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同意住在這里?”慕容南洛嚴肅的問到。
風聽荷道:“師父,這個找線索呢,目前看來只能從蛛絲馬跡找起,這個蛛絲馬跡呢,晚上最容易找。”
慕容南洛每次都想反駁她,可是每次都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師父,你說蕭時玉像是兇手嗎?”
“不太像?!?
“我也這么覺得,如果我們在這找不到任何線索,那就只有一個原因?!?
“什么原因?”
“那就是有人栽贓嫁禍給他,要么就是他的仇人,要么就是有什么人的把柄在蕭時玉手里,所以想借刀殺人?!?
“可蕭時玉不像心機深重之人?!蹦饺菽下宓?。
“師父也會看相了?”風聽荷調侃他道。
慕容南洛低下頭沒在說話。
“有沒有心機今晚就見分曉,我今晚就看看這蕭府有什么秘密沒有?!憋L聽荷道。
慕容南洛和風聽荷一直等到子時,所有人都睡了,整個蕭府一片寂靜,風聽荷看了慕容南洛一眼:“師父,你在此等候我的消息?!?
“千萬小心!”慕容南洛叮囑道。
風聽荷打開門走進夜幕中,慕容南洛不放心,悄悄的跟在她身后。
他們把蕭府幾乎找遍了,沒有任何蛛絲馬跡,風聽荷無功而返,卻發現慕容南洛不在房間,正擔心準備出去找,慕容南洛從門外走了進來。
“師父,你去哪兒了?”
“出去看看星星?!蹦饺菽下宓馈?
“師父好雅興啊,在弟子涉險之時還有心思看星星?!憋L聽荷調侃道。
“可有發現?”慕容南洛假裝什么也不知道的問她。
風聽荷搖了搖頭,跟師父道了聲晚安便回房去睡了。
“到底是哪里不對呢?”風聽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的哪里不對勁,可是又想不起來哪里不對。
第二天,蕭時玉備好早飯,卻只見慕容南洛一人起了過來,笑嘻嘻道:“洗塵長老早???怎么不見聽荷兄呀?”
“讓她再睡會?!蹦饺菽下謇浔幕卮?。
蕭時玉也不敢多問,趕忙招呼他坐下吃飯。這頓飯吃下來,那叫一個尷尬,蕭時玉不停地陪笑臉,阿諛奉承,而慕容南洛全程只是一個“嗯”字。這風聽荷不在,空氣都涼了半截。
日上三竿了,風聽荷總算睡醒了,睜開眼看到慕容南洛坐在她床頭。
“師父,你什么時候來的?”
“吃過早飯就來了?!?
“?。砍赃^早飯?現在什么時辰了?”風聽荷略顯尷尬的問到。
“巳時?!?
“啊······巳時?師父,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蕭時玉在門外道:“聽荷兄可是醒了?我馬上命人去備午飯?!?
風聽荷打開門:“蕭兄,有勞了?!?
“聽荷兄睡的可好?”
“蕭兄家的床又大又舒服,睡得極好。”風聽荷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著。
蕭時玉應聲道:“那就好,還以為聽荷兄睡不習慣?!?
二人隨著蕭時玉去了大廳?!笆捫?,一會我想在這蕭府好好游玩一下,這里真的好大。”風聽荷道,因為她總覺的哪里不對,想繼續找找答案。
“這沒問題,等吃完飯我陪聽荷兄把這玩個遍。”蕭時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