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小師妹,一邊是兄弟。
必要時候……
還是會揍的。
穆樂笙從洗手間出來,拿著包,朝謝安偏了偏頭,臉上帶著壞笑,道:
“不過說起來,你和你們家那位怎么樣了?”
謝安一下子被戳中了痛腳,不動聲色地打著哈哈:
“老樣子唄……別提了,去吃飯嗎?”
穆樂笙一雙桃花眸微微上挑,揭穿了某個的事實:
“畢竟人家把你當兄弟,社會主義兄弟情?”
謝安被一句“社會主義兄弟情”炸的體無完膚,僵硬地轉過頭,勉強地牽扯出一個笑容,只是那笑容中怎么看怎么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你就忍心這么刺.激你師兄嗎!”
穆樂笙走到謝安身邊,和他并排,拍了拍謝安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算我多嘴說一句,有些時候該斷則斷……拖到最后,對誰都不好,道理你是知道的。”
謝安沉默了一瞬,啞聲道:“我知道,只是挑明了之后呢?各奔東西嗎?”
穆樂笙笑了笑,眼神卻十分犀利,仿佛能看透人心:
“別忘了,謝安,他把你當成哥哥。”
謝安臉色一沉,終究是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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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穆樂笙在暗門和學校間忙的不可開交,時不時還要參雜著一些鳳闕龍庭的接的單子。
兩天轉瞬而過,迎新晚會并校慶很快到來。
說是晚會,其實從中午開始,各路人馬已經都在后臺準備了。
下午一點準時開始,一直到晚上六點結束。
此時,穆樂笙手里領著一個大包,身邊的謝安也拎著一個看起來和少女手里一樣的包,兩個人從后臺小門走了進去。
楚夜已經提前幾分鐘到了這里,正在化妝。
謝安一把把手中的大包扔給楚夜,嫌棄地開口:
“你的衣服。”
他一個和表演無關的人士,硬生生地拉來當成了苦力。
楚夜一把抱住袋子,朝穆樂笙露出一個月溫潤的笑容:
“謝謝阿笙。”
一句話一說,配合著校園論壇上爆出來的這兩個人疑似戀愛的消息,后臺準備室炸了。
一時間都在愉快地吃瓜,小聲議論。
經過兩個人幾天前那晚默契的休戰,關系緩和不少,雖然各自仍然懷揣了不少秘密,不過當個朋友卻是綽綽有余了。
穆樂笙被另一個化妝師拉去化妝,就坐在楚夜的旁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
兩個化妝師一邊化妝一邊感慨,幫楚夜化妝的那位已經快結束了,一邊做著收尾一邊對另一個化妝師說道:
“誒,你看他的皮膚,連我都羨慕,早知道帝大有這么個帥哥,我當年肯定拼了命地考啊!”
另一個化妝師正處理著穆樂笙的口紅,挑來挑去,仍在猶豫著:
“別想了,你就算考進來這會也早畢業了,誒,來幫我看看,這丫頭的口紅用什么顏色好?是要那種霸氣的艷壓群芳,還是要溫婉的大家閨秀?”
楚夜聞言,看了一眼化妝師手中的兩個口紅色號。