘴里。

“怎么樣,厲害吧?”夏沫得意洋洋地用拇指指向了土狗。

“呃……”姜玄道踟躕了一下沒有說話,這又是一個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問題。說“不厲害”似乎有些不禮貌,可若是說“厲害”又違心的很。

夏沫看他沒接話,只好換了個話題,“你說你是來求學的,有地址嗎?”

“這是臨下山前,家師給在下的。”姜玄道將手中的紙卷遞了過去。

夏沫一看之后,臉色鐵青,表情僵硬地慢慢轉回頭,“你家師傅腦子有坑吧?他給你寫個地址不就好了嗎?給你個地圖是什么鬼!”

“大概……用地圖也能找到的吧?”姜玄道勉強地笑著擺了擺手。

“那你倒是找給我看啊!這是個地圖,我就不說什么了……”夏沫把地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這尼瑪還是張世界地圖!”

“咦,我們不是就在這個世界里嗎?豈不是地圖越大越是清楚?”

夏沫一頭栽倒在地,“這種神邏輯,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你以為這是谷河地圖啊!紙質的地圖是不能像電子地圖一樣,將局部放大的。”

“哦,怨不得在下總是找不到目的地所在,竟是因為地圖過大所致。”姜玄道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姑娘聰慧過人,才智不讓須眉,實是讓在下佩服。”

“算了算了,你還是告訴我你要去哪吧?我可是本地人,這帝都就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夏沫將最后一串烤肉擼進了土狗的嘴里。

“在下要去驅魔學院。”

“呃……”夏沫看看紫鳥,紫鳥看看土狗,土狗又仰望著自家小姐,瞬間三臉懵逼,“帝都哪有這么個地方啊?”

“依家師所言,驅魔學院就在帝都之內。”姜玄道一臉的不信。

“你師傅還給你個世界地圖讓你找目的地呢!相信我,你家師傅腦子有坑。”

“休要亂言!家師乾道子,乃是當代天師,道行高深,所做之事必有其深意,絕非我等凡俗弟子可以妄加揣測的。”看姜玄道這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可見他對師傅的尊敬是發自于內心。

“可是帝都根本沒有這個地方啊!”夏沫咬著簽子思索著。

“這……怎么可能?莫不是說,在下這一番下山便是要白走一趟?”白發小哥這時已經變成了冷汗小哥。

“等等,你說,你是要去驅魔學院?”夏沫突然想起來今天遇到的那個叫“楚南”的算命先生……

“不才在下,所做的正是從上古流傳至今的一門古老行當——驅魔師!你們先別笑,咱們在這個科學文明的社會里,或許你根本就不相信有什么神鬼,但這沒關系,冥冥中……”

“正是如此!”姜玄道興奮地點了點頭,“師傅說修行之人眾多,但能冠以‘驅魔師’之名的不過寥寥。至于學院,正是驗證修行者能否成為驅魔師的地方,而在下還希望能借此機會,學習到更高深的道術。”

“你不是有師傅嗎?”

姜玄道的臉又紅了,顯然他是那種容易害羞的類型,“或許……或許是這些年在下的道術精進得過于迅速,師傅說他已然教無可教了。不過……”說著他連忙解釋:“不過,這也是因為師傅他老人家上了年紀,呃……好像道術和年紀沒什么關系;也可能是由于在下資質愚笨,學不到師傅更高深的,呃……好像天師府里還真沒有更高深的道術了;或許是因為師傅最近糾結于網戀的事情……啊,這事好像不能說來著。總之,絕對不是因為師傅他老人家不思進取、玩物喪志、貪慕美色才致使自身修為停步不前的!”

“呃……”夏沫聽得滿頭黑線,心想,“天師師傅,你暴露啦!”

“好吧,我知道一個人,他自稱是驅魔師。我想,他應該是知道那個什么驅魔學院的地址。正巧我明天要去找他,就帶你一起去吧。”夏沫揮了揮手,趕走了自己想象中某個猥瑣老道士的形象。

“如此便太謝謝姑娘了!店家,再給這位姑娘一百串肉串!”姜玄道知道了自己其實還很有錢之后,自然不會那么小氣,而且他現在很高興,一來到帝都就找到了知曉學院所在的人,而且明天還有可能是去拜訪一個“驅魔師”,實在是太幸運了!

“啊,哎哎哎,那么多,根本吃……”夏沫本來是想說“吃不了”的,可是突然間覺得腳下有什么在拖她……

她臉色鐵青地看著一臉呆萌的土狗,“你這一副,放心吧,全交給你了的表情是要鬧哪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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