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魏無羨戴上面具跟著藍曦臣等人來到了金麟臺。
隊形是這樣的:藍曦臣為首,藍忘機和魏無羨站在他的左側,藍羽清和方天擇站在他的左側,言冰云和江厭雪又站在藍羽清的左后側。(藍曦臣:一個個的成雙成對,真想找個人來陪陪我~QAQ。
阿瑤:二哥莫慌,阿瑤馬上就來接您。)
“姑蘇藍氏入場。”隨著蘭陵金氏弟子的一聲吼,藍曦臣帶著身后的人踏入金麟臺。
從剛才開始,魏無羨神情就很復雜,看似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解釋清楚的。
事態(tài)攸關赤峰尊,魏無羨自然是知道不可大意,但他越想卻越緊張。
藍忘機似乎是察覺到了魏無羨異樣,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安慰道:“走吧!”
魏無羨看了藍忘機一眼,點了點頭便朝前走去。
他從未有過這般神情。藍忘機心疼的看著魏無羨背影。
藍羽清見藍忘機這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二哥,你還好嗎?”
藍忘機不語,而后便跟上了魏無羨。
這時,藍曦臣等人在主殿前遇到了江澄,溫月以及江家的兩個孩子。
“啊!阿姐,你看是魏師叔他們。”江弈原本漫無目的的玩著自己的傲雪劍,然后抬頭的一瞬間就看到了魏無羨他們。
魏無羨見江弈朝自己跑來,并拉著自己的衣袖撒著嬌,更是一臉的無奈:“我說你小子,不好好修行,跟著你爹來金麟臺干嘛?”
江弈聽后一臉無語:“爹確實跟我說要我待在蓮花塢,要不是有阿娘在,我估計我這輩子都要被爹關在蓮花塢了。”
江澄聽后瞬間來氣了:“還不是希望你小子可以好好練劍,就像你姐一樣,不管琴棋書畫還是法術劍術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江弈聽后更是煩江澄這樣的舉動了:“也正因如此,我才想跟著魏師叔,就爹你那暴脾氣,也只有阿娘,師姑和師叔受得了。”
江澄聽后大怒:“你小子!有種給我過來!”
“好了好了!晚吟,你我今日前來是來參加清談會的,在這里和阿弈吵架,江家的顏面何在啊!”溫月拉了拉江澄的衣袖勸道。
江澄聽后壓下自己內心的強烈不滿,而后看了魏無羨一眼,傳遞了一個只有他們才懂的神情。
另一邊,金光瑤領著金凌從斗妍廳內走出,在見到藍曦臣后金光瑤露出了笑容并領著金凌朝藍曦臣的方向走去。
“二哥。”在金光瑤走到藍曦臣面前微微鞠躬,卻被藍曦臣一把扶住。
金凌唯唯諾諾的叫了江澄一聲:“舅舅……”
江澄撇了金凌一眼后,大罵道:“怎么?還知道叫我一聲舅舅?”
見江澄這樣,金凌嚇得躲在了言冰云的身后,拉了拉言冰云的衣袖,訴苦道:“小姑父……”
言冰云無奈的嘆了口氣,又摸了摸金凌的腦袋,金光瑤見金凌這樣更是心疼而后便勸道:“江宗主,您也少說兩句吧!阿凌也知道自己錯了。
這些時日,阿凌怕你罰他,連飯也吃不下去,覺也沒睡好。”
金凌聽后立即點頭附和:“對對對,這一點小叔叔可以為我作證。”
江澄惡狠狠的瞪了金凌一眼:“飯少吃了,氣色倒是不錯,我看也沒少吃幾頓。”
“江晚吟!你要我說幾次!在金麟臺你就別教訓阿凌了。”溫月再次拉了拉江澄的衣袖,這暴脾氣還真是沒誰了。
這時,金凌的目光終于落在了魏無羨身上不禁吐槽道:“你怎么又來了!”
“我來……蹭飯。”憋了半天,魏無羨終于憋出了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金凌聽魏無羨這么一說后再次罵道:“這里是金麟臺,我不是已經警……”
“阿凌……”金光瑤立即攔住金凌而后看向魏無羨道:“來者便是客,金麟臺別的不說飯一定管夠。”
魏無羨聽后只好尷尬的點了點頭。
金光瑤說完再次看向藍曦臣笑道:“二哥,你們先進去,我已經都安排好了,我要到那里去接待一下其他仙門世家的弟子們。”
聽金光瑤這么一說后,藍曦臣回絕道:“阿瑤,你我之間不必如此麻煩。”
金光瑤聽后靦腆的笑了一下,臉頰上還掛著淺淺的酒窩并回答道:“二哥,這里是金麟臺,既然你們來了便是客,我又是金麟臺的主人,即是主人,哪兒有不待客的道理,二哥,江宗主,里面請。”
藍曦臣聽后微微頷首先行一步走了進去,藍羽清領著方天擇,言冰云和江厭雪走到金光瑤面前鞠了一躬:“有勞三哥了。”而后便走了進去。
就在魏無羨經過金光瑤面前的時候,他的臉上竟閃過了一絲殺意,而后臉上的殺意又被笑容所掩蓋。
進入斗妍廳后,眾多修士都對魏無羨指指點點的,藍忘機等人知道,那其實不是魏無羨做的,而是莫玄羽做的。
直到魏無羨在藍忘機身后四下打量了一下后,悄咪咪的對藍忘機說道:“藍湛,這里的人好像都認識莫玄羽,若是他們來問我什么,我就只好裝瘋賣傻了。”
“自便。”藍忘機低聲回答道,魏無羨在想什么,他藍忘機又怎會不明白呢!
魏無羨本以為藍忘機會對他說一些長篇大論,但兩個字還真是超乎他的想象,他又四下張望了一番,而后小聲嘀咕道:“我這不是怕給你添麻煩嗎?”
藍忘機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而后往魏無羨的方向側了一點點而后說道:“你不招惹是非就是。”
“……”魏無羨還想說什么,卻又一時語塞,本以為十六年過去了,藍湛的脾氣會有所改變,沒想到過了十六年,藍湛居然還是個小古板。
但相較于十六年前來看,不管是羽清,還是方兄,甚至是言兄都褪去了青澀,成熟了不少,那為何藍湛……
眼下并容不得魏無羨多想,隨著眾多修士的驚呼聲,金光瑤領著一位女子慢慢走了進來。
“羽清,這位是……”魏無羨本想問藍忘機,但想到剛才的情況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而后問了問坐在自己身邊的藍羽清。
藍羽清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輕輕抿了抿,感受了一下茶水的甘甜后,放下手里的茶杯回答道:“這位便是斂芳尊的夫人,乃樂陵秦氏的秦愫。”
魏無羨笑著點了點頭,再次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秦愫后笑道:“真是個大美人啊!”
秦愫面帶微笑對每一位世家弟子點頭,就在這時,她的目光落在了角落戴著面具的魏無羨后瞬間收起笑容,神色也在躲避。
就在魏無羨不解的時候突然想到一個點,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莫玄羽,誰都不知道夷陵老祖魏無羨被獻舍歸來,金夫人之所以有這樣的神色,想來一定是莫玄羽跟她發(fā)生呃了什么。
在金光瑤和秦愫都落座后,金光瑤才開口:“為期三天的清談盛會,將于明日正式召開,今日設宴于斗妍廳,讓我們共飲此杯!”
各世家弟子們紛紛起身,拿起手里的杯子,共同喊道:“共飲此杯!”而后將手里的酒(茶)一飲而盡。
原本也在敬酒的秦愫,在看到魏無羨后臉色慘白,不顧魏無羨的表情,用袖子擋住臉,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敬酒結束,蘭陵金氏的舞姬來到斗妍廳的中央,隨著音樂,舞動著。
金光瑤領著秦愫正要離席,喝醉的聶懷桑突然沖過來,一把抱住金光瑤哭喊道:“三哥!”
金光瑤被突如其來的聶懷桑給嚇到了而后小心翼翼的問道:“懷桑,你怎么了?”
聶懷惜匆匆忙忙的跑了上來,喘了口氣后頗為無奈的回答道:“三哥,抱歉啊!二哥他……有點喝多了。”
“小惜!你別插嘴!”聶懷桑臉頰紅紅的,整個人撲倒在金光瑤的懷里哭訴道:“三哥!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
“上次的事情我不是已經幫你解決了嗎?”金光瑤不解的問道,“而且,你不是還有小惜嗎?”
“上次的事情解決了,但……這次又有新的事情了!
小惜……小惜她既沒雨琴君那樣聰慧,又沒溫月的霸氣,也無子彤的沉穩(wěn),更沒小雪那樣的靈動。
自從我做家主以來,不是在給我添亂,就是什么都不幫忙,你說我該怎么辦啊!”聶懷桑的哭訴持續(xù)輸出中,一旁的聶懷惜一下一下的按住自己的胸口,聶導的話還真是句句扎心啊!
金光瑤一臉無奈的看著聶懷桑,秦愫的眼神中也是略帶焦急。
聶懷桑繼續(xù)哭訴道:“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死給你看,就死給你看。”
金光瑤一聽聶懷桑這樣說,便看了秦愫一眼,道:“阿愫,你先回去吧!我先安撫一下懷桑的情緒。”說完便領著聶懷桑離開了,一旁的聶懷惜用扇子擋住半張臉,露出了一個鬼魅的邪笑,而后優(yōu)雅的收起折扇朝秦愫鞠了一躬,便轉身跟上了金光瑤的步伐。
望著金光瑤遠去,秦愫暗嘆一口氣,而后邊注意到了一旁的藍忘機和藍羽清兩兄妹,便走到他面前行了個禮:“含光君,雨琴君,今日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
藍羽清淺淺一笑,也回了個禮并回答道:“金夫人客氣了。”一旁的藍忘機則是微微頷首。
秦愫見狀笑了一下,道:“既如此,那我就先失陪了。”說完又給藍忘機和藍羽清行了個禮。
魏無羨從席位上起身,剛想去找藍忘機和藍羽清,便注意到了秦愫朝這邊走來。
然而秦愫似乎是很討厭魏無羨(莫玄羽)的緣故,直接避開他的視線,離開了。
魏無羨頓時有些莫名其妙,這么算來,這應該是今天第三次發(fā)生了。
方天擇則是打著哈哈:“(小聲)魏兄,沒想到你這世家公子榜排行第四的盛世美顏,竟被金夫人給嫌棄了!”
“方兄!這都十六年了!你怎么還是這般!就知道笑話我!”魏無羨委屈的撅了噘嘴,他收回先前覺得身為舞擇君的方天擇沉穩(wěn)了不少的這個想法。
方天擇剛要說什么的時候,藍忘機和藍羽清便回來了,魏無羨立即迎上去訴苦:“藍湛!羽清!這蘭陵金氏人看莫玄羽的神色都好奇怪!莫不是這莫玄羽真做了什么?”
見藍忘機和藍羽清不語,魏無羨故作知曉,大驚道:“不會他真的一絲不掛的當眾示愛吧!”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四君皆無人回答魏無羨的話語。
魏無羨一時語塞,而后便往另一個方向引:“但這也沒什么啊!難不成……莫玄羽還做過其他的事情不成?”
“若……”
“若你要知曉內情,我倒是略知一二。”
言冰云剛要說什么,話語權便被另一人搶去,眾人望向出聲之人。
如當年一般,窮奇道,救了魏無羨的人,如今還是身著那一抹神秘而又熟悉的紫色衣服,發(fā)冠上仍舊有著一支花的記號,手里拿著一把傳說中人人皆知,卻又難以得到的佩劍。
這個人,魏無羨很熟悉,江澄也很熟悉,藍羽清更熟悉,熟悉道讓三人同時驚呼:“北堂公子!”
此人正是西域北堂氏師叔級人物——北堂墨染。
魏無羨走到北堂墨染面前笑道:“十六年不見,北堂公子仍舊像當年一般的神秘而又強大。”
北堂墨染靦腆的笑了一下,回復道:“魏公子不也一樣嗎?不夜天真是委屈魏公子,遭受萬人唾棄了。”
魏無羨聽后上揚的嘴角慢慢落下,直至看不見弧度:“這世人到底有多險惡,我想北堂公子應當比我更清楚。”
北堂墨染微微頷首,道:“北堂家素來不與西域外界之人有過交流,甚至從不插手。
但魏公子的事情是我們唯一愿意插手之事,畢竟魏公子的為人,你我皆知。
今后,魏公子若是有難,我西域北堂氏,必當鼎力相助。”
魏無羨聽后感激一笑,并對北堂墨染鞠躬行禮:“多謝北堂公子的好意。”
說完,魏無羨起身,神情嚴肅的問道:“關于莫玄羽的事情,魏某想請北堂公子告知。”
北堂墨染思索了一番后,貼在魏無羨的耳邊小聲說道:“此事與斂芳尊和聶宗主有關。”
“金光瑤和聶兄?這是為何?”魏無羨聽后自然是沒有明白,便希望北堂墨染繼續(xù)告知一二,然而北堂墨染是這么回答的。
“我只能告知魏公三個字——局中局。
至于這到底是為什么,就得魏公子自己調查了。
今晚我得趕回西域,宗門中還有事情需要我處理,我就先告辭了,尚羽,西風烈,走了。”
“是,公子。”
北堂墨染說完,便帶著兩個紅色服飾裝扮的人離去。
魏無羨撓了撓后腦勺,一臉不解的看著北堂墨染離去的身影吐槽道:“這北堂公子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藍羽清聽后淺笑一下,而后回答道:“不過,也正因為北堂公子,我們不也有了一個方向嗎?
依我看,若真要了解這背后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棋局,倒不如自己調查清楚。
可別忘了,我們幾個來金麟臺的目的。”
藍羽清此話一出,便將事情拉入了正軌,魏無羨想了一下,而后看向藍忘機道:“藍湛,我打算就近調查一下,看看事情是否真如北堂公子所言那般。
至于,這些‘金光善的仰慕者’就拜托你們四位了。”
方天擇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脯道:“魏兄,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有我們在,這些所謂的正道仙門世家休想傷害你一絲一毫。”
魏無羨聽后冷笑著調侃道:“十六年前,你也是這么說的。”說完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藍忘機看著魏無羨離開時的灑脫背影,喃喃自語道:“一切小心。”
言冰云輕輕拍了拍藍忘機的肩頭安慰道:“兄長不必過于焦慮,畢竟……那可是魏兄啊!”
————金麟臺————
魏無羨從斗妍廳出來后就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四處亂逛,金麟臺他只來過一次,那就是百鳳山圍獵大會,但他的記性素來不好,又怎會記得這里是什么地方!
只不過……池子里的蓮花吸引了他的注意。
隱約記得師姐曾經跟他提起過金子軒曾在金麟臺的水池里種下了蓮花并承諾江厭離一定會給她一個只屬于她的蓮花塢。
想想金凌這小子應該就住在這個院子里吧!畢竟這里有關于他母親和父親的回憶。
就在魏無羨亂想的時候,金凌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與魏無羨撞了個正著。
金凌仔細的看了看魏無羨,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然后金凌擺出一副“大小姐”的姿態(tài)看著魏無羨說道:“你是怎么到這里來的?”
“我……”魏無羨剛要跟金凌解釋,另一道高傲的聲音傳入魏無羨和金凌的耳內。
“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原來真的是你!”
順著金凌和魏無羨的目光看去,一位身穿蘭陵金氏服飾的男孩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兩個金氏門生。
“莫玄羽!你居然還有臉回來!”弟子對魏無羨突然說道,嚇得魏無羨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臟。
金凌看到他后一臉的嫌棄而后吐槽道:“金闡,你來這里干什么?”
金闡聽后一臉的不屑:“干什么?當然是來教訓我金氏不知檢點的門生。”說完便朝魏無羨逼近。
金凌見狀立即擋在了魏無羨面前道:“醒醒吧!他都已經被掃地出門了!再說了,你知道他今天是跟誰過來的嗎?”
金闡聽后一臉不解:“跟誰來的?”
金凌雙手懷胸,一臉的驕傲:“你若要欺負他!也得問問姑蘇藍氏的那四君吧!畢竟同輩人當中不是誰都可以和四君為敵的。”
金闡聽后冷笑一聲:“金凌,你以前不是很討厭他的嗎?怎么今天幫他說話了!
這個人不知廉恥,糾纏斂芳尊的夫人!你有什么資格替他說話!”
魏無羨本來有金凌的保護一臉的傲嬌,但聽后瞬間覺得自己糟了個晴天霹靂。
莫玄羽啊!莫玄羽!你糾纏誰不好!偏偏要糾纏金光瑤的夫人!你這不找死!(魏無羨:這是其一,其二就是……你現(xiàn)在用舍身咒把我喚了回來!你之前做的一切就要我來承擔啊!)
“少廢話!你這不找打嘛!”金闡一臉不屑的看著金凌和魏無羨。
金凌更是不屑:“要打便打!我害怕你不成!”說完就要吹口哨叫仙子。
金闡立即攔住金凌:“你不會又要叫那條臭狗幫忙吧!”
見金闡這樣,金凌得意的放下了手嘲諷道:“巧了!我今天還就偏偏不叫仙子了,就算不叫仙子,我也一樣可以把你們打趴下。”
說完,金凌便與兩位金氏弟子打了起來,瞬間打趴下后又與金闡打了起來。
但一時間沒打過,魏無羨見狀,輕輕抬腳,一些小石子因為氣流的原因打中了金闡,也在這時魏無羨扶住了快要摔倒的金凌。
見魏無羨還沒走,金凌大罵道:“你怎么還不走!”
魏無羨只是淺淺一笑,把金凌的手背在身后,由于手不能動,金凌只好用腳踢了金闡。
于是乎,為了更好的幫助金凌教訓金闡,魏無羨還教了金凌一招并親身給金凌示范了一遍。
金凌看明白后也摩拳擦掌,于是金闡也被這樣教訓了一下,但只要仔細一點就會發(fā)現(xiàn),金凌的手上圍繞著藍色的靈力。
在金闡被金凌打跑后,躲在柱子后的藍羽清解除了隱身的形態(tài),溟冬的笛靈也出現(xiàn)在藍羽清身邊看了金凌一眼后,又看向藍羽清說道:“主人,你這么幫助江姑娘的兒子,他知道嗎?”
藍羽清拿著破冰往廂房走去,但她走到廂房前時,抬頭看向夜空。
此時的夜空中掛著一輪明月,月色籠罩大地,照在了藍羽清的身上,更是顯出了另一種美。
片刻后,藍羽清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他自然是不知道的,畢竟現(xiàn)在還不能讓他知道他的爹娘還活著。”
未完待續(xù)【下集預告】
“相傳這世上有一個異常美麗的靈器,名為琉璃盞,據(jù)說琉璃盞能夠帶回冥界的魂魄在將其注入靈力便可修復。”藍羽清喝了一口茶水看著魏無羨有些凝重的說道:“但前提是……他的魂魄務必在冥界游蕩了十六年才可用琉璃盞將其帶回。”
“阿愫,你就這么不相信我嗎?”
“這段音樂……和清心音格格不入,但卻與清心音融合起來!如此看來,斂芳尊真的是個人才,但愿大哥可以察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